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古代刀客养家日常 袖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谁都能碰上的。”

廿七:“……?”听不懂。

他又说:“我身上有银子,但贵地好像不通行金银?”

他想拿银子支付诊金,结果大夫觉得他脑子坏掉了。

“金银可以换成钱。”阮卿回答,“但我们这里不直接拿金银当钱使。咳,待会你尽量少说话。”

再几步路,就找到护士站了。那个护士还是忙得脚不着地。见他们俩回来了,她指了个房间:“在那屋呢。”

阮卿带着廿七进去,找到了大夫:“大夫,他想起来了。好像没事了。”

应激障碍性失忆这个症状,本身就有点玄学。

有人可能一会儿就恢复了,有人可能就一辈子了,都有可能。

大夫听了还挺高兴的,又掏出手电筒掰开廿七眼睛照了照,觉得没什么问题:“行,可以回去了。注意休息,有恶心呕吐头晕,尽快就医。想起来了就去把手续补上吧。”

果然是需要的。

看急诊如果没有身份证,比如当事人昏迷的情况,是先交押金,等补完手续后再结算。总之医院还是要留个底的。

到窗口阮卿不让廿七说话,她上去说:“身份证掉了,我报身份证号行吗?”

“医保卡?没有。嗯嗯,没关系,自费就自费吧。”

最后报了身份证号把手续补了,把医药费结算了。

廿七全程都很安静,很听阮卿的安排。

但这个过程中,阮卿掏出了手机。廿七看到她也有那个奇怪的方块,忍不住盯着看。当然,那些扫码收款的过程他都看不懂,不明所以。

结算完,阮卿说:“你跟我来,我车停在外面。”

她带着他从急诊大门出去离开了大楼。走了几步,觉得不对,转身一看,廿七没跟上。

他站在楼外,仰头看着大楼。

这家医院的大楼,有十二层。

廿七就在夜色里仰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巨大的建筑。

路灯把他的影子斜斜拖得长长的。

阮卿也不催他。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

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泛着幽幽的光,望着远处。

这里虽然是郊区,但却是一片经济开发区。一大片写字楼就矗立在远处,二十层的三十层的。

急诊的大门对着马路开。这个时间路上车不多了,但也时不时还有车子驶过。一阵亮光晃过,然后又远去。

当那些车消失在路口,廿七将视线投向阮卿。

其实刚才在走廊里看到那个奇怪的板子的时候,廿七就隐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

那块形如座屏的板子里,有人物、有山川还有许多看不懂的东西。

他当时告诉自己,这或许是什么法术造出的幻象。

但现在,在那个板子里看到的高楼和地上会跑的奇怪东西都出现在眼前了,不是幻象,是实实在在的。

廿七走到阮卿跟前,声音微微带着沙哑,问她:“此处,天上?人间?”

阮卿等了一晚上,等的就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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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回家)

第5章

简直就是小说里面的高潮桥段。

阮卿忍住激动,尽力平静地告诉廿七:“是人间。”

“既是人间,”廿七问,“为何如此?”

所看到的皆不可思议,怎么看都不像人间。

阮卿想了想,说:“你刚才问我这里到底是哪,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但你,请你听了,保持冷静。”

“我若不冷静,眼前种种,早就魂飞魄散、惊骇欲绝了。”廿七冷静地说,“阮小姐尽管道来。”

能连着用两个成语,阮卿觉得,廿七应该不止是“认识字”,应该是好好地受过教育的。

这很好。

路灯下,她看了他一眼。年轻男人挺拔的鼻梁在侧脸上留下影子,面庞看起来更立体,也沉静。

阮卿终于开口,告诉他:“这里,就是你说的江城。”

她跺跺脚,踩踩柏油路面:“你现在,就站在江城的地上。”

有那么短短的片刻,阮卿感觉廿七似乎是凝滞了一样,仿佛雕像。

在接受和消化这个信息吧?

这时候阮卿终于觉得自己这么亢奋是不对的了——在她看来奇遇一样的事情,对廿七来说可能意味着极大的痛苦和恐惧。

亲人离别,身无分文,前路茫然。

他又不像她,读过几百本穿越小说,能够丝滑顺畅地接受眼前的事。

“咳。”她指了指旁边,小声说,“我的车在那边……”

廿七在路灯下沉默了片刻,走上两步,跟上了她。

阮卿转身带他走,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廿七很沉默,但神情却很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

走到了车子旁,阮卿指着车说:“这就是我的车。它是有四个轮子,可以在地上跑的东西。”

口吻有点像教幼儿园小朋友认识世界。

廿七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理解了。

这东西,在医院的板子里看到过,刚才也亲眼看到过好几辆在黑色的路上飞驰过去。虽然没有牛马骡子,不能理解它是怎么能跑动起来的,但不妨碍廿七能理解它是“车”。

马车、驴车、骡车,和眼前这个铁做的车,都是车。能理解这一点,就行了。

阮卿话还没说完,解释完车,她拍了拍车顶:“你看这儿。”

车顶凹得变形了。

“这是你砸的。”阮卿告诉廿七,“你从半空里掉下来,正好掉在我车顶上。”

廿七盯着那个凹陷的车顶,还伸手摸了摸。

阮卿给他拉开副驾的车门:“你坐这个位子吧。”

阮卿想起来曾经看过一部老电影,是秦代的人穿到民国,然后坐进车里以为自己被关进铁笼,反应很激烈。为了防止廿七也出现这种误会,她先教他开关车门:“你看这个就是门锁,一拉,锁就解了,一推,门就开了。关上门的时候虽然空间比较小,但门一弄就开了,你别害怕。”

事无巨细,还照顾他的情绪。虽然略感啰嗦,但她的好心是很明显的。

廿七看了她一眼,道了声“多谢”,迈腿坐进了车里。

阮卿放心了,说:“那我关门了哈。”

她“砰”地关上副驾的门,也赶紧了上了车,再教:“这个是安全带,要插在这里,是保护用的。因为车子速度很快,突然急刹车或者撞车了就容易出危险。把这个按下去就可以解开了。不用怕。”

廿七含蓄地说:“阮小姐,只要说明如何使用就可以。”

不必总是哄着他说“不怕不怕”的。

说真的,他长这么大,从小就被教导的是“不许怕”——不许怕血,不许怕尸体,不许怕利刃入肉。

还真从没人对他说过“你别害怕”。

阮卿顿了一下,有点讪讪:“好,好。”

得调整一下心态,明明人家除了出大楼那一下子震撼了一下外,一直表现得很淡定。

是她自己天然地以为对方应该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种种表现才对。

一种居高临下的心理优越感。

默默调整了心态,阮卿打着了车。

车灯亮起。这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