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新轧师座

12月12日傍晚，河南南阳的火车站站台上，十几条铁路线上停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无数条军用列车，车上的一辆辆坦克和履带式装甲车河大口径自行火炮正在被高大的吊车往下卸。车站周围戒备森严，军列旁一群身材高大身穿大明军队校官军服的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军官们簇拥着一个比他们几乎矮一头的身材粗壮身穿中将军服的的中年白种人。

看到装备卸的差不多了，这个白人中将跟身后的几个校官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坐上停在后面的装甲指挥车先走了。

这名中将名字叫马克。雅夫，现任重庆军区第一重机械化步兵师师长，这个步兵师是柳清扬重金打造的精锐部队之一，该师拥有三个重步兵旅和一个装甲旅、一个辎重旅、一个补充旅、一个工程机械旅，全师拥有坦克二百三十二辆、履带式装甲运兵车三百三十辆、半履带式运兵车一百四十辆、大口径自行火炮一百二十辆、各种大口径重炮一百五十门、载重卡车五百多辆。全师满编人数三万一千四百三十人。

而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马克就是那个在雅加达城下靠一支残军挡住柳清扬的登陆部队一整天时间的德国籍荷兰雇佣军。这个为人坦率头脑冷静作风硬朗的雇佣军世家出身的职业军人深得柳清扬的欣赏。在这支部队组建之初柳清扬便任命马克为这个师的师长。马克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每月雇佣金黄金五百两，马克也是柳清扬手下高级军官中唯一一个拿雇佣金而不是薪金的将领。

由于日本部队的直接插手，原本只想调集少量精锐以围歼清军主力为目的的计划临时改变，柳清扬决定把重庆军区下辖的三十几万人的部队的大部分调集到武汉以北的平原地区，一个摩托化整编轻步兵师已经集结到许昌附近，两个重炮旅和两个重机械化步兵师也已经到达南阳地区。后面的两个整编装甲师和一个摩托化整编轻步兵师正在路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为了运输这些部队到前线整个铁路系统动用了超过一千五百节车皮的运输力量，昼夜不停地满负荷运转。终于在接到命令8天之后把一个摩托化整编轻步兵师和两个重机械化步兵师两个重炮旅连人带装备一起运到了河南地区。

南洋联邦的志愿军部队超过二十万人已经集结到重庆附近和重庆军区的剩下部队一起担当战略总预备队。南洋联邦的一千多架飞机也开始陆续转场进入境内的各个军用机场待命。

三天之内清军渡过黄河的部队已经超过一百五十万，洛阳、郑州、开封城外的攻城拉锯战正紧张激烈地进行，清军向南派出的先头部队以骑兵为主将近十万人在一百多辆坦克装甲车的装甲部队协助下，在扫清南下路上的明军地方部队的轻微抵抗之后，兵锋直插许昌北面的重要门户新郑。

但是这一次他们注定是要踢到铁板上了，李大勇的装甲师两个旅和新到许昌的一个摩托化整编轻步兵师五万多人近千辆坦克装甲车已经被部署到新郑附近正严阵以待等着他们到来。制空权在手的明军空军更将成为这些冒进的清军部队的噩梦。

围歼清军过河部队的计划已经制定完毕，二十多万武装到牙齿的明军精锐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专等着伏魔降妖了。

谢清明从鄂西老家回武汉的路上便接到让他直接到南阳第一重机械化步兵师接受新职务的命令。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阳的时候已经是12月12日的深夜了。在南阳地区的军区招待所休息一个晚上之后，他乘坐来接他的吉普车来到重机械化步兵师所在的师指挥部。

通报身份并接受检验证件之后谢清明进到指挥部所在的巨大帐篷里，他看到在一群站着的白人军官中间坐在椅子上的柳清扬和另一个个头不高的白人胖子中将正在大声说笑着。看到谢清明进来，柳清扬招呼谢清明过去。“清明，这位是第一重机械化步兵师师长马克。雅夫中将，过来认识一下，马克，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新任副师长谢清明，大明风头最劲的抗战英雄。也是我的小弟，你们以后要在一起共事了，希望你们合作愉快。”

来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传说中的大明第一精锐重装师副师长的谢清明听到这个新任命有些发呆，乖乖！老子现在是重装师的副师长唉，重装师！这只是个传说哎，我晕。

看到谢清明站在原地发愣，柳清扬笑着说：“这个任命比较仓促，另外你的军衔从今天开始是上校了，刚刚毕业一年不到就是上校，官升的是太快了点。战争时期一切从权，不过臭小子，还不过来，发什么呆！”

醒悟过来的谢清明赶紧走过来向马克和柳清扬敬礼。“长官好，谢清明前来报到。”

