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一定赢不了自己地老爹,她有特异功能而已。 啥功能?暂时还不能定性,但肯定有。
一层大厅不是咱这种大人物待的地方,在闻人妙语的亲自带领下,沿“金砂玉石”砌成的气派楼梯过二上三。 直接到了顶层的至尊大包房。
包房相当相当大,仅外间属从厅就有一百平米,双方的八名属下在厅里自有侍者殷勤招待,我和闻人妙语进入了无门开敞式的主间。
“您真地想赌吗?”闻人妙语要询问我的意思才能确定是坐大赌台,还是落座休闲区。
“一点也不想,去那边坐吧。 ”我地视线朝舒适随意的休闲区看去。
香茶和水果随坐送到,美女侍者含笑而退。 这服务水准,没得说!
我慢品香茗时。 闻人妙语缓缓摘下面纱,美艳之姿完全展现后,微笑着解释道:“在门口见到您不是偶然,手下快报,说是五位气度不凡者骑着全黑王马刚刚进城,所以。 出门欲寻,呵呵,正好得遇。 ”
她的话,我不奇怪。 酒州是她闻人家的主要地盘之一,情报工作到位那是必然。 唉,人是能易容,可横行的巨大尺寸摆在那里,染色涂鸦,长毛烫发都不好用,有心人根据马匹还是能认出咱的。 换普通马?那可不成!咱又不是逃犯。 有那忍痛舍爱的必要吗?
于是。 我挤着眼睛心存侥幸道:“真猜到我是谁了吗?”
闻人妙语大方地笑出了声,风情万种地瞥我一眼道:“单看您此时地神态。 好似顽童,实在不敢相信是国家大员。 不过,幸好在国都时,我和家兄悄悄地看过您,而且,呵呵,我觉得,还是长发更好看一些。 ”
“是吗?谢谢夸奖。 短发容易打理,早上起床,抬手抓几下就行了,连梳子都不用。 ”我随便扯了个借口,其实,有能量辅助,头发长成十米,十年不梳都不带乱一丝的。
闻人妙语扮出可爱的恍然大悟状,感叹道:“哦,原来只是这个原因啊,我和家兄一直以为,魔界的男士都喜欢留短发呢!是这样吗?伟大的魔族大统领,君大人,您这次来酒州,打算吞噬多少个灵魂呀?”
此时,真正恍然的人是我。 我哈哈一笑道:“那天在林子里的中年男子就是你兄长吧?呵呵,那天情绪失控,都是胡言乱语,不好意思。 ”
闻人妙语精致的五官中,最好看地还是眼睛,强者自信藏瞳,笑意眼角盈盈,这些且不算,尚有余地用目光道出调皮、柔情、妩媚等等,确实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冲我眨了眨眼睛道:“那日,我也在林中哦,只是出门在外,女扮男装了。 呵呵,当时,您的确是挺吓人的,我们想上前道谢却怕灵魂不保……呵呵,后来国都的手下传来了您的消息,我和家兄特此去偷偷认人,才确信什么魔族统领应是戏言。 ”
那时候刚刚做回人类时间太短,疯狂状态经常发作,现在提起来,确实有丝丝尴尬,我咧嘴一笑,没好意思接茬。
闻人妙语很是善解人意,又送来了一道带有理解意味地眼神,继续道:“去国都认出君不灭君大人果然就是当日的救命恩人,但考虑到您或有**,也必定不在意我们的答谢,便没敢去登门打扰;今日,手下来报,有人骑着王马神驹入城,而且竟然一来就是五匹,具备这种能力的,整个大陆好象也只有您,所以急行出门,冒昧相邀。 ”
我摆了摆手道:“别那么客气,说实话,我那天出手杀贼,只为发泄,并不是图着救人,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救命之恩。 ”紧接着岔开话题道:“这么说,黑誓南盟几百人进了酒州。 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没想到,闻人妙语神情一诧道:“不知道呀!几百人?怎么会呢……”蹙眉而思,猜测道:“家父十日后将来酒州过寿,我和家兄一直在张罗此事,虽然大量武者都组军抗敌去了,但这几日仍是有几百武者陆续前来,我都派人接待了。 即便他们不穿黑衣。 也不应该全无所察啊!除非,他们都是由地道而入。 ”
“嗯。 这么大的城市,大小城门12处,隐秘地道也不可能没有,只要别象我这般张扬,确实不好提防。 ”嘴上这么说,念力一探,瞬间在城市地下找到可以通往城外地地道七条之多。 都是从大户人家挖出去的,其中之一,就在南海誓所处院子的屁股下面。 这种情况,在全国并不多见,只因酒州的地质特殊,土层无石,好挖且不易塌。
闻人妙语年纪虽轻,却是大陆名人。 见过无数大世面,短短数秒惊诧过后,即刻回转轻松,玩笑道:“这么说,您大驾酒州,又是为吞噬他们的灵魂而来地。 对吗?”
这个女子地调皮心性极浓,总愿意揭人老短,我耸眉无奈道:“再提吞噬灵魂这茬,我先吞你地,还不全吞,给你留一点,变成小傻瓜。 ”心中顺语想起那十万被咱吸过地贯国虚弱,回京后,先派使者去贯国商讨卖俘事宜。 不过,贯国现在穷得尿血。 还有付款能力吗?
闻人妙语丝毫不怕。 呵呵娇笑道:“好啦,我再也不提这些了。 嗯……他们这次来。 目地一定还是抓我威胁家父,图的是我闻人家的财产,还有,是报复!”笑容收起,语气稍冷道:“南氏兄弟少年落魄时,有段时间在家父手下做工,很多次地表示想拜师求艺;我父几经暗测,发现他兄弟俩资质虽优,品性却差,收徒如同养虎,明确拒绝了他们。 自此,这兄弟俩就记恨在心,一直试图报复。 听说,那时拒绝过他们的前辈,在近些年里,许多都遭其毒手了。 ”
“这次不仅仅是为你了。 你大哥是不是于前年新娶了一房小妾,很漂亮,嗯,比你也仅差分毫,是吗?”见其点头,我便将幽魂厉青面的事情讲了出来。
“她果然是心地险恶之人……”闻人妙语的双眸锋芒一闪,惋叹道:“刚见她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过无情与阴毒,也劝过家兄,可那时地他,爱她已深,我的无据之言,又怎会听得进去呢?唉,可惜家兄的痴心一片,说是为妾,实为正妻。 我家大嫂,多年前患有脑疾,心智大损后不如三岁孩童,连最基本的饮食都需下人服侍。 家兄念旧,一直没有纳妾,遇到了她才真情又动,没成想……唉!”
纵情常伤人,痴情多自虐,真不知道怎样才是对。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吃一堑,长一智,再有下次,你不同意,不让那女子进门。 ”
此时,我已经清楚,闻人妙语的特殊之处还是在她那双眼睛上,她能通过别人的心灵之窗猜到一些难以解释的东西,不仅仅是看清对方的底牌这么简单。
闻人妙语淡淡苦笑,没有回复我地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