哑巴,听明白了!”姜云龙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志村菊一郎的面前晃了一下。
“我地明白!”
“第二,外人在地时候,一切都交给我们来应付,有人问你,你也不许开口!”姜云龙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头。
“哈依!”
“第三,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吃喝拉撒都必须有人陪着你,尽量少上茅厕,懂了吗?!”姜云龙把第三根手指头一掰,露出了大灰狼一般地脸孔。“你小要是不听话,老就把你的小切下来喂了狗去!”
“哈依!”志村菊次郎机械似地点着头。“长……长官,您说的小是什么东西,我地没有呀?”
“闭嘴!”姜云龙差点要喷出来了,因为日语当没有小这一说法,所以他用了国话说这个词,怪不得这小鬼二等兵傻头傻脑地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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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蒋介石、军事委员会和总参谋部已经正式批准了戎瑞起草的“街区防御”作战计划,并且同意了由戎瑞担任作战总指挥,他的工作已经逐步地从淞沪前线作战和战略转移的军法监督工作抽身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小鬼的病例还没有全部登陆,这几天时间以来淞沪前线的战事相对比较稳定,没有出现之前那样激烈的战况。不过敌我双方的将领和士兵都很明白,这是大战之前的宁静,交战的双方都在调兵遣将和囤积军火物资,以期再战。上海的战事已经是离了弦的箭镞,再也收不回来了。无论是保家守土的国这一方,还是挑起战火的日本这一方,双方的军队士气和国内民众的压力都不允许任何一方就此罢战。美国国务卿要求双方停战谈判这种无关痛痒的声明,根本对双方起不了什么作用。日本方面的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早就到位了,国方面也走马换将了,顾祝同被蒋介石任命为第三战区的副司令长官,协助统一指挥淞沪战场的战斗。陈诚这个时候被调任到第15集团军任司令官,淞沪战场上绞肉般的血火战斗正在等着他和他的部队。
上海电讯器材厂的战斗并没有对外公布真实情况,只是说一股鬼地小股部队陈不备的时候渗透进了战线的后方,幸被戎瑞军法总监的龙星战队现,从而一举全歼,击毙鬼三十多名,其包括少尉军官一名,武装浪人名,缴获汤姆逊冲锋枪十五枝、步枪十七杆、毛色自动冲锋手枪十一把。这对于前线的战事来说是不大不小的一次小胜,不过由于是戎瑞少将军法总监亲自指挥的缘故,淞沪前敌总指挥部还是向军委会为他申报了军功。至于志村菊次郎的事情,戎瑞不说,龙星战队的特战队员们不说,说也不知道还有这回
+外人看来不过是几十个鬼被龙星战队咔嚓了,上厂地机器设备也连夜被搬迁上了开往内地的火车。
松井石根大将和那两个负责护送志村菊次郎地鬼军官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他们只是在得到了志村菊次郎二等兵被安全地隐蔽在上海电讯器材厂之后就什么消息也得不到了,因为通往日本租界区所有的电话线、电灯线、煤气管等等公共设施全部被国人切断了。倒是清水机关的几个特工曾经尝试过想要偷偷进入上海电讯器材厂联络一下,不过由于这个厂区离战线太近了,到处是执行戒严的士兵,这个想法最终没能实现。
战略转移地工作还在有条不紊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戎瑞对他们的工作应该说还是相当满意地,战略转移执行分会的人一点都不缺少被爱国主义积聚起来的工作热情。到目前为止,在各政府官员、军队和上海工人们夜以继日的工作下,魏德迈路、天童庵火车站以东的重点搬迁工作已经全部完成。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整个上海地区地重点工厂可以提前一周完成。不过戎瑞和战略转移执行分会的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小鬼可不会等一般完了再进攻。
“街区防御”作战准备工作也在紧张地进行着,戎瑞地指挥部已经悄然地设在了公共租界区的克林福兰上海公司办公楼内,上海公司地人已经提前转移到南京去了。一个月后,连同整个克林福兰国总部的人一起,他们将在总经理沈颖生地带领下向重庆、武汉、成都、昆明和西安转移。克林福兰国公司的总部当然是设在重庆了,那里的办公地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后他们将要在这座国西部的山城度过漫长的抗战时光,还要跟山城重庆人一起承受小鬼无休无止的大规模轰炸。
“街区防御”作战总指挥的人员都是从各个参战部队抽调而来的参谋人员,与其他作战指挥部不同的是,这些正规军的军人们换下的军服,穿上了西装和锃亮的皮鞋。名义上,他们现在是克林福兰国公司的留守人员了。这也是为了给公共租界当局多少留一点面,即使他们这个时候还没有觉察有这么一个作战指挥部居然设在立的租界区。不过即使他们以后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这些洋鬼们的心理戎瑞哪能不明白,只要不出事就行了。
除了的参谋军官之外,还有一些真正的平民进入了这个组作战指挥部。上海工人义勇军的副总指挥,一位看起来质彬彬的工人师傅赖剑光,他是负责与参战工人义勇军联络的。只有戎瑞和党组织公开派来的组织协调代表梁益知道,这位赖剑光工人师傅实际上是上海地下党武装行动队的队长,别看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却是已经有十年以上党龄的老党员了。赖剑光还参加过北伐时期的三次上海工人武装起义,每次都是身先士卒的工人突击队队长。有意思的是,参加了那么多次武装起义,赖剑光居然一次也没有负过伤,真是个奇迹。上海地下党的公开代表梁益也曾加了那三次武装起义,而且每次都是负责与国民党方面联络的代表之一,这次也不例外。不过,梁益可不知道戎瑞这个年轻的国民党少将实际上就是自己人,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说起来,整个上海地下党组织除了党工委书记曾经接到央秘密只是,要求他服从一个代号为“电机”的人出的指令之外,其他的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家就坐吧!”戎瑞摆摆手示意大家就坐开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