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晚自习已经开始。 楼道里寂静无人。 可岑稚的胸腔里鼓噪喧天。 这其实不是程凇第一次哄她。 第一次是更早之前,十岁那年。 他从来不耐心哄人,那次之后右耳就留下一道细长的浅褐色疤痕。 岑稚一直记得。 只是除了她,也没有谁记得。 作者有话说: 程狗火葬场纯属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还得看我们谢周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