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1 / 1)

道长快到钱包里来 书墨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看太玄的表情,就知道不好。立刻正襟危坐:"太玄,你找为师何事?"

"师父,您能不装了吗?"太玄对东阁真人行了礼。

东阁真人立刻知道不妙,这是要算账的意思啊。立刻道:"你先做下来再说。"

看了东阁真人似乎是心虚的样子,太玄微微摇头,这也是服了东阁真人了。

"师父,为什么观澜楼的屋顶坏了?"

"估计是姜修明想要改善一下观澜楼的通风呗。"

"为什么那座从南郡运来的假山会碎了?"

"肯定是偷工减料,那假山质量不好。"

"三十多位凌霄谷的弟子被剑气所伤呢?"

"遇到仇家了吧。"

"毁掉的那些药材呢?"

"姜修明自己管不好弟子。"

"也就是说这个跟您无关了?"

"怎么可能有关系,你师父我才不是这种人呢。"

东阁真人才说完,就看到太玄拿出来了一本账册。

"这是什么?"东阁真人颇为不解地问道。

"您希望是什么呢?"太玄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这个上午都去承受来自惊鸿谷主的怨气了,这一切还真是感谢我们率性而为的师父啊。

"不是剑法就不要给为师看。"如果这个东西是从惊鸿谷主那里拿来的东西,最好他还是不要看的好,毕竟肯定不是狠么好的东西。

"这是账册,你这些日子在凌霄谷搞的破坏赔偿。"太玄话音刚落……东阁真人已经一掌拍下,将账册给拍碎。

"那本是空的,真正的账册在我这里。"谁知太玄竟然拿出另外一本账册来。

"……"东阁真人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道:"徒弟,你联合了外人来欺负为师!"

"还狡辩,为什么您要去把观澜楼的屋顶给掀了?"指了指现在还没有屋顶的观澜楼,东阁真人道:"不就是为了让姜修明住得凉快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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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观澜楼是凌霄谷待客之地吧,你什么时候见惊鸿前辈在里面住过?"太玄叹了口气:"你在我们自己门派胡闹也就算了,您还毁了凌霄谷这么多的药材!"

"那件事啊……"东阁真人突然想了起来:"还不是因为那天我找他们问是不是有酒,他们不给我,然后正好潇湘靖冒了出来,就不小心动手了,那些东西都毁了。"

"潇湘一族的潇湘靖?"太玄是听过这位用毒高手的名号的,总不至于是师父看人家不顺眼,主动招惹对方了吧?

"你那什么眼神?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喜欢无事生非的人吗?"东阁真人看着太玄的眼神,内心觉得非常受创。

"您说呢?"难道不是?

"我跟潇湘靖就是不对盘。"等于承认了自己招惹潇湘靖的事情。

"师父,这三年您自己想办法解决酒钱吧,在酒馆里被扣了不要等着我去赎你。"太玄收起账册,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别啊,好徒弟……"东阁真人还没有说完,太玄又补了一句:"对了,这三年您要是在外面惹了任何事情,都自己解决,不然时间无限延长!"

"……"这该怎么办?

"您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总是出这些事情呢?"太玄叹气道:"您自己好好反省。"

"谁怕你,我还有翩翩呢。"东阁真人小声说了一句。

"我会跟小师妹说好的,她这三年要是不给您买酒,我就传她玄霜剑法。"玄霜剑法乃是太玄自己创的一套剑法,剑势连绵不绝,就连东阁真人都认为,那是一套非常好的剑法。之前雨翩翩就很想学,然而太玄觉得那时候雨翩翩因为根基不足学不了,现在经此一役,确信,雨翩翩的根基已经不浅了。

"太玄,你耍赖!"东阁真人总觉得自己的小弟子在剑法和自己的情况下,肯定会选择剑法。因为就连雨翩翩估计也知道自己自己是真的惹大徒弟生气了。

"为师罚你面壁三年!"东阁真人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太玄的师父么?为什么要怕这个。

"那就六年别喝酒了。"知道东阁真人开始耍赖了。

"改为两年。"讲讲条件嘛。

"五年。"这种时候还要讨价还价。

"一年。"

"师父,再讨价还价就是十年别喝酒了!"太玄的眉毛一跳一跳的,这到底是谁才是师父?您老要不要这么不靠谱!

"好好好!三年就三年……三年就三年。"东阁真人看太玄的脸都阴的快出水了,立刻投降。

看到东阁真人这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太玄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平时真的管太多了?总是不招人喜欢。

"徒弟,你怎么了?"东阁真人怎么看都觉得太玄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没怎么。师父,我先去看看其他地方到底破坏成什么样子了。"找了个借口,太玄起身决定先去散散心。真是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呢。

凌霄谷之战刚过,突然就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却并未表明身份,只是说要找辞文。

最后,凌霄谷的弟子还是放那人进来找了辞文。

"公冶!"辞文一眼认出,这个人竟然是肇启帝的暗卫公冶!

"属下……"公冶抱拳就要行礼,辞文立刻止住。公冶是太后还在世的时候就负责肇启帝安危的暗卫,现在这个时候公冶竟然不留在肇启帝身边,突然来到了凌霄谷,莫非是肇启帝出了事情?

"是不是兄长除了什么事情!"辞文一急,好在此时只有初菱在旁边。

初菱是认识公冶的,当年初菱与肇启帝互引知己,这位公冶自然是见过的。为何这时候肇启帝竟然将公冶拍了出来?

"陛下命属下……从此保护殿下的安全。"公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并不涉及兄长与二皇兄之争,怎么会需要保护,再说了,该不会是京中生变了吧!否则兄长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辞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之之前就从浮云暖那里听到了很多不太好的说法。

"殿下……"公冶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实际上从肇启帝与晋王太子之争的那天起,馨王实际上已经被算在了这场争斗之中,只是馨王一直被肇启帝保护得很好,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受到任何连累。

"兄长现在没有事,对不对?"比起朝中大事,辞文更关心的还是肇启帝的安危。

"晋王殿下暂时不会对陛下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只是陛下他……"馨王一直不知道肇启帝的病情,现在应该说出来么?

"不是兄长让你从此跟着我的么,现在你有什么事就说。"辞文双眉一挑,之前浮云暖说过,肇启帝并非长寿之人。辞文素来不相信算命之事,然而浮云暖说的话,长期相处下来,他知道浮云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而且很可能并不是瞎猜的。

"陛下的病已经拖不起了。"正式因为一直跟随在肇启帝的身边,对馨王的性格也多少有些了解,馨王对权位之争毫无兴趣,这一点并非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