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女子走到幽魂面前。 将玉佩缓缓递过。
幽魂厉青面接过玉佩,凝情一眼,紧紧攥住,沉声叹道:“这玉佩对别人没什么用,只是有很小的可能,让我知道,我是不是姓厉。 ”声音再变,似轻似淡地问向明心女子:“你现在叫什么?”
明心女子知道自己的小命是绝对保住了,恐惧大减,轻颤回道:“明心连蕊。 ”
幽魂厉青面稍稍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而行,渐渐至远,转过一墙,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仿佛,他的面目,没有刚刚那般可怖了。
我曲指一弹,将指间绿叶射进花间土地,对闻人妙语道:“明日上午在赌场等我,然后带我去你的大哥家里看看那位病人。 ”
“好地。 ”妙语甜笑回音。
和四位衣不沾血的属下走出了门倒框坏之宅,各自上马,单纯的大熊对昂雄道:“我看不懂他们。 ”
昂雄呵呵笑道:“我也不明白。 ”
百留一冒充大姐道:“毛头小子怎能懂这些,等你们有了心爱之人,自然就懂了。 ”
我马上侧身,逗问一直垂头不语的虎蛇道:“采风姑娘懂吗?”
虎蛇轻甩挡眼长发,淡笑道:“采风懂,虎蛇无所谓。 ”
有过复杂经历的人,讲起话来就是有水平,我都听不懂。
不懂也要装懂,我点头转身。 身后,百留一若有所指道:“哦,那说明咱的采风小妹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啦,对吗?”
“或许吧。 ”虎蛇语声轻淡。
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念力一扫,找到正在逛街等我的老婆们,马至街口转右而行。 大家上午说好,晚上要纵酒于街,走一路喝一路,尝遍酒州的所有名酒佳酿。
转天上午,依约去了闻人今歌地家中,见到了他那位躺在床上乱喊怪笑的原配夫人。
不管她曾经多么漂亮,现在已经完全走形,胖得不象样,口水随便淌,拉尿都在床,前秒叫闻人大爷后秒唤今歌老娘。
妻子如此多年,闻人今歌都不曾再娶,可见他是个用情至深之男;如此一男,再娶明心连蕊,可见他对她亦是真爱。
半生两爱,一痴呆一蛇蝎,这位闻人老兄的感情历程,可真是够坎坷的。
蛇蝎将来的命运怎样,我不关心便不会打听;眼前这位痴呆患者,应该愈之不难。 此等人间病患。 难得住咱的唐诗吗?
唐诗通过我地精神眼睛瞬间确诊,这是脑血管性痴呆症。 制造她的那个高科技世界里的“人”,因为脑系统发达,身体素质却不咋地,没发明基因改造科技之前,脑病巨多,这方面的医术也相应的最为先进。
此类痴呆症。 多是老年人才患,可人家这位女士不仅年纪轻轻就得了。 还直接整成了最严重型。
答案是:对唐诗来说,相当好治!配一针扎上就成,但需要长期的辅助性调养,而且,痊愈后,能不能回忆起过往,亦是难说。
下午2时。 我从海岛取针而回,扎过之后,又把一大串注意事项转述清楚。
闻人今歌全部记于纸上,欣喜地表示:有没有回忆已不重要,只要她能有清晰意识就行,一切可以从新学起,他知足了。
再一句实在感谢,又一个深深鞠躬。 闻人今歌在我的婉拒下,留坐在沉睡中地肥胖妻子身边。
出门送我的,自然是美丽可爱嘴甜似mi地闻人妙语了。
“你为什么不谢我?”上马前,我好奇而问。
“大恩不言谢!再说,债多不压人,呵呵。 欠您太多,我已经麻木了。 ”她眨着会说话地大眼睛,语音转低成柔:“这些恩情要还吗?怎么还,您说,怎样都行。 ”
“当然要还!”我上了横行,低头看她道:“最迟二十年后,必须成为称职地女宰相,这是最好的还法。 美丽地未来女宰相,我在国都等你,回见。 ”
“我喜欢你的马。 ”跑出了十米。 才听到她的娇喊自后传来。
这个小家伙。 实在是调皮!我无声而笑。
在酒州多玩了两天,再慢慢悠悠地走了两天。 今晨,来到国都城北十公里外地会合处,凤老三的大军昨日下午已经抵达。
军队仍是六万人,皇家卫队旦有损员必须第一时间补足,不能有缺。
我的狂徒大队也跟来了,而且也是千人全满。 战争结束得太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我自己。 所以,咱这支刚刚组建的人类卫队没打上几场仗。
他们还算好的,一大半凤翔将士连敌人的影子还没看到呢。
这只能怪咱参与进来的影响性太大,而且,我这个人做事情全无计划,随念乱搞,只能保证大结果不走样,期间地细节变化嘛,自己同样预测不到。 呵呵,就这德行,不爱动脑子。
狂徒大队肯定不会取消,让老算计贡献出几种高级玄法秘诀,提高他们的个人能力,训练量也要加大,把他们整成特种部队中的王牌杀手。 三年后,扫灭克、贯、东三国时,人类士兵,我只带他们了。
迎接我们的不光是凤老三,如嫣的几个孩子,还有宰相墨然公为首的几位重臣都来了,荣升副相地班东旭也在其内。
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 捷报频传,神速全胜,最高兴的当然就是这些国家大员了。
“恭贺陛下凯旋而归!”车门打开,如嫣刚一lou面,齐声祝贺顿时响起。
女战神凤翔胜绩无数,性格却和咱一样,都不喜欢洋洋洒洒的歌颂文章,所以,凤翔官员对国主的颂词向来简洁。
如嫣身穿锦缎国服,面带高贵微笑,轻轻点头回礼,由那那然然轻扶着走下踏板,站实于地,姿态优美且端庄无比。
每次看到她这种神态,我总会在心里道一句:这娘们真能装!
而且,一到这种公开场合,小那那总会很主动地充当起国主的贴身侍女,好象已经成为必然了。 说起来,她也挺能装的,穿上宫女长裙,纯静柔美的味道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我端坐横行,一直没有下马,只对他们含笑点头,就是故意等这些场面仪式结束了,直接进帐。 咱的笑容亲切和蔼,不会让人觉得冷傲,但,不知礼数的评语算是坐实了。 无所谓,咱不在乎这些东西,只图一个自我舒坦。
如嫣道过几句场面话,众人一起进入高大的国主军帐,按身份各坐各位,全是军营中地折叠坚布椅。 如嫣面门居中,我与墨然公一左一右在她地下首处。
发言无须站起,先讲话的是凤老三,他简单地汇报了四处边境地驻军情况:军队暂留,以防异变,两月后再逐渐撤军回归常态。
当然不会再有什么异变,但他这样处理,自有其道理,我不懂而已。
凤老三讲完,墨然公椅上拱手道:“陛下,战事结果和陛下的归期,五日前已在国都全面公告,百姓业已尽知,此时的国都日日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