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只要你敢想,你就能够伸手抓得到,这里没有级别,有的只是薪资待遇的多寡,每个在这里干满一年的员工,都会自动的在工资基础等级上上调一级。这只是大家的一个平台,你想要走多高,这里就提供给你多广的空间!”
走出会议间,丢下里面一干慌忙研究着工资制度的众人,苏灿对王明眨了眨眼,“怎么样?”
“你这个大神棍!”能够说的一干人热血沸腾,立刻调动了激情迫不及待上岗的苏灿,王明只能对他如此评价。天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些点子,很多根本闻所未闻的,但是却又的确切实有效。
苏灿就吁了一口气,“先让他们干一个月再说吧,你没看到那些大妈的脸色摆明了对我们的疑惑吗,我们的年龄制约了她们对这个连锁用品店的信心,如今她们正是踩空而悬着呢,耍真正的让她们死心塌地,还是要实际的利益保障啊。”
个朦胧的下午,苏灿和王明坐在瓦房的顶面上,这家分店就在市第一小学外的一片民清建筑旁,通过分店辟出来的楼梯可以去往二楼天台,天台看得到的不过也是绵延不绝的屋顶,乃至于从这些屋顶之上横七竖八拉扯出的天线,在这头上的是晖色的日光。
旁边有个水池,水龙头一滴一滴的落下水珠,这里看得到市重点小学一小的全貌,风吹来,王明长发呼呼的散开,有些绞缠在苏灿脸上。痒痒的,让人心猿意马。
“开店,办小手续,一直到现在,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仿佛停不下来。心里面有某种东西,有时候累了,躺下就睡了,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一直还是那种感觉,涌动着的一种冲力,仿佛做什么事都不会累,做起事就不想停下”王明转头对苏灿一笑,“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了不起,尽管后来还看到你拿了许多钱,但是我还是忘不了当时你给我那个万的震撼呢,当时我的手都在发抖,一夜没睡,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苏灿笑了笑,“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我保证。”
“我相信。”王明伸出一只手。遮挡住了远方的阳光,手一抓,仿佛抓住了某种东西,她知道这叫做命运,“我们能走多远呢?”
“我也不知道”。苏灿起身,迎着暮光伸了个懒腰,“我也想知道。我究竟能走多远呐
时不待我,快马加鞭,就让我们这样,奔向远方。
开店前后外加进货,苏灿总共花去将近八丰万,占去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大半,他还觉得花的不”程中获得更大的回报,才能够运用啊。
对于刘成那里,苏灿还计利分批次的取回一些赃款,他的钱后世大半交代不出具体来源,是以只要留下足够作为他证据的赃款就行了,当然。这些钱毕竟是赃款,取予用度也该适可而止,尽管重生的先知先觉为自己开了金手指,但是这么没技术含量旅游式的提钱方式显得自己太过富二代了一点,当然是幸运之神的二世祖。
苏灿还真担心会不会有个什么幸运计数器一类的,自己这么提钱倒是拿碍手酸,没准下趟出门一辆车飑过自己就躺那儿了。
有空的时候苏灿会去王薄家吃饭,他们家保婷张婶做得东西到很贴合胃口,王薄是相当欢迎苏灿来家蹭饭的,就连王威威三人都极不明白为什么王薄对苏灿如此热情有时还会拉上苏灿去书房和他对杀两局象棋。
省上一个王系大佬的到台,似乎因为林国舟的能量暗中使力,没有影响到王薄,刘成最关注的高速路项目资金问题,倒是破天荒的一度缓着。省上派出的经济小组下放出去一直倒也没委出过所以然来,最能牵扯到王薄的这方面没有敌对势力的继续使力,王薄暂时也没受到什么压力。
这当然是因为林国舟的强势所导致,林系因为林国舟挽救了国家重大损失而迅速扩张,成为王系最有实力的盟友,想要将王系在西南根系连根拔起的敌对派系,已经发现他们暂时没有可以和王林两家联手对抗的准备。是以王薄逃过一劫。
不过王薄差不多也更加游离王系边缘了,王系如今在西南省的主要力量随着张知茂已经被铲除,王薄已经成了边缘人,亦是一枚弃子,若非林国舟隐隐遥控,刘成何时想要动他,都是按心情而定的。
不过破天荒王薄却一扫之前的预态。反倒轻松起来,最近在饭桌上倒也经常说,就指望着王威威能够早点成熟长大,找个好老婆,生个孙子,他也可以安心的带孙儿了。
那语气之中,想来已经透露出了退出政坛的退意,几次常委会上完全放权,让靳东海完全掌控了公安政法系统,原本想要培育起来的赵立军更是被完全架空,赵立军有怨言,王薄不是不知道。
通过这次省上的发力,已经有人开始了重新站队,至少市委副书记王金荣站在了靳东海这边,王薄的影响力进一步的降低。
好不容易忽悠了一个市委书记,要真这样让他退出舞台,苏灿还是极不甘心啊。换任何一种情况,类似于王薄对自己的这份信任,都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正是最大的低谷和危局,但也代表着一份极大的机遇。
当然现在还不到自己出牌的时候,这场浑局还要继续下去。等到他收局出牌,必定亦是最万无一失的一击。
吃过了饭苏灿和林落然迈步在市委家属院之中,最近林落然很是勤恳。弄得林绉舞和王威威都对她热情好学好生没趣,是以吃过了饭就聚在林绉舞那间屋里研讨学习问题实际只是玩防去了,苏灿才知道是林落然因为前段时间的分心在班上高高在上的成绩地位不保,且已经开始临近期末,这才晚上头上绑根带子悬梁刺股,白天依旧继续清高做傲然样。
和苏灿走在市委家属院呼吸新鲜空气恐怕是近段时间来的头一遭了。
市委家属院的一些小孩在路灯下做起了游戏,两人来到休闲用的秋千和扛杆处,林落然轻轻的坐在了秋千上面,头顶一轮明月,出奇的圆。亮到可以照出她的睫毛和脸颊轮廓,“你上次不是为了练球要追的女孩那个追到了吗?”
“噢。”苏灿愣了愣,笑道,“她已经转学走了。”
那句问话一直憋在林落然的心里,有时候甚至想要打听,不过也都被她忍住了,现在单独和苏灿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