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 大藤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又回头:“对了,那天你给我刷的礼物我已经退给你了,下次别再进错房间了,嗯?”

  

  初夏咬牙。

  

  寒食,你这个记仇鬼!

  

57.就得正面刚寒食:如果没作弊,来单……

  初夏一回到清连区的别墅,父母就迎了出来,然后脸上的喜色还没维持一秒,就被阿拉丁的出现给打破了。

  

  初夏拍拍阿拉丁的肩膀:“外国友人,大过节的也没个地方去,我就带回来了。”

  

  初大恒脸一黑。

  

  林引将女儿拉到一旁数落:“你怎么能把他带回来呢!”

  

  “为什么不能?他是我保镖,不跟着我跟谁?”初夏向母亲撒娇:“你就当接济外国友人啦。”

  

  “你啊,你啊,你就给我们添乱吧。”

  

  还好别墅房间够多,阿拉丁也配拥有一间客房,安顿下来后,林引便在女儿身边介绍起邻居苏老师来。

  

  “苏老师可是象棋的国际冠军,很厉害的。”

  

  “他的老婆,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年轻的时候世界巡演,不得了呢。”

  

  “还有他们那个儿子,我看过照片了,那叫一个帅,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务自由。”

  

  初夏简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配合地点着头。

  

  林引见女儿不上心,于是作罢:“等你晚上看见就知道了。”

  

  初夏一顿:“晚上?”

  

  “对啊,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

  

  初夏满头黑线,这不就是相亲吗?

  

  相亲都相到家门口了。

  

  可真行。

  

  

  

  夜幕沉沉,七点一刻,初夏家的门铃准时响起。

  

  初夏跟着父母来到院门口,一边走一边整理领口,她今天被逼着穿了件平肩的裙子,两侧是雪纺纱的泡泡袖,大半个肩膀露在风里。

  

  已经是秋天了,还挺冷的。

  

  怎么说呢,这是林引女士觉得非常有女人味的穿着。

  

  罢了,既然是邻居,总不能闹得不愉快,初夏决定按照父母的剧本走。

  

  然而院门打开的那一刻,初夏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怎么是寒食?

  

  寒食站在门外,橄榄绿的高领针织衫,卡其色的休闲裤,斯斯文文的。

  

  平日里松散的头发拢了起来,露出了有点上挑的眼尾,很勾人。

  

  寒食眼神轻飘飘落在初夏的肩头。

  

  苏臣和程依春连连说打扰了,初大恒一边招呼一边暗暗打量寒食,真人比照片可精神多了,他是很满意的。

  

  初夏不敢相信世界竟然会这么小,等到大家往屋里走后,她赶紧截住寒食:“这是什么情况?”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搬来我家隔壁了?”

  

  “什么叫我搬到你家隔壁,我爸妈是买房子,凑巧买到你家隔壁。”

  

  寒食笑了:“可真巧,不是吗?”

  

  怎么觉得他幸灾乐祸的呢?

  

  初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寒食也是回到家才被父母告知这个“好消息”的,说实话,他当时松了口气,因为此前父母说要给他介绍个女孩的时候,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我也是才知道的。”

  

  “那也是比我先知道的,你就不会给我发个信息,提前通个气。”

  

  寒食眼眸一闪:“哦,我就是想看看你去相亲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玩意?”

  

  寒食的视线在她身上掠过,“这么精心打扮,看来是很重视?”

  

  这是在嘲讽她吗?

  

  “夏夏,快来帮你程阿姨弄下大闸蟹。”

  

  初夏被妈妈叫走了,厨房里,程依春将大闸蟹放好,初夏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弯腰去拿蒸锅。

  

  林引:“说好了饭菜我来准备,你看你还这么客气。”

  

  “苏老师要面子,不能空手来的,就是还得麻烦你们蒸一下。”

  

  “不麻烦的,夏夏平时就特别爱做饭。”

  

  初夏听到这话,腰差点没闪了,她可是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厨房都不进一下的。

  

  初夏倒好水,放上蒸屉,对着那些大闸蟹发了愁,下一步该怎么搞?这要洗吗?