马克看了一眼身材消瘦挺拔的谢清明咧着嘴笑了一下，看着柳清扬用德语说：“这就是那个，喜欢用炸药的勇敢的小子吗？”接着对谢清明用带有明显口音但是分流利的汉语说道：“你的事听说了，很不错，来认识一下你的部下们吧，他们可是想见你这个英雄很久了。”

周围的白人军官们纷纷上前向谢清明敬礼并报告职务姓名。谢清明这些人一一见礼，看着这些军姿标准浑身煞气的高大老外们，听见他们说自己是重步兵1旅、2旅、3旅、重炮旅、装甲旅、补充旅、辎重旅、工程旅的旅长和师参谋长副参谋长等职务，谢清明不仅心里有些犯嘀咕，一个师有这么多的旅吗？

看到军官们介绍完毕之后，柳清扬对马克师长说：“走吧，到下面部队里让清明了解一下他的部队是什么样的，也让他开开眼。”

坐上大门外的几辆军用大吉普车，柳清扬特地让谢清明根自己坐在一辆车上，上车之后柳清扬问了一下鄂西家中的情况和李忠以及谢清明父母的身体情况，又问了一下那个褚秀琴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样了，谢清明一一回答之后，柳清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第一重机械化步兵师的情况和师长马克的情况，并交待谢清明在这里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会这些现代化武器装备的使用和基本战术的运用，学习这些外**官严谨的战斗作风和独特的指挥方式。并告诉谢清明在围歼清军入侵部队之后很有可能要跟日本人发生冲突，而且中日之间必有一战。让谢清明一定要抓紧时间把装甲部队和空军配合和步兵配合的战术运用以及装甲部队的后勤保障体系的重要性等问题弄清楚。未来的战争模式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发生根本变化等等。

来到第一重步兵旅的时候所有人下车，由旅长霍克在前面带领大家进入警戒线内，望着一排排整齐排列的猛虎3型中型坦克庞大威武的身躯和最新式的猎豹2型120mm52倍经比自行火炮长长的炮管，望着看不到头的履带式装甲车和成群的大口径榴弹炮，谢清明的眼睛不够使了。娘的，大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好东西了，有这样的部队为什么还会让北清打进来而不是我们打过去。

看着从身旁一群群身高体壮的各种肤色的士兵，如果不是一抬眼就能看到大明的烈火凤凰旗正在迎风招展的话，谢清明简直怀疑这里是不是外**营。这就是老子的部下吗？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一样。

清军从小日本手里买来的那些坦克和装甲车跟这些家伙们相比简直就是一群铁皮棺材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些强大武器装备谢清明不仅心情有些暗淡，如果部署在边境的部队是这样的部队的话，我的那些兄弟们还至于死的那么惨吗？不是那些兄弟们的死老子可能也没有机会到这样的部队里当副师长吧，一将功成万骨枯说的就是我这样踩着兄弟们尸体官越当越大的家伙吧。

看到谢清明有些郁闷，身边的柳清扬知道他还没有从商洛战场上撤出之后的失落情绪中摆脱出来。他拍了拍谢清明的肩膀说：“好了，别再为过去的事情伤心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入侵的满清部队全部歼灭在境内，不要让他们溜回去。下一步就是要打到满清的土地上去，把我们失去了几百年的故土收回来。再下一步就是要跟敢于妄想继续欺诈我们的更强大的敌人拼一下，斩断任何敢于向我们伸出的黑手和魔爪。抓紧时间熟悉你的部队和战友，把后面的仗给我打好。”

谢清明立正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作战命令已经下来了，你的部队的任务就是收复陕南，消灭冲进来的所有清军，还要找机会冲出秦岭占领西安。这回你该高兴了，你们该出发了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记着，可能的话就把载衡活着给我带回来。”重新回到吉普车上的柳清扬向对他敬礼的谢清明挥挥手。

“再见了，等着你再次立功的好消息。”远去的柳清扬的吉普车车队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集合的号声响了，原来在院子里散漫地坐在地上喝茶闲聊的士兵们听到集合号声立刻变得迅捷利落起来，不到三分钟时间所有人员都已经进入岗位待命，各种车辆纷纷点火启动，轰鸣的马达声响彻碧空。最前面的坦克已经转向开出营地，后面的部队也开始转向掉头跟在后面向北开去。

站在自己的装甲指挥车上谢清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柴油机燃烧之后喷出的残余柴油气味，谢清明感到这种气味很让他兴奋，看着眼前的钢铁洪流滚滚向前慢慢隐没在扬起的尘土之中。胸中畅快的谢清明仰天长啸，心中暗道：兄弟们，老子这就领着部队杀回来，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等等别忙着走，我给你们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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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载衡的末日1

