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救英雄·下(1 / 1)

掌印太监的废公主 夭夭长欢 1826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6章 美救英雄·下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她的手腕被李砚轻而易举地举高,按在头顶。

  嘴唇被他粗.暴地反复碾过,舌尖上的刺痛使她闷哼一声, 一下子清醒过来,但坚硬的胸膛滚烫, 她根本逃离不开他的禁锢。

  那群女人已经全部四散离开, 大门敞开, 明晃晃的光线从外头射进来。

  李砚还在专注地啃噬她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急剧升高的温度一波波地传递给她。

  李砚吻得凶, 不给她丝毫喘气的机会,火热的躯体牢牢压制着她, 随时可能被人窥见的担心使她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却换来更强有力的控制。

  李砚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热烫的大手改为搂住她的腰, 把她往自己身侧贴紧。

  在本能的控制下,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李砚, 你清醒一点。”

  姜馥有些急了,她一手横档住自己的胸口,一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听到她的呼喊, 李砚清醒了些,仅剩的理智使他强撑起身体,与她拉开一些距离, 臂膀上更多的血液淌下来。

  温热的液体顺着臂膀流向掌心,李砚血红着眼,整个人魅惑又妖冶。

  但这清醒是短暂的, 不过片刻, 李砚的脑袋又重重地垂下来, 姜馥抵住他胸膛的手有些无力。

  她揪紧他,试图让他保持清醒,可是没用,李砚像失了神志一样只顾埋头。

  她狠了狠心,手指抓向他正在流血的右臂,用尽全力地一捏。

  李砚浑身颤了颤,停下来,充血的眼睛恢复一丝清明。

  趁着这空档姜馥大声朝门外喊,嘶哑的嗓音迅速引来了几名侍卫,连同她的奴婢以烟。

  几人合力制住李砚,把人往门外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把人带回李府。

  “割了他们的舌头。”

  姜馥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李砚,冷声吩咐杨子。

  李砚作为掌印,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对他不利,对她也不利。

  “是。”杨子领命,恭敬地退下。

  “夫人,水搬来了。”

  以烟拎着一大桶水,有些吃力地搬过来。

  “泼。”

  姜馥看了眼还在床上扭个不停,神志未清的李砚,犹豫几下,下了命令。

  一大桶冷水从他的头顶灌下,冰冷的温度刺激地他一抖,他合上眼,昏了过去,几近透明的脸颊上还残留着红晕。

  “这是怎么回事?”

  姜馥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李砚一无所觉,失去了意识。

  “大抵是一冷一热,刺激太大,加上大人的手臂还在一直流血...”以烟懦懦的,有些愧疚。

  今日陛下不允许她近前服侍,只让她在远处等,她早该想到不对劲的。

  李砚的那条手臂正在汩汩流血,晕红了身下的床褥。

  此刻也顾及不了所谓的男女之别,反正他们已经成了亲,姜馥这样想着,好过了些,慢慢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劲瘦的胸膛。

  肌理分明,每一处都喷张着力量。

  拂过他胸膛的手些许颤抖,她没想到一个阉人的身材竟也这般好,刚刚还被他压在身下,不该想的东西浮现在她的脑子里。

  她混乱些许,把他的手从袖子中扯出,看着那潺潺的血迹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臂上的伤口极深,隐约可见白骨,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忍受那些痛苦的,酸涩的感觉又涌上鼻尖,姜馥拿起布帕,小心地给他擦拭。

  等她好不容易擦干净,新鲜的血液又重新冒出来,很快流了她满手。

  她又重新接过以烟递给她的新的布帕,把那些血液擦掉,又很快地用毛巾把他整个手臂裹住。

  可红色再一次一点点地染透白色的毛巾。

  她笨拙地给他止血,视线渐渐模糊。

  “夫人,我来吧。”

  杨子把那些人处理干净后,便飞快进门道。

  姜馥点点头,低垂下眼,掩盖住眼底的湿润,把人交给他,自己转身离开。

  室外新鲜的空气使她的眉眼得到暂时的舒展。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被一个人轻易牵绊住了情绪,就算是之前和李牧在一起的时候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揪紧了身前被弄乱还未来及整理的衣服,炽热的心跳仿佛还回响在她的耳边,她迈开脚,缓缓在台阶前坐下。

  阶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恨意慢慢在她眼底浮现。

  若不是因为李牧,她原本可以和父亲永远地生活在一起,也不会和李砚纠缠不清。

  到如今这一步,她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不再受她控制了。

  齿轮脱离了原本正常的轨迹,越走越远。

  “夫人,大人醒了。”

  带着惊喜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以烟小跑过来。

  姜馥正想起身回去看,垂眼看见自己凌乱的胸口,顿了顿,去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衣服才回到卧房。

  李砚躺在那里,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半露着胸膛,脸色有些苍白。

  姜馥有些不自在地走到他的身边,心里生出些胆怯,眼神飘忽,没有落到实处。

  “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李砚犹豫着,耳尖泛红。

  听此,姜馥赶忙摇了摇头,有些心虚:“没事,我好着呢,你看——”说着,姜馥转了一圈,嫩黄干净的裙裾上甚至没有一丝褶皱。

  他作为一个阉人,能把她怎么样呢。她在外面的时候仔细回想过,为能恰到好处地保护不伤害他的尊严做足了准备。

  “但是你咬我了!”

  姜馥假装生气地瞪大眼睛,露出自己一直刻意抿着的唇瓣。

  那里有一道清晰的牙印,破了皮,结了痂,此刻因为动作过大又崩裂开来,渗出细小的血珠。

  李砚眼尖地瞥到她脖子上也有几处痕迹,在嫩白的脖颈上非常显眼。

  他掩下眼底的暗色,有些无措地抓紧盖在身上的被褥,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见此,姜馥心里莫地一软,慢慢地坐下来,靠在他的身边,她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半晌,道:“刚刚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给你换身衣服,要不现在给你换一下吧。”

  她刚刚用冷水泼了他,他又流了那么多血,万一着凉生病了,她就成了罪人。

  她站起身来,搓搓手准备给他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