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洞才导致的这些夏兽们的摔倒,阻止了它们冲击。
而那些从两边集结过来的夏兽们速度已经减慢了不少,人们竖起盾墙挡住了一些,一部分被长枪戳穿也基本没了气息。
几辆投石车发射出包裹着烧红了的炭火的铁框,这些铁框落在了夏兽群中,在地面上炸开,烧红的炭块落在夏兽身把它们烫的哀嚎挣扎,有的夏兽身上着起火来,被火焰包裹着冲向了自己的同伴,不一会儿就死伤一大片。
就算剩下的夏兽已经冲进了兵群中,也已经失去了破坏能力,很快就被人们给围杀了。
下边的人们和夏兽战成一团,他们的防御阵型还未被完全冲散,导致外围的夏兽潮越集积越多,还有不少的夏兽在外围打转,不知所措。
一些冲进包围圈的夏兽被扑杀之后,就丢到了战利品的坑笼中,那些坑笼每个部落都有自己所属的那只。
作为原野上最强的两个种族,兽族和荒原族,他们的战斗力毋庸置疑,那些冲进来的夏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砍翻,然后拖走了。
而那些人类士兵只能看着一头头肥美的夏兽被他们拖走,自己却只能扑空。
人类部落的领头人恨得牙痒痒,往常都是他们提供兵器,建立防御阵,那些死在防御阵外的夏兽都将是他们的猎物,然而这一次,那个狡猾的人类叛徒竟然用陷阱的方式抵御了夏兽潮的奔袭,使得自己的防御大阵几乎没多少施展的空间。
夏兽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屠戮之后,就开始纷纷撤退,人们开始追杀这些四散而逃的夏兽。
而这一场防御战,很快就以集结部落的胜利画上了的句号。
()仙界高能
第979章:丢失的太子
下边的士兵把那些零散在地上的夏兽尸体处理一下脱了回去,这些夏兽肉质鲜嫩,它们的骨头,长角还是很好的兵器材料。毛皮可以硝制之后做成革制品,日常生活用或者远销他地。
这次的兽潮中,神无忧带领的荒原族一次性带走了近半的战利品,原因无他,那些陷阱是他授意挖掘的,而且作为这次行动的领导者,他们有权利再多收一成。更重要的是今天阿罗一个人都斩了上百头的夏兽,他的战利品可没人有胆子去抢。
当看到他们把战利品拉走的时候,那个人族的领头人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今天多亏了你,这些夏兽足够我们用过冬呢!”阿冬走在神无忧的旁边,眼光不住地在他的脸上扫视着。
“嗯,啊,这都是小意思了。”他方才有些出神,然后听到旁边有人跟他说话,就应付了几声。
看着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阿冬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涂着油彩线条的脸蛋上头一次露出了一丝羞红。
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性,虽然他不强壮,但是他的脑子很好使。而且从他的身上,她见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场,那种气场她只在那些部落的族长身上见过,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盖过他的气势。
联想到他的由来,她也有些释然,他仿佛天降的人物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部族里,给他们带来了火种,带来了新的工艺技术,也带来了新的希望。
大燮皇城里,神云燚看着怀里的小宝宝。这位大燮的皇帝,曾经东越最强的战神,头一次的泪流满面。
“无忧啊!你到底在哪里啊!”赫连缘泣不成声,当日,神无忧和赤婴带着军队去查那个鬼面令的踪迹,之后,他们的军队被发现在蓟城外的一个小镇里,所有的士兵都昏迷在了那里,没有一个人伤亡,但是唯独赤婴和神无忧两人不知所踪。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城,惊动了朝廷,神云燚下令出兵寻找太子,但是快四个月过去了,大燮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太子的下落。无奈之下,他只好下令以太子出使天霜帝国为由压下此事,然后暗中派人寻找神无忧的下落。
而之前紧紧相逼的修盟也突然没了声音,一些知情人,不由自主地将他们和太子失踪划上了等号。神云燚也有怀疑,但是修盟一口咬定此事与他们无关,他也不好直接撕破脸,但是私底下的纷争倒是一直没停过。
远在荒原族的神无忧却不知道,他已经在大燮国被断定为失踪人口。
这个失踪人口现在正在跟着阿罗一起在部落里训练新兵呢!他作为新任的教官,特意向族长请示了一大堆特权,而他面前的这一支由二三十名男女组成的队伍,乃是他们部落最优秀的战士了。
男人们一个个神格健壮,女人们也都是身体结实,行动灵巧。
阿罗是部落里最强的战士,而他则是部落最强的大脑,现在族长和族人对他的崇拜之情是越来越深了,尤其是在他发明了井盐的提炼方法之后,他们的食谱又扩充了不少。之前他们可都是一直吃的是那种大颗粒的青盐,苦涩而且杂质很多,价格也不便宜,多是些人类游商从遥远的城邦里带过来的。
荒原族的部落如今已经接近万人,从原来的破落小部族已经发展成这片原野上最强盛的中等部族,本来破敝的营地现在已经用石头和黏土垒砌了城墙,小帐篷换成了小石屋,他们的生产工具也从普通的铁质工具换成了钢制工具。
“你先训练着他们,我到寨子里走走。”神无忧交待了一下阿罗,然后一个人在寨子里开始散步起来。
过路的人们都纷纷向他问好,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仅次于族长了,就连阿冬现在在外边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长老,不过两个人私底下,却是以姐弟相称的。
来到阿冬的屋门前,他敲了敲门,打开之后探出头的是一个顶着鹿角的小脑袋。
“阿岚,你姐姐呢?”阿岚是阿冬的弟弟,他一看是神无忧,立马给他开了门,请他进屋。
“姐姐,无忧哥哥来了!”
一听说是他来了,阿冬立马丢下了手头的活,就跑了出来。
在家的她穿的及其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围裙,后边是只穿了两条兽皮的身子。
阿冬走了出来,头发披散着,脸上也没有油彩画出的图腾条纹,狂放又美丽。
“你今天不是要训练新兵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来了,还不欢迎一下么?”他对阿冬家也熟络很多,所以就很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阿冬解下了围裙,把头发收了起来,然后站到了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