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1)

穿成狐妖后四个大佬为我修罗场 沧溟水 1726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58章

  笑而不语

  “用不着你拖,我一定能起来。”云星河信心满满。

  楚琰笑而不语。

  “别磨蹭,把朕明日的衣服先准备好。”

  云星河乖乖地去了,说起来她的职责很轻松,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还有翠浓陪她一起,不过翠浓平日在外面,她不喜欢在陛下身边,说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与陛下的交谈翠浓听的一清二楚。

  也不需多言,云星河与翠浓轻车熟路地搭配楚琰要穿的衣服。

  “明日要早起的话,你还是早些睡吧。”翠浓瞟了眼屋里,低声说道。

  云星河摇头:“没事,陛下那边还没休息,等下说不定还要叫人。”

  翠浓也不再劝了,她早上进来伺候过楚琰,是清楚云星河到底为什么起不来床的。

  哪里是云星河起不来,更多原因是没人敢叫。

  楚琰不让人随意打扰她,不过小声催促罢了。

  楚琰亲自去叫熟睡中的云星河。

  若不是亲眼目睹,翠浓都不相信一国之君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他的视线停在云星河脸上,轻轻唤了一声,见云星河没动静。

  只是无奈地摇头,帮她掖好被角,才转身离开。

  而看向翠浓的时候,只有警告的一眼。

  翠浓便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宫里上上下下流言蜚语都要传上天了。

  “听说陛下身边多了两个御前宫女。”

  “就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手底下的人,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没见过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美若天仙。”

  “冯公公亲自挑选的,能差到哪里去。”

  “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

  云星河对外的名字本来打算叫云浅,楚琰不想让人知道她叫云星河,又不说是为什么。

  云星河对名字向来无所谓,只是想到云浅,就会想到陆深之,想到西蜀国那段日子。

  “云浅是谁给你起的?”楚琰眉头微蹙。

  云星河有些犹豫:“我自己吧,要不就是我师尊,记不太清楚了。”

  “你爹娘怎么叫你的。”

  “皎皎啊。”云星河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咳,每个人都有乳名的,陛下你肯定也有。”

  “说朕做什么。”楚琰眼神闪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朕的名讳岂是你一个宫女能知晓的。”

  云星河语塞,皇帝确实在这方面了不起,为了避讳他们的名字,许多东西都要改名。

  “换一个名字,云浅不好听,过于寡淡。”楚琰提笔在纸上刷刷几下,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

  “让我看看。”云星河凑近去看,烛火有些暗了,她为看得更清楚,低下头。

  长长的发丝从楚琰面前拂过,留下淡淡的甜香。

  楚琰已经对这个味道非常熟悉了,可云星河什么香料都没用过。

  “云珏?”云星河觉得不大对劲,“这个名字是不是太贵重了。”

  珏字指的是两块合在一起的玉石。

  而楚琰的名字,指的是美玉有光泽,像升起的火苗一样耀眼。

  此外,先帝的儿子们,名字都与玉石有关,彰显他们与众不同的地位。

  “朕赐给你的名字,谁敢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云星河把纸收了起来,奉若珍宝,“这可是陛下的手墨,估计值不少钱吧?”

  “你敢把它卖了,朕就把你卖了。”楚琰眯起眼睛,云星河的胆子天不怕地不怕。

  明明才相处没多久,楚琰已经习惯了她在宫中的日子。

  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在自己身边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缺少了的什么部分被找回来一样。

  “不敢不敢,我一定好好珍藏。”

  “等等,先拿过来。”楚琰从她手中夺过来,又重新提笔。

  片刻后,云星河才发现他在上面又写了个“楚琰”。

  “云珏”与“楚琰”两个名字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像是亲密地依偎着。

  “这是陛下的名字?”云星河故意装作不懂。

  “别装,朕知道你认字。”

  云星河笑道:“这张纸我肯定好好收藏起来,陛下的名讳怎么能外传呢。”

  楚琰睨她一眼,云星河才不怕他,大部分时间里,皇帝就像个纸老虎……

  云星河晚上上床的时候,衣服都没脱,就是担心第二天爬不起来被楚琰嘲笑。

  天还没亮,云星河睡觉前千叮咛万嘱咐,让翠浓叫她。

  翠浓答应了。

  楚琰早就换上了习武时穿的单衣,黑色劲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云星河睡眼朦胧,从被窝里爬出来。

  “陛下,来洗脸。”云星河自己用凉水匆匆地往脸上一抹,不施粉黛,小脸白生生的,比刚出锅的豆腐还要嫩上几分。

  御前宫女的职责包括服侍皇帝洗脸,不过云星河没爬起来,依旧是小太监做这些。

  “再墨迹一会,朕就亲自去把你叫起来。”

  “我的陛下啊,你起来的也太早了吧,鸡还没叫呢。”

  楚琰难得没有生气,伸出双手让云星河递给自己热帕子。

  云星河的手不小心碰触到楚琰的掌心,触手冰凉。

  楚琰反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翠浓在身后小声道:“她用凉水洗的脸。”

  楚琰把帕子盖到云星河手上,用手背探了探云星河的脸颊,果然是凉的。

  “干清宫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吗,连宫女洗脸的热水都不够?”

  冯德福在一旁听的牙酸,苍天啊,云星河一个资历浅的宫女,用凉水洗脸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宫中的大部分宫女太监,谁不是这样用凉水的。

  别说洗脸用的水了,有时候喝热茶都要费点功夫。

  “云星河抽出手,楚琰竟然不嫌弃她用过的帕子,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

  “以后多备点热水。”楚琰对冯德福吩咐道。

  冯德福连连点头:“老奴记得了。”

  早上这么一耽搁,楚琰的动作加快不少。

  干清宫后有专门的习武场。

  楚琰年幼时就拜了名师,又上过战场。

  一套利落的刀法耍完,他面不红气不喘。

  云星河站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虽然她看不懂招式,楚琰的动作行云流水,观赏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