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和伯爵小姐坐在一起。
会后,秦焉发了一条微博,祝贺初夏获得赞助权。
就在大家期待着这场抢TAT的大战将如何继续的时候,秦总竟然跑到伦敦去了。
说是——
喂鸽子去了。
真是奇怪极了。
紧接着,有人说在伦敦街头看见了苏东泊。
“秦焉还有苏东泊这时候跑去国外,到底怎么想的啊?”
SD战队的基地里,段春光挠了挠头,看向对面的施宇,然后发现施宇神情恍惚,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段春光:“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你刚才说,苏东泊去哪儿了?”
“伦敦啊,特突然。”
“伦敦。”施宇眼皮直跳,苏东泊忽然跑去伦敦,会不会是——
他打开微博,在最近浏览里点开陆晓辞的微博。
陆晓辞已经两周没有发过动态了,在上一条微博里,陆晓辞写下了这样的话:
【Luc777: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什么都说,也好过现在进退两难,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啪嗒,施宇将手机扣在桌上。
“开始训练。”施宇哑声说。
就算苏东泊找到陆晓辞,又能如何呢?
这件事情,早已经是死无对证了。
75.找到陆晓辞陆晓辞起身,开门,只见一……
12月的伦敦街头,空气里都弥漫着圣诞肉桂的香味,初夏和苏东泊踏入位于伦敦市中心的布卢姆斯伯里区,来到伦敦大学经济系。
“晓辞国内的手机已经停用了,在他试训的资料里,写了即将入读伦敦大学经济系,来之前我给他们系里发过邮件,拿到了陆晓辞的邮箱。”苏东泊为初夏开门,一边说,“但是陆晓辞没有回过我的邮件,所以,我们只能来碰碰运气了。”
苏东泊来到系办公室,用流利的英语说明了来意。
系秘书递给他们一张纸片,上面依旧只是一排邮箱。
“抱歉,建议你还是通过邮件联系他。”
苏东泊和初夏对视,这该怎么办呢?
“请问……你是HAN吗?”
这句话是用中文问的,苏东泊回身,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孩站在那里。
“天啊,真的是HAN?”男孩一脸惊讶,“刚开始我都没敢认,竟然真的是你,我是你的粉丝,TAT可是我的本命啊,我可以和你握个手吗……”
“你好。”苏东泊伸出手。
男孩激动得语无伦次,恨不能抱着苏东泊的手就不放了,苏东泊轻咳一声,抽出手。
“你们要找陆晓辞?”男孩摸了摸鼻子,“我刚才听到,你们好像在找陆晓辞……”
“是的,你认识他吗?”苏东泊问。
“算不上认识吧,但是他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新生不适应退学的很多,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初夏一愣:“他退学了?”
男孩这才发现苏东泊身边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孩,他眨眨眼睛:“你不就是……”
——最近天天挂在热搜上的伯爵小姐吗?
“嗨。”初夏歪头,“我是初夏。”
男孩神情羞涩,不敢直视初夏的眼睛:“你好……”
“所以,陆晓辞退学了吗?”初夏再次问。
男孩摇摇头:“只是听说,我们系的中国学生有个群,是群里的人说的。”
“那你们有他联系方式吗?”苏东泊拿出手机想要记录,谁知男孩竟然说陆晓辞是个独行侠,不和任何人联系。
“但是他住在卡姆登镇,我只知道这些……”
走出卡姆登镇的地铁口,初夏立即被朋克街区鲜艳的颜色所吸引,这里是朋克文化的发源地,也是众多酒吧,独立咖啡馆还有新潮店铺的聚集地。
此时是上午十点,街角的卖艺人已经开了张,缓慢的萨克斯风飘在空中,也丝毫没有留住匆匆而过的游客和行人。
在这样一片区域里想要找到一个人,可不简单。
初夏犯了难:“阿拉丁,你们有没有可能知道陆晓辞在哪里啊?”
阿拉丁轻哼:“我一次只能执行一个任务,现在是砸钱,就只会砸钱。”
路漫漫紧随其后:“意思就是做不到。”
初夏叹气,听到一旁的苏东泊说:“先去附近的中餐馆问问吧,也许能有线索。”
地铁口外的报刊亭下,几个流浪汉蜷缩在地上,鲜艳的街道和热烈的圣诞气氛显然和他们无关。
“快过年了,能帮就帮一点吧。”初夏暗暗思量,掏出几张英镑,弯腰,逐一放进他们面前的纸盒。
一个穿着灰色棉衣的人被吵醒,他翻了个身,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然后定住。
初夏发觉,抬眸,与他四目交接。
然后初夏也愣住,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人看了一会,嗤笑出声:“真行,喝酒喝出幻觉了。”
说完这句中文,他胡乱摸了把脸,闭上眼睛:“呵,梦见谁也不应该梦见她。”
“陆晓辞。“
他听见有人叫他,声音很熟悉,就是那个总来找麻烦的女人。
他厌烦极了,眉头拧着,希望这个梦快点结束。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陆晓辞,你别装没看见我。”
陆晓辞终于怒了,抬手一推,却只抓住个空气。
“我说过,我练过的,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初夏钳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晓辞终于发现这也许不是一个梦,他抬头看向地铁口上的时钟,还有身边酒气冲天的杰姆,杰姆浑浊的眼睛粘在初夏身上,嘴里说着挑逗的话。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的是你?”
初夏挑眉:“当然。”
陆晓辞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当然是来找你。”
“找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样?苏东泊不是都已经出山了吗?他也决定重组TAT了,事情已经都解决了,他该过上好日子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陆晓辞的眼睛因为宿醉变得猩红,毫无章法的头发被寒风吹得立了起来,初夏这才发现他眼角的淤青。
他看起来糟糕极了。
陆晓辞受不了初夏怜悯的目光,他咬牙:“你到底还想怎样?”
初夏:“我……”
“我什么都知道了。”
苏东泊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初夏的身后,他双手插进风衣的口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陆晓辞的表情一惊,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苏东泊。
陆晓辞身前的光被遮住,他陷在阴影里,听到苏东泊一字一句地说:
“陆晓聪和施宇的事情,陆晓聪作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在心底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忽然就被人挑开了,陆晓辞惊讶之余便是恐惧。
下一秒,陆晓辞向后靠去,蹬腿就想跑。
初夏伸手一抓,只抓住他的裤子一角。
嘶——
陆晓辞感觉到屁股一凉,他这不争气的牛仔裤竟然滑到了屁股以下,露出一截红唇图案的花内裤。
“嘿,老弟,你这内裤可真带劲。”杰姆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内裤上,吐了口烟圈。
陆晓辞原本就挂彩的脸上,立马就多了一个颜色。
他的脸像烧红的炭火。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初夏:“说了多少次,我练过的,你跑什么?”
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