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摘条件成熟的高质量果实,目标数量有着严格限制,这是一种有一定灵活xìng的道德枷锁。在走过物极必反的过程后,自然也不能再回到当初,而是一种适度修正——大概人生本来就是一种不断修正的过程,不经历过就不会理解透彻。那厮发现自己还是不够成熟,直叹活到老、学到老……
郑大局长早已拉开塞住嘴巴的枕巾,根本不需要那厮再按着屁股,正非常畅快地sāo叫,郑大旅长则双目喷火,一脸亢奋的凶sè,最直接的想法则是帮那厮狠cào那堂妹开路,她实在太伟大了。
“老娘不行了,快来捅吧!”高度难耐的郑大局长对那厮投来了高度企求的目光,而正狠揍她的大旅长则马上更加兴奋,满怀期待地望向那厮,一边则下意识地努了努那堂妹被揍得通红的大屁股,意思再明确不过——我帮你准备好了。
这对堂姐妹huā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的那厮已忽然间蜕化了,他需要不仅仅是一场猛烈的做ai,更需要释放灵魂枷锁中过度的东西。
乔锋一跃而起,并没有翻身骑上大局长的大屁股,而是一把推倒大旅长并被半跪在了chuáng上,这对堂姐妹均是大吃一惊。在大旅长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的睡裙已被掀了起来,小内kù瞬间被摘掉,那厮再次见到了那个他会经常不自觉想起的非常jīng美纯白、极有艺术感的大屁股,连一根多余的máo都没有,湿滑的某处则是多么鲜明醒目,犹如充满无限yù望与yòuhuò的万丈深渊。
那厮一时陶醉了,郑清菊则在愣神过后,回过头,满是不解与羞愧地望来,“你想干什么?”
如此赤luǒluǒ暴lù屁股的难堪,自不用多说,不过这位首长根本没想过那厮真会干什么,因为过去他一直都对她很克制,早有了一种狼来了的心理麻木感,此时则只当他对那堂妹被揍太厉害看不顺眼,才想要报复xìng地揍她一顿屁股,而至少在内心深处,首长并不排斥这种被揍,此时她很需要被揍一顿,才能释放一种膨胀厉害却说不太清楚的感觉。其实她最需要被狠cào一顿,只是这点她此时尚未知晓。
郑清梅亦是跟她堂姐一样的想法,并幸灾乐祸地朝那堂姐抛去几个示威xìng的目光,“妈的,你前面揍老娘也太狠了,风水轮流转,现在该你也尝尝滋味啦。乔锋,帮老娘揍死她!”
那厮却在这对堂姐妹马上变得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心安理得、动作很快地脱掉自己的短kù,懒得多说一句废话,迅速伸手,jī动地抓住大旅长那非常光滑的大屁股(他才舍不得揍这等艺术品,只想狠狠地cào),在她才来得及啊出一声时,非常准确地用力刺入了那片极待开垦的无máo圣地,却是何其滚烫与紧张,让缺少相应思想准备的那厮差点一时没按捺住喷掉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位四十七岁的老阿姨胯下竟仍能如此夸张。非常爆爽,极其野蛮地死顶到极点,大旅长发自肺腑地高亢一声,脸上完全变形,这一刹那,她猛然明白了自己那种说不太清楚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
完全紧紧融入其间的那厮,脑海里只剩下一种迫需发泄的空前强烈感觉,在稍微回神正要惊叫的大旅长未及如此之前,那厮下身猛烈耸动几下,在瞬间便临时摧垮了大旅长的心理防线,完全找不到北,她只知道到一种经过很多年不知不觉积聚起来的庞大未知能量,此时需要非常猛烈尽情地发泄掉,而那个光滑的大屁股甚至还不自觉的猛烈扭摆起来,让那厮豪爽到了极点,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这位心灵纯洁、生理不纯洁的首长,并帮她找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趴在一旁亲眼目睹堂姐意外被cào整个过程的郑清梅则呆住了,尽管她一直抱有把堂姐送进那厮虎口的潜在想法,但在她脑海中,那却是一个循序渐进的长期过程,需要在心理上慢慢接受,没想到却在这完全意外的时间地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忽然就如此了。
郑清梅顿时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莫名感觉,那等滋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某些事,想想是容易的,但真到了自己头上,却不是那么简单了。
正在极度亢奋劲头上的那厮却是无暇顾及旁边郑大局长的感受,他胯下的这位洪水猛兽般的首长在突然被催发出来后,却像一匹脱僵的极难驯服的烈马,她的骨子里头隐藏了太多的铁血与yù望,都需要那厮极其猛烈、极其努力地去征服,连绵不绝的糜烂声回dàng在室内……
郑清菊非常疯狂地释放着她的高度饥渴,同时也需要被非常强烈的快感麻痹更久一点,才能面对令她无比羞耻的事情——她极其可耻地出轨了。
于是乔锋每每爆喷过后,就会马上拉过大局长,用她的嘴巴迅速帮着重新准备,马上再度刺入那片非常泥泞的无máo之地,继续把抓狂的大旅长往死里猛cào,最大限度释放她的超级yù望与被禁锢的灵魂,尽量不留心理上的后遗症……
在终于把空前狂dàng的郑清菊骑成死猪时,先前动作极猛的乔锋非常罕见地感觉到了全身乏力,那位首长则明显过度透支了自己的体能,沉沉睡了过去,胯下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充分展现着那厮的超级战果。
面对软绵绵暂时无能为力的那厮,先前多次用嘴帮着鼓舞斗志的郑大局长显得有些遗憾,不过她却又表现得很体贴,抱着那厮的脑袋捂在自己bō涛汹涌的怀里,而某人则连嘴巴都不想动了,尽管平时他很喜欢咬局长的大nǎi,就这么睡了过去。
定定望着那具她一直认为很纯洁很自爱的光溜溜的堂姐的身子,郑清梅的心情甚是复杂,而等那厮睡得更死一点后便放下他,并去找纸巾帮她堂姐清理下身了,免得她又染上什么fù科病。至于某人的身下卫生,之后大局长则直接用嘴比较温柔地打扫掉了,而这次那厮居然也没醒过来,让本即抱不大希望的大局长是遗憾与欣慰并存,她还是宁愿自己忍着一点,也不想把这男人累坏了,其实如果她打扫得更得力一点,是能把那厮打扫起来的,并且拼死也会干她一轮……
大早,乔锋习惯xìng醒了过来,仍有点虚脱的感觉,昨夜大干郑阿姨一战,确实太夸张了,现在回想竟有点像梦幻一样,显得不那么真实,如果不是看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