清军的三路攻势已经全部展开，徐州军区的近70万部队在徐州被超过一百五十万的清军部队包围，黄河以南的洛阳、郑州、开封三个城市超过六十万的明军部队被清军将近二百万的部队分割包围在里面。大规模的攻城战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好在明军的前期准备工作非常充分，大批的百姓已经提前疏散，被围的城市都是长期严密布防的城市，周围无数的永备工事再加上充足的物资囤积和远超清军的火力配置，使得几天以来顿兵坚城之下的清军部队虽伤亡惨重但进展甚微。

明军的反攻计划已经传达完毕，身处重围的明军将领们虽然对重庆军区的后援部队是不是像计划中说的那样强大怀有异议，但他们对近十年以来大明西南地区发生的翻天覆地的深刻变化非常了解，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武汉行营的那位柳长官神通广大实力雄厚，而且在明军的空军部队跟清军的空军部队经过一场大战之后更是对自己的空军信心十足。相信即便是守不住的话有强大空军的配合杀出条血路冲出去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前线被围明军的高层将领们并不怎么心急。

围攻这四个城市的清军部队虽然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但是在炮火不占优势尤其是大口径重炮数量和质量都不如明军守城部队的情况下，面对层层叠叠多如繁星的暗堡群和无处不在的重炮火力，无奈之下只能采取人海战术和烧黄纸喝鸡血的赤膊敢死队，甚至用大批的骑兵部队对着几百个火力点发起集团冲锋。

装甲部队被零散使用无法凝聚成拳头也是攻城战难以取得有效突破的原因之一。宝贵的装甲车和坦克谁都想要谁也舍不得一次拼光。结果就是一辆辆的被地雷、火箭筒和反坦克炮陆续干掉。攻到后来就算想要集中使用也没了。

气急败坏的清军指挥官受不了损兵折将进展不大的同时还要忍受日本人的冷嘲热讽，更让他们感觉到极大压力的是紫禁城里的那位好大喜功的年轻皇帝一封接一封的催促电报。因为在渴望再现辉煌的皇帝陛下看来，几百万大军每人吐一口吐沫就能淹没这几座城市，大清雄狮所到之处南明的脆弱军队应该是望风披靡闻风而降才对。任何叫苦叫累的呼声都是在撒谎，都是在“欺朕年幼无知”。我晕，欺君之罪耶，那一个敢。

于是乎清军的前线高级指挥官们在关键时刻祭出战无不胜之法宝“欺上瞒下”，什么‘补锅法’‘锯箭法’等传统厚黑**一股脑地全都用上了，下面的部队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进展甚微，上面的皇帝以下各位文武大臣则是被前线发回的各种自行矛盾的战报搞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当然他们还不是最郁闷的，现在全天下最苦恼的人就是被堵在武关下面的载衡了，拼光了明军在商洛城里的守备部队之后，部队上下全都筋疲力竭的状况使得不得不休整了一天的载衡现在就想被堵在风箱里的老鼠一样难过无比。

而在这之后，前进到武关的清军二十万部队面对两山之间高高在上的关隘和明军强大的炮火和犀利的反击，在这里连续进攻了四天之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四天的进攻里已经有四万多名清军士兵亡命沙场，还有差不多相同数量的轻重伤员。载衡近卫装甲军的一百多辆坦克和装甲车也在在明军的阵地前面变成废铁。

载衡每天都是在距离明军阵地的前沿督战，声嘶力竭地下令督战队枪毙一个个退下来的清军军官，再一次次地把已经吓破胆的士兵像撵羊一样地赶到明军的火力网里面被一批批屠杀。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两支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

武关两边山上的树木已经被清军的炮火炸的所剩无几成为两座秃山了，可是在每一次清军炮击过后发起集团冲锋的时候，从被炮弹炸松的浮土中钻出的明军士兵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顽强地阻击着同样疯狂的清军士兵。从武关后面明军炮兵阵地上打出的炮弹就像冰雹一样无休止地不停地飞过来，清军冲锋的路上到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和内脏碎块。血浆把原本是到处飞扬的灰土变成臭不可闻的污泥。无数的清军士兵和战马就在这些尸体血污中踉跄前行再被变成这片垃圾的一部分。

空气中充满浓浓的血腥和恶臭，趴在山上的明军士兵们在战斗间歇的时候被这样的气味熏得极为痛苦，非常渴望清军赶紧冲锋，因为一打起来就感觉不到了。

两眼通红的载衡同样受不了这样的味道，可是他知道如果他自己不亲自到前线督战的话恐怕是不会再有人发起进攻了。现在没有人敢跟他说一句话，就连他最心爱的一个女参谋也因为问了他一句话而被暴怒的他一刀劈成两截。

载衡从商洛城出发的时候率领的二十万清军部队在武关前奋战了整整四天，十几个师轮番进攻到现在，还能建制完整地冲锋的部队只剩下两个师的部队。其他部队要么是伤病满营要么是伤亡惨重。从后方调动的部队还在路上，三天之内到不了。

