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反派boss救赎指南 扇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你。”他问,“你可要忽略李草的意愿,强行带他走?”

  陈勤默然。

  “呵。”他冷笑一声,“我是何人?何须委曲求全?他若真心不愿,想当他的傻子,我自离去。”

  “不过——”陈勤回眸,扫了一眼谢征,“我到底是他舅舅。”

  “之前一时操之过急,吓到了他。但终究血浓于水。”他肯定道,“假以时日,他会同意跟我走的。”

  说完,他背过袖,扬首飘然而去。

  谢征在他身后,微微一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里可能不会提,补充个小剧场~

  关于谢哥腰上格格不入的红锦囊

  因为谢哥做账房,经常有些细碎的东西要随身携带,揣在怀里很麻烦,也不是宽袖没有袖袋

  于是谢哥就想弄个袋子,但一直没时间买布来缝(是的穿越以来谢哥已熟练掌握女红)

  偏楼端午的时候,被杨婶揣过一个香囊

  后来香囊没味道了,他舍不得扔,就把里边的艾草取出来

  看谢哥缺个袋子,思来想去,决定拿这个缝一个给他

  但偏楼手艺很一般,缝得歪歪扭扭,还绣了个“征”字在上边,几乎看不出来(被当成了奇怪的花纹

  给谢哥后,谢哥发现根本不能用,一顿嫌弃,拆了重缝

  不过奇怪的花纹被留下来了,摊手

第34章 开导

  陈勤暂且在永安镇住下了。

  这位境外来客的行踪比他到处乱跑的外甥更飘忽不定、神出鬼没,谁也不知晓他住在哪里,要做什么,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但李草三天两头惊恐地往杨家和来福客栈跑的反应,又明明摆摆告诉他们——陈勤还在尝试和他接触。

  对此,傅偏楼颇有微词。

  为了安谢征的心,避免被陈勤发觉不对,横生事端,他不得不躲着人走,还要尽量不和李草见面,只有到处打发时间。

  要么钻进后厨里跟老徐学手艺,要么看书习字,有空再找钱掌柜学一两招棋步,晚上拉着谢征卖弄。

  即便如此,不能出门依旧令几个月下来野惯了的少年郁闷极了,恨不得每天一问:陈勤何时能走。别再继续打搅他的好日子。

  “今日李草又来找我了。”

  午休时,傅偏楼忍不住跟谢征抱怨道,“你是没看见,后门发现他的时候,脸色煞白一片。我哄了许久,方才给他喂了点甜汤,才差不多睡过去……那家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自他来后第几回了?有完没完?”

  谢征也不得其解,但回想起先前陈勤傲然的神情,摇头道:“陈勤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倒也不是非得让他放弃。”傅偏楼冷笑,“倘若他对李草是真心以待,我帮着说些好话撺掇也没关系,可这算什么?他这般执着,是为了李草,还是为了他的面子?”

  谢征想了想,“恐怕两者皆有。”

  “对,你说过李草很有修道的天分。”提到这个,傅偏楼更加来气,“要是他没有呢?是不是已经撒手不管了?”

  “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他舅舅,他理应和我走’,可曾真把自己放在舅舅的位置上过?他究竟把李草当成什么?”

  少年忿忿不平,谢征倒还算平静。他替傅偏楼夹了一筷子菜,淡淡道:“吃饭吧。”

  事情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既然决定让李草自己选,这些就不属于他们能管的范畴了。

  ……

  傍晚时分,来福客栈的前堂如往常一般,各色人流来来往往,喧哗闹腾。

  上酒菜的跑堂忙不过来,喊来谢征搭把手。

  他放下酒盏和碗碟后一抬头,瞥见有道月白色的影子站在身后,幽幽望来。

  “……”

  谢征手一抖,好险稳住了,无语凝噎地看向男人:“陈公子?”

  有段时日未见,陈勤依旧身着先前那身月白锦袍,一尘不染,仪态非凡。

  只是原本高渺傲岸的眉眼间,隐隐浮现出失落和沮丧的意味。

  一眼瞧上去,也没那般惹人厌了。

  不过在引人瞩目这一方面,功力尚在,甫一现身,就聚焦了客栈大部分人的视线。

  偏偏陈勤对此无知无觉,又或许是习惯被注视,泰然自若地说:“有事,找你一叙。”

  “我正忙,”谢征并不喜欢被他人打量议论,当即拒绝,“有什么事,陈公子不妨问问别人。”

  他转过身,陈勤却依依不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路回到了柜台边上。

  “你说你是账房,”陈勤打量了圈客栈,若有所思道,“便是这儿的?你当真只是个凡人?”

  “千真万确。”

  谢征稍有不耐,冷淡道:“陈公子世外之人,无须忧心生计,我却还有个表弟要养的。还望不要纠缠于我,妨碍生意。”

  陈勤环视周围,在离柜台最近的一张空桌旁坐下身:“给我上壶酒。”

  他笑了笑,似乎有些得色:“这样一来,就不妨碍你做生意了吧?”

  蹙起眉,谢征深感麻烦,沉默片刻,径直道:“李草的事,我帮不了你。”

  被切中心事,陈勤面色一僵。

  随后,他摇摇头,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不明白。为何那孩子会亲近你,更甚过我这个舅舅?分明我才是他的亲人。”

  “我听闻你也不过认识他月余,究竟用了何种手段?”

  “我没有动用手段。”谢征端上一壶桂花酒,漠然回答。

  要说他做了什么,只不过隔三差五地带点东西去罢了。只不过李草和傅偏楼关系要好,认得他,爱屋及乌,很自然就熟悉亲近起来。

  不过,一个多月未见,这人虽和当初不大一样,却还没什么长进啊。

  他暗暗摇头,看陈勤不自知地露出烦闷神色,微叹口气,问道:“为何非要把李草带走?”

  陈勤不能理解地蹙起眉:“我是他舅舅……”

  “你看上去,似乎对这个傻了的外甥无何感情。”谢征则道,“血缘一物,于常人而言极重,可你已脱离伦常,何必执念?”

  “照你这么说,”陈勤气极反笑,“我该放任他留在这个镇上,四处流浪,过得和小乞儿似的,朝不保夕,不知何时就会饿死或是冻死街头?”

  “我……”他略一停顿,接着咬牙道,“我终究是他舅舅。不知道他时,便也算了,既然知道他的境况,还能充耳不闻么?”

  这番话让谢征有些意外,他还以为陈勤求仙问道,便把世俗亲情全部抛之脑后了。

  原来的确有为李草打算的意思在里边。

  既然如此……

  他沉吟不语,尔后,忽然开口问道:“你这些时日,都对李草做了什么?他似乎更害怕你了。”

  陈勤提起酒壶斟了杯,瞪着桌上的浊酒好一会儿,才犹疑地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

  闻言,不知是酒水太涩,还是回忆起了在外甥身上吃瘪的情景,眉头都快锁成死结。

  “我想让他先熟悉我的气息,好进一步亲近,便一直跟着他。”

  “一直?”

  “嗯。”陈勤颔首,“自然,有外人在时,我不方便出面。都是等他孤身一人时才现身。”

  “……”

  谢征不由想起刚刚这人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