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
可若是敌不过,他们若是插手,必然会被牵累,都将难逃一死。
甚至,荣城可能被屠城!
可是,这种危难之际,若是他们冷眼旁观,坐视不理,孙家会如何看待他们?
因此,这种时候,群雄进退两难。
“无关人等,都离开吧!”
但在这时,孙邦却是抬起手,平静地挥了挥。
“孙家主!”
“我们……”
群雄皆变色,揣揣不安的看着孙邦。
孙邦脸色平静,不以为意的摇摇头,道:“诸位好意,孙某心领了!不过,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诸位没必要趟这趟浑水,某也不会牵累无辜!”
群雄皆沉寂,一个个紧抿唇齿,目光闪烁,纠葛难分。
孙邦扫了一眼群雄,平静一笑,道:“诸位若是真有心,便请在孙府亡灭之后,念在孙某一念之仁的份上,为我孙家人,收尸!”
群雄面色微凝,目光渐渐凝重。
“孙家主放心,若是孙家主不敌,孙府覆灭,我定率人厚葬孙家群英。”
一位聚神境强者朗声一喝,向着孙邦抱了抱拳,便是果断撤离,退出了孙府大院。
“我也是!”
“孙家若灭,必不会许其暴尸荒野!”
“孙家主尽管放心,吾等定保你后顾无忧!”
群雄相继表态,皆愿意为孙家料理后事,但却无人上前助战。
独眼中年威势强大,群雄皆不敢撄锋。
“无胆鼠辈!皆乃怂包!”
孙家不少执事愤慨不已,对群雄退避的态度十分不齿。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大族老都在旁边摇头冷笑,扫视着群雄离去的背影,极尽不屑。
孙邦则是未曾在意,反倒扭头看向身旁的白家老爷子,道:“白老,今夜婚宴未完,婚姻不算圆满,您老若是抽身,还来得及!”
白老爷子即是和孙家联姻的白家之主,白灵的爷爷。
听到孙邦的话,白老爷子苍眉微皱,但很快就洒然失笑,一甩宽袖,背在身后,朗声笑道:“其他人,都走吧!老朽一介残身,何惧哉?”
说到此处,白老爷子豪迈上前,笑看着孙邦,道:“孙家主,可嫌弃老朽一介残身拖累?”
“岂敢!白老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孙邦能与之并肩,三生有幸!”
孙邦抿嘴一笑,同时,右手握住了腰左佩剑剑柄,随即扭头看向独眼中年,道:“阁下既要战,孙某奉陪到底!不过,避免伤及无辜,某欲独战阁下,不知阁下可敢?”
“单挑?”
独眼中年凝视着孙邦,淡淡反问。
“某若败,孙家无人能活!某若胜,阁下之人,谁能动得了孙家?”
孙邦握剑昂首,气势凌云,傲视独眼中年反问。
“倒是有胆魄!说得也有理……”
独眼中年微微眯眼,凝视了孙邦一眼,随即冷然一笑:“我便答应你,先斩你,再屠孙家!”
“散开!”
独眼中年挥手断喝,四周匪徒纷纷退避,四散开去。
孙邦同样挥手,四周簇拥的孙家人略有犹豫,最终徐徐退去。
孙府大院,人潮尽去,只余下桌椅板凳,酒肉残羹满目狼藉。
“咚!”
孙邦猛地跺脚,大地剧震,院内桌椅板凳纷纷爆碎,酒肉残羹纷纷炸成齑粉。
“唏律律!” 与此同时,独眼中年勒紧缰绳,胯下战马长嘶而起。
第两百二十九章 双雄决
“杀!”
独眼中年一声暴喝,猛地抽出了马鞍处的佩刀。
策马狂奔而起,浑身元力滚滚汹涌,连马带刀皆都包裹了起来。
马蹄扬尘,践踏得大地轰鸣震动,气势威武。
独眼中年双手提刀,寒光凛冽,锋锐无匹的刀锋自下而上,朝着孙邦力劈而去。
人马并骑,如龙一般,腾跃而来。
威武气势摄人心魄,让得对面远远避开的孙家群英都是脸色剧变,感受到一股海啸般的波浪迎面打来,让他们呼吸凝滞,血液元力的流转似乎都变得滞碍。
雄浑威压,要将他们碾压成肉酱,恐怖绝伦,让人心惊。
“家主小心!”