黑龙口的李翰祥的部队尽管极为艰苦并且减员严重，但是由于占尽地利和不断得到明军优势空军不惜代价的全力支持依然坚守着大路两旁的一系列坑道。曾经轮番休整挖洞的明军士兵们现在开始轮番战斗。已经习惯了坑道生活的明军根本不在把清军的威胁放在眼里。在收到柳清扬不惜泄密而空投到这里的一批青霉素之后，除去原来就已经无法医治的重伤员之外，大部分伤员都安全地活了下来并正在慢慢恢复。为了这里不到一万人的部队柳清扬甚至让空军每天空投一批水果和萝卜以保证众多的伤员不会因为缺少营养和维生素而得败血症。

森林里的那条通道已经变成唯一可以通过的道路，清军的大批物资和装备被堵在秦岭以北无法运到载衡的部队那里。几乎所有物资都是清军士兵手推肩扛挪过来的。捉襟见肘的物资供应使得载衡在前线的进攻显得更加无力。按理讲这个时候载衡应该在商洛一代好好休整，待打通黑龙口或者修好森林中的通道之后再向武关进发，即便前进不成的话也可以留出一条完整的退路。

可是被原来跟黄河北岸清军一起夹攻明军主力这个可笑的计划迷昏了头的载衡难以忍受别人比自己更强功劳更大这个事实。他这个近卫第一装甲军的军长必须是也只能是这场战争中战绩最辉煌最耀眼的将军，眼看大功就在眼前，怎么能忍得下这样的窝囊气。我是天之骄子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鼓作气拿下南京城，那才是我应该拥有的荣耀。才符合我皇家贝勒的身份。

可怜的载衡现在还不知道一个重装步兵师三万多人和一千多的坦克装甲车以及一直等在武关与商南之间的装甲旅已经等在武关后面整装待命准备要他的命了。更严重的是从四川出发的一个编制庞大的摩托化轻步兵师和两个重炮旅以及休整完毕准备返回来报仇的襄樊军区部队已经向秦岭南面的清军阵地发起攻击，载衡的退路将被切断，加在一起三十万清军将成为真正的笼中老鼠。

为了保密明军出动大批的战斗机在边境地区反复剿杀空中少量的清军侦察机，绝不让清军提前知晓明军后续部队的真实情况和位置。行军路线被明军的先头部队严密封锁，任何人不许越过明军装甲部队向北行进。所以现在的清军各部还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攻破明军的防御，并不断从后方调集部队向南进发。

战斗进行的越是紧张激烈，清军想要吃掉明军主力然后长驱直入的雄心就越膨胀。清军是真攻，明军也是真守。双方对你来我去的拉锯战极为钟情甚至陶醉。浑不知巨变就在眼前。

12月14日这一天亲自带兵镇守武关的襄樊军区副司令员李相发命令还在固守武关两侧山头的防御部队陆续后撤，并集中所有炮火持续覆盖两个山头以及清军进攻部队的必经之路，看到明军开始后撤的载衡下令后面唯一的一个建制完整的步兵师三个团全军出动向两侧的山头发动攻击，一定要在天黑以前占领这两座令无数清军粉身碎骨的该死的山头。明天一早会有一部分后援部队到来，到时候再一口气拿下武关城防彻底打开向东的通道。

这个师的三个团一窝蜂地开始向山头冲锋，明军持续不断的炮火接连在密集的人群中爆炸，可是极度亢奋的清军士兵还是没有人因为遭到炮击而停下脚步。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明军的炮火更为密集，在这些部队冲到光秃秃的山顶时根本找不到明军原有的防御阵地，就连一具明军的尸体也看不到。

清军剩下的部队在明军的炮火中苦苦挣扎，根本没有机会挖掘战壕和掩体，被疯狂的炮火炸的无处可躲的清军部队只能稍微散开并后撤。炮击一直持续到天黑，天黑时趁着明军炮火迅速减弱的时候清军这个师的师长来到山顶时看到自己一万两千多人的部队被压制在光秃秃的山上挨了一天炸之后居然只剩下不到三千而且基本都带伤的残兵时恨不得大哭一场。

但现在他没时间哭，他下令身心疲惫的士兵们赶紧休整工事严防明军夜间发动反击。

可是反击并没有从两侧的山头开始，两座山头后面依山而建的武关城在后半夜凌晨两点的时候城门大开，一群黑乎乎的坦克率先从里面冲出来，后面跟着看不到尾的几百辆装甲车和自行火炮。整支队伍全都是重型车辆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没有车辆向两侧山头进攻，而是全都直接扑向载衡所在的清军大营，在山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庞然大物的清军几千残军的那个师长在几百辆战车咆哮着冲过去半响之后跟身旁的卫兵说：“去，下去跟他们说，我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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