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是早已经侦察好地一个日军指挥所,之所以选上它,是因为莫日根现了这个指挥所的无线电天线比别的地方要多得多。狙击手地训练手册上就有专门的一篇教授狙击手如何识别敌人的身份和指挥所的重要性,警卫地多寡、天线的多少和建筑物都可能决定指挥所的级别和重要性。根据这些要素,莫日根估计这个指挥所至少应该是日军的一个联队部。另一个更高级别的旅团司令部虽然更能引起莫日根的兴趣,只可惜周围地地形非常不利,一旦被敌人觉自己的存在,很难从容脱身。莫日根强忍着自己地**放弃了它,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悄悄在山林间潜行:莫日根忽然俯身下来,掏出随身佩带的多功能匕,迅速窜进了一处灌木丛。不一会儿,不远处出现了两个日军士兵地身影,他们有说有笑地朝莫日根的方向走来,根本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身边潜伏着可怕的危险。这也难怪他们没有什么戒心,因为**的部队虽然也有多次规模不小的反击,但他们从没有能够出现在日军阵地的后方。这种情况一来是因为**从没有突破过日军的防御阵地,另外也是他们的作战思想当没有深入敌后作战这一条。说来也很有意思,**在德国顾问团的指导下模仿和学习德国国防军,日本军队最初也是向德国学习的陆军战术。如果不是因为两支军队的实力差距不成比例,倒是可以比比谁学得更好一些。对于这个巧合,戎瑞有自己的看法,**和日军不管怎样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作战思想僵化。日军和**都一样就像是捧着圣经一样战战兢兢,,从没有想过对德国的战术思想进行哪怕丝毫的变动,而这种僵化思想正是德国陆军最大缺点。他们别的学得怎么戎瑞不知道,但这一缺点都被日两国的军队折不扣地学了过来。
至于原因则是一件非常令纳闷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欧洲陆军传统的荣誉感,或许是因为以德国为代表的欧洲陆军战士思想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先进理论的缘故。
“你说最近怎么回事,支那人的军队在日本皇军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为什么不进攻了呢?”
“我怎知道,也许长官们有自己的想法吧。”
“想法?击败支那人军队才是正理,哪有那么多想法的。照我看,我们现在的长官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笨蛋,我们在满洲事变的时候,一个大队把支那人军队赶鸭似的赶出几百里地,哪像现在这样慢腾腾的呀!”
“还是不要在背后议论长官的好,小心长官对你不客气!”
“我才不怕呢,要知道天皇陛下还曾经为我颁过勋章呢,怕他,嘿嘿!”
“话是这么说,还是小心为好,毕竟他是长官。”
“胆小鬼,要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哼哼!”
“我又没有天皇陛下颁的勋章,真是羡慕你呀!”
“羡慕个屁,我到在还是个小小的少尉呢,哼哼!”
“行了,这就不错了,你看我还是伍长嘛!你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再晋升的,别灰心。咱们还是赶紧把长官交待的任务完成了,如果时间还来得及的话,也可以找几个支那的花姑娘玩玩,嘿嘿!……前两天近藤他们弄到手的那个花姑娘真叫漂亮,可惜给那几个傻瓜给弄死了。”
“好,那咱们快!……鬼?!……呃!”
“呀?!”
满脸迷彩油膏披挂吉利服的莫根把匕在小鬼的尸体上擦干了血迹,又抓起一把泥土抹去了匕上的血腥。他原本没有想要干掉这两个小鬼的想法,可是这两个小鬼千不该万不该说要去玩弄国的女人,偏偏莫日根为了更好地打鬼把日语又学得相当不错。这些话一听到莫日根的耳朵里面,他就忍不住出手了。恋人的死至今还莫日根地脑海里面回荡,刻骨铭心的仇恨与怒火是什么也挡不住的。在这一刻,失去平时理智地莫日根猛地从灌木丛向两个小鬼扑了过去,好在这两个鬼根本就没有戒备,否则还真是非常危险。
“小鬼,都该死!”莫日嘴里面喃喃自着,随手把匕插进了皮鞘里面。
把两个小鬼的尸体拖进木丛稍事掩藏之后,莫日根心的怒火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从来路上看,这两个小鬼应该就是他选定地那个鬼指挥所出来传达命令的。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两个鬼的身上,果然找到了一个公包,公包里面也果然有一份鬼地书。“旅团部:我部遭遇支那军顽强抗击,多次攻击受阻,特请求特种弹指导。”莫日根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鬼的报告书,他不知道鬼所说的特种弹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在意,只以为这是鬼的一份普通报告而已。如果戎瑞看到地话,一定会知道鬼所说的特种弹实际上就是毒气弹。莫日根撕碎了鬼的报告书扔进灌木丛,他迅速地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然后迅速消失在山林的夜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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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日本海军清水机关。
“我们的20511号情报员最新情报显示,明天午两点钟,戎瑞将离开克林福兰国司在上海地总部,两点三十分,他将和美国汉尼顿兄弟公司的老板汉尼顿在国际饭店酒吧会面。”福康隆又大佐看了老同学岛田寅次郎一言。“岛田君,这是个极好地机会,唯一的限制是必须在公共租界动手,若是行动暴露地话,会引起国际纠纷。”
“我才不管什么国际纠纷,你来决定,我来干!”岛田寅次郎毫不在乎地摇摇头。
“你这家伙,什么责任承担,哈哈!”福康隆又知道老同学的性格,自然不会见怪。
“福康君,你地20511情报可靠吗?”田寅次郎笑了笑对福康隆又问道。
“这个你放心,非常可靠!”福康隆又点了点头。
“情报可靠就好,这就为行动的成功打下了基础!”岛田寅次郎拿起了桌上的照片。“就是这个人吗,怎么照得这么模糊,你的手下拍照技术不怎么样呀,呵呵!”
“不不,不是我手下的技术问题,而是这个戎瑞根本就不接受记采访,平时也不拍照,而且身边时刻刻都有大批的保镖保护,我们根本拿不到他的近照。这一张照片也是好不容易从远处拍摄的,虽然模糊了一点,但还是可以辨认大致上的模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岛田寅次郎仔细看了看照片,尽管已经放大了,但还是模模糊糊的,他把照片扔在了桌上。“实在没有也知道这样了,把他乘坐的汽车炸上天或派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