不少人失声惊呼,骇然提醒。
孙邦临危不乱,波澜不惊,面对着独眼中年的攻势,他紧握剑柄的右手猛地用力,腰佩长剑铮的一声出鞘。
寒光一闪,剑芒滔天,剑气纵横,整片虚空都被无穷剑气挤满。
噗噗噗噗!
佩剑掠动,剑气如洪,掠动长空,空气纷纷爆碎。
剑气涌动,如潮水狂奔,淹没四方,斩向了独眼中年。
所过之处,大地都被斩出一条鸿沟,院内被劈开一条沟壑。
沟壑笔直,掀起尘埃乱石,伴随着剑气打向独眼中年。
噗噗噗!
刀芒剑气触碰,轰然爆碎,锋锐的劲气扑簌四溅,撕裂长空。
独眼中年气势如龙,策马狂奔,面对浩瀚剑气寸步不停,似不受阻一样,强势撞破一切,势不可挡的欺压而来。
“咚!”
马蹄踏地,震动轰鸣,整座大院都是滚滚动荡,似有千钧力,轰落一样。
“杀!”
独眼中年刀锋一转,直劈而来,如同神魔降世,霸道凌人。
“叮!”
孙邦剑势骤起,提剑上前,却是不逼独眼中年罩门,而是直刺快马颈部。
快马若倒,独眼中年必然不稳,会被甩飞出去。
察觉到孙邦意图,独眼中年脸色微凝,显然看透了危机。
“哼!”
一声冷哼,独眼中年却是不慌不忙,上扬的佩刀一转,斜下又劈了下去,直斩孙邦脑袋,阻挠孙邦脚步。
刀锋斩落,刀芒迸溅,威武气势凌压下来,孙逸身躯骤沉,脚下石地都是龟裂开,双脚在地面留下深深地脚印。
气势外泄,四散而开,周围尘埃弥漫,掀起滚滚风暴,弥漫整个大院,将四周青瓦飞檐都给掀翻了出去。
许多实力不济者,都被掀翻在地,然后惊叫着掀向天空,飞向远方。
刀剑交击,元力迸发,锋锐的劲气簌簌而动,掠向四方,逼得许多人惶恐退避。
退之不及者,衣袍,肌肤,发丝全被撕裂斩断,波及大片。
“死!”
独眼中年提刀下压,连人带马倾轧上去,要将刀下孙邦直接碾杀。
快马狂奔,孙邦举剑鼎立,刀剑触碰交击,狠狠对峙。
在独眼中年策马冲撞倾轧下,孙邦止不住节节后退。
双脚在石地不断后滑,脚掌在石地上犁出两条深邃的沟壑,一路蜿蜒朝后。
“家主!”
孙家人看得胆颤心惊,惶恐交加。
孙邦若败,孙家必亡!
其一人安危,关乎孙家存亡!
眼看着孙邦止不住趋势,将欲退至院墙边缘,孙邦脸色骤沉,浑身力量灌入右腿,直达脚掌。
“定!”
右腿一摆,猛地后踏,滚滚元力自脚掌轰进地下。
咚的一声,大地剧震,荡开一股山洪般的气浪,轰向八方。
孙邦不断后退的趋势骤然止住,右腿宛如扎根在了地下,让他的身体巍峨不动。
独眼中年连人带马倾轧上来,猝不及防,快马失控,直接朝着孙邦脑袋扬蹄扑来。
“滚!”
这时,孙邦临危不乱,右手长剑一收,左手握拳,右脚自地面借力,疯狂灌入左臂之内。
然后,在无数人瞩目下,以悍然无畏的姿态,狠狠地打进了快马胸部。
“砰!”
快马周身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