  

  程依春立即把儿子叫来:“儿子,你来清洗下蟹,别让人家女孩子做这种事情。”

  

  说罢,还对林引眨眨眼睛:“这些都是他来做,我们家,男主外,也主内。”

  

  林引听得心花怒放,拉着程依春的手离开了。

  

  厨房里只剩下初夏和寒食。

  

  寒食站在水池边开始清洗螃蟹,他看起来确实是娴熟的,那灰溜溜的螃蟹被他捏住要害,也不敢乱动。

  

  水池里的水溅了他一身,初夏便找出一个围裙,寒食看了眼,抓着螃蟹抬起手,意思是让初夏帮他穿上。

  

  初夏一愣,那螃蟹钳子动了几下,很是不甘寂寞的样子。

  

  初夏无奈,于是踮起脚帮寒食把围裙套上,然后站在他身后系带子。

  

  这个动作,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寒食身体的温度。

  

  “太紧了。”

  

  啊?什么?

  

  “你系得太紧了。”寒食回头看她:“这样没法干活。”

  

  他和初夏的身高差刚好是一个头,如此一来,他的唇部将将就在初夏额头之上。

  

  初夏猛得后退一步。

  

  寒食挑眉:“你该不会是连围裙都没穿过吧?”

  

  “说什么呢,我厨艺非凡。”

  

  “不知道是谁天天长在我家蹭饭吃。”

  

  “那你呢,我妈说邻居家儿子是个青年才俊,就你?”

  

  “你妈妈还说你贤惠持家呢,我也没看出来。”

  

  初夏感觉自己被看低,于是戴上手套,壮着胆子抓起一只大闸蟹,有样学样地清洗起来。

  

  几分钟后——

  

  “哎呦,它要抓我。”

  

  寒食:“不怕,绳子绑着呢。”

  

  “啊,钳子在动!”

  

  寒食:“抓住蟹钳的根部,它不会伤到你的。”

  

  “这这这,这有点吓人啊。”

  

  寒食:“……”

  

  寒食接过初夏处理的那只蟹。

  

  “行了行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

  

  苏家带来了两筐螃蟹,蒸了两大锅,摆在早就准备好的酒席中间,十分应景。

  

  大家落座,已经是月上梢头,餐厅的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前主人留下的一小片红枫,隐在枯山水的后面,红彤彤一片。

  

  阿拉丁便是这时候出现的,他洗了个澡,金色的头发熠熠发光。

  

  初夏为了避免尴尬,大方介绍:“这是我的……保镖。”

  

  阿拉丁见气氛不对,摸摸鼻子:“要不你们先吃。”

  

  林引向他招手:“中秋节就是要热闹,快坐下吧。”

  

  但是这座位却不好排布,阿拉丁刚想在初夏身边坐下,就被初大恒“热情”地叫去陪自己坐。

  

  最终,阿拉丁喜提初大恒和苏臣中间的座位,他缩着肩膀夹在两个男人之中,露出一丝无奈。

  然而几分钟后——

  

  三个男人抱着酒瓶喝做了一团。

  

  初大恒红光满面地勾着阿拉丁的脖子:“没想到,你也懂象棋啊。”

  

  苏臣拍拍大腿:“年轻人懂象棋的不多了,真好,真好。”

  

  阿拉丁都在这世界做了好几百年的任务,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程依春见状,在桌子底下踢了苏臣一脚,意思是你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苏臣是个棋篓子,再加上酒精作祟,早把自己儿子忘到了脑后。

  

  初夏倒是松了口气,棋友会总比相亲宴要好。

  

  只是这个大闸蟹她是真的不愿意吃,费了吃奶的劲也挖不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