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1 / 1)

污雪 sakuramomoko 1774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7章 27

  带着一身氤氲旖旎从浴室里出来,卧室床头柔和的灯光在已经浓重的夜色里仍迟迟没有熄灭。

  情绪大起大落之后,气息有些不稳。宋栩词坐在喻闻庭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听着喻闻庭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喊他宝宝,慢慢闭上了眼睛将面前喉结的震动含了进去,唇齿间也随之微微颤栗了起来。

  “还想要哥哥……”只是一晃眼的失神就不知不觉说出来了。宋栩词发烫的呼吸缠在舔吻过的喉结上,心跳继而过速,怦怦地撞着胸腔。

  刚套上的睡衣又自下堆褶上去,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与喻闻庭掌心的温度一相贴,细韧不盈一握的腰便软在了他手里。

  喻闻庭不忍释手地轻抚着他,感受着又柔又热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像水一样。

  “再做的话宝宝会受伤的。”

  “不会。”宋栩词想到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到他了,就想要一分一秒都更亲密一点,不自觉撒着娇:“……要补时间的。”

  喻闻庭眼里含着笑意,“又晕过去怎么办,宝宝不和我说再见了吗?”

  “你要记得喊醒我。”对视好像又会脸热了,宋栩词垂着眼睫攥着他的手指轻轻蹭着。

  声音太轻了,喻闻庭低下来确认:“喊醒还是吻醒?”

  “要亲我……嗯……”

  喻闻庭小心地避开了他颈部新换的纱布,抚着发端,吻落下来覆上唇瓣。

  “想听宝宝大声一点。”

  喻闻庭这样说着,一记深顶进入了操得软烂的穴心。等听到宋栩词温驯地不再隐忍压抑自己,真的呻吟出声了,又控制不住吸吮着他的嘴唇连同堵在里面沁甜细密的喘息一并吞吃下去。

  高热的甬道带着方才的湿滑和浴室蒸腾的水汽。深处敏感的一点凸起已经被磨得肿胀,即使喻闻庭不特意往那里撞再折磨他,莫大的刺激还是逼出了眼角生理性的水光。

  宋栩词双眼迷离,被喻闻庭握着腰抱起来一些,被大开大合的操干弄得反应不过来的穴口尚未缩紧,坐下来的时候又一寸一寸将炽热坚挺的性器努力吞纳进去,又一次打开的生殖腔被撑得摇摇欲坠。

  喻闻庭搂着他躺下来,埋在体内的硬热碾得更深,宋栩词扶在他手臂上支撑着自己的手猝然抓紧了。

  敏感的乳尖在斑驳的吻痕里涨得快要滴下血,被喻闻庭轻抿了几下,和身下难以承受的快感堆叠在一起,令宋栩词失控地呜咽出声。无法思考,双眼泫然涣散,失神着微微张着唇,感受着生殖腔里痉挛着涌出了更粘缠的蜜潮,无法从咬合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漫溢而出。

  喻闻庭一遍遍轻轻吻着他的心脏,“我爱你宝宝……谢谢你。”一直很感激你的存在,谢谢你给了我永远爱着你的机会。

  宋栩词敏感得止不住轻颤,被干得无力抽噎,再一次的高潮已经近乎窒息,带着难以忍耐的泣音求饶说不行了。甬道随之骤然收缩,紧致得无以复加,筋络都好像要刻进嫩生灼烫的内壁里。

  喻闻庭握在他腰上的手重了一下,克制着才没有缴械,勉强退了出来。

  甬道里突然空虚了,宋栩词下意识更紧地缠上来。

  “射进去宝宝又会很辛苦,用腿好吗?”喻闻庭的声音掺杂着情事的低哑。

  手指揉了进去按摩着过度使用酸涨不已的软穴,引得宋栩词溢出迷迷糊糊的轻哼。

  光洁软嫩的肌肤太容易弄破了,润滑捂热了一点才抹上了大腿内侧。

  ……

  清理过后,喻闻庭看着他满身的痕迹,都有些无法面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巡在身上的视线令宋栩词不知所措,不免脸颊微红,柔软的手轻轻捂住了喻闻庭的眼睛,不让他再看。

  喻闻庭把他搂在怀里,抵着熨帖的心震,对付着他长了一些的头发。过了一会编出了短短的双麻花辫,难得有不太会做的事情。

  “把它留长好不好?哥哥不会再压到你的头发了。”

  “压到也没有关系。”宋栩词有些好奇地捏着辫尾,像垂耳兔懵懂的双耳。

  ——

  “哥哥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吗?”

  “你会平安回来的对吗?”

  呢喃融进静谧里,夜空调入了黑蜂蜜,浓稠得快要垂落下来。

  提着宋栩词亲手做的押花小夜灯,穿过石径,走进园艺师每日用心打理的后花园。

  裹着一条巧克力色的格纹毯子,宋栩词和他一起睡在花间。嗅到迷迭香的味道,等着天亮时来接喻闻庭的人。

  昙花全然绽开,裂出一只只盈满月光的白玉杯。

  难得而灿烂的风光,喻闻庭眼神柔和:“昙花也要安慰小哭包。”

  宋栩词摸了摸仍带着微红的眼尾,敛着长睫,细声细气地纠正:“这是因为很舒服。”

  喻闻庭默了一瞬,指节蹭了一下鼻梁,这样的宋栩词让他有些无法招架。

  被昙花凝固的时间太短暂了。直升机落下来卷起一阵风,花海泛开一圈细鳞。

  喻闻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考究的衣装站起了身,恢复成了别人眼里的样子,挺拔冷峻,眼里像沉淀着冰湖。

  “老公……”宋栩词捏住了他的衣袖。

  低弱而羞怯的声音随着旷野的风传达到了多余的耳朵里,座舱里的人也顾不上平日的赫赫威容,悄无声息地探出脸来看看到底什么人敢这么称呼喻闻庭。

  宋栩词很怕生,往他怀里偎深了一些。

  “不用怕,他们不敢出声的。”喻闻庭话还没落,人头已经识时达务地缩了回去。

  宋栩词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仔细放进他的掌心里,好好收拢,“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带着它回来。”已经是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了,希望可以替他保护好喻闻庭。

  喻闻庭垂着视线看着手心的幸运物,半晌才开口:“等我回来就结婚吧。”虔诚的吻落在额间,“……以后每天都想听见老婆那么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