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你女儿再不努力,就会跟你一样蠢!”
大b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狡辩时,手下阿炮突然敲门道:“b哥,湾仔大飞来了,说有事找你!”
大b忙站起来,咳嗽一声道:“我马上出去,你让他等着先!”
等到外面没声音了,大b这才小声对老婆道:“你罚我做什么都可以,跪搓板,跪榴莲,甚至让我打地铺全都ok,可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给我面子!”
须臾
会客厅内
“你让我在这上面签字?”大b一脸懵逼地看着手中的社团“诉状”,上面是大飞编排叶劲东的累累罪行,什么目无长幼,欺骗同门,心肠歹毒,无情无义,还有勾结条子,贪财好色等等。
大b看着“诉状”嘴里嘟囔道:“你说这叶劲东贪财,这点我还可以相信;可你说他好色,这点就有些靠不住了,全社团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泡的妞还没我上的多!”
大飞嘴一撇:“这些都是写章常用的修辞手法,你只会砍人,不懂的!”
大b笑了:“我就算再怎么笨,只懂得砍人,也比某些人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好!”
大飞一瞪眼:“你在笑话我?”
“怎么,不可以?”大b也不给大飞留情面,“换做以前,大飞,我还要让着你点,毕竟你做盗版搵钱多多!可是现在呢,你虽然还是堂主,却早成了江湖上的笑柄,你还让我怎么尊重你,尊敬你,喊你一声大飞哥?”
湾仔大飞脸色通红,羞愧难当。
大b是成了精的老油条,见好就收,又道:“呐,刚才我所讲的也都是一些气话!谁让你不尊重我呢?既然来我这里寻求帮忙,好歹也摆低些姿态,你这样冲,边个理你?!”
大飞抓了抓头,怒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我要搞死那个扑街叶劲东!”
大b就微微一笑:“话说回来,你这样做就有点意气用事了!现在叶劲东如日中天,不但在澳门拥有博彩公司,在香港更是赌王贺新的地下赌场代理人,另外呢,他又是铜锣湾的扛把子,湾仔东区的话事人!”
“讲真,这么多身份搞得我也很嫉妒,可嫉妒归嫉妒,你我还是要看开点,人家现在兵强马壮,人多势众,你怎么跟他斗?”
“怕什么?混社团除了靠拳头,还要食脑的嘛!”大飞不服道,“这次我就是要搞个联名上书,弄死他!”
大飞一句“食脑”,差点让大b笑出声来,心说,就你这智商还食脑?连你的龙头公司都被叶劲东骗走,现在整个江湖都在看你笑话!
“咳咳,你说食脑,这点我承认!很多江湖事情并不是靠拳头解决,可问题是那叶劲东的脑子也不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大飞急了。
“不是我不帮你,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大b可不敢胡乱表态,他的小辫子还在叶劲东的手中攒着,要是叶劲东把他a社团钱的事情抖出来,那么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他大b。
大飞真的怒了,“胆小鬼!我看你是怕了那个叶劲东!”
大b只能苦笑,说真的,对叶劲东他还真就有点怕怕。
“没你签字也无问题!”大飞桀骜道,“咱们洪兴十二个堂主,最起码有一大半都不爽他!你就等着瞧好了,这次我湾仔大飞一定要让叶劲东这个扑街下跪求饶!”
大b微微一笑:“我很期待!”
新界,葵青区
“宾尼虎”韩宾地盘
健身室内,韩宾赤着膀子,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裤,一头银白色秀发在脑后扎起来,浑身精壮有力,肌肉贲张,正在轻松做着托举,改装后重达50公斤的哑铃在他手中上上下下,毫不费力。
在他旁边不远处,崔小小穿了一件灰白色的阿里达斯健身衣裤,勾勒着她健美身材,正在一架跑步机上跑步。
“这个湾仔大飞总算学会动脑了!”韩宾扭头对妻子洪兴十三妹崔小道。
“他差点被叶劲东坑死,脑袋里也不仅仅只装大便!”崔小话有些气喘。
“你一个女人家说话斯点。”
“我混社团的嘛,跟着你们这些臭男人能学什么好?”崔小小从跑步机上下来,旁边伺候她的鬼佬教练忙递上白毛巾。
崔小小擦了擦脸,走到韩宾身旁:“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韩宾不开口,单臂举起哑铃,肱二头肌鼓起来,硬邦邦的。
“只要蒋先生肯接他的诉状,答应开刑堂审理此事,那么叶劲东这个扑街就插翅难逃!”
韩宾放下哑铃,长长吐了一口气,扭脸看着崔小小因为运动而泛红的脸:“叶劲东是他门徒,现在扎职天子门生还不到三个月,要是冒然开刑堂对他执行家法,那也就是打自己的脸!”
崔小小咯咯一笑:“你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蒋先生很爱面子,不过我更知道这次去澳门蒋先生在他这个好门徒手中吃了大亏!你猜,一方面是面子,一方面是利益,蒋生会怎么做?”
韩宾笑了,伸手勾起崔小小下巴:“蒋生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像要搞死那个叶劲东!”
崔小小妩媚一笑,伸手握住韩宾的手,媚眼如丝道:“错了!在搞死他之前,我好钟意你先搞死我!”
164【天怒人怨】
蒋天生宅邸
“呐,阿春姐,这些可是西洋最好的人参,以后你也多煮点茶自己饮,你的身体也很重要的,不要光顾着照顾我!”
这几天蒋天生家中的“自梳女”阿春姐身体不舒服,找了香港最有名的女科大夫看过,诊断说气虚血弱,要尽量说饮参汤之类。
“知道了!你比你父亲还要啰嗦!当年我只不过发高烧,他就连夜把我从香港送去澳门,让舒力华大夫诊治,最后也是虚惊一场!”阿春姐嘴上这样讲,心里面却充满了感激,毕竟能够在这样人情味浓厚的家里面工作,也是她这个自梳女的福气。
“还有啊,最近你的气色也不好!我有讲过的,上天有好生之德,门口那尊关帝爷煞气太重,阿生你可一定要小心!”阿春姐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门口处那座被鲜血染红的关帝像。
这尊关帝像她不知擦拭了多少遍,可上面斑斑血迹就是擦拭不掉。
蒋天生知道阿春姐最近在跟人学着吃斋念佛,还花了一大笔钱请了一尊南海观音菩萨像供着,所以现在看这尊关帝像就有些“碍眼”。
神跟人一样,也会冲突,也会争地盘。
蒋天生正要再安慰阿春姐几句,这时管家进门说陈耀来了。
陈耀是洪兴社团的军师,也是他蒋天生最大的心腹,当即就让下人准备好茶水,招待陈耀。
陈耀进了大厅,一眼就看见正在茶桌亲手帮忙煮茶的蒋天生。
陈耀知道蒋天生性格,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就坐到茶台前,说道:“现在事情闹大了。”
蒋天生正提着茶壶做“关公巡城”和“凤凰三点头”,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