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父母的儿子,还是大海的孩子。 ”当我道出这句心里话时,她终于开始反驳我了。
她撑身而起,略带讥讽道:“上次在碧接连天,你还说你是草原的孩子,到处当孩子很爽吗?”
今日受其感动,我决定做一天妻管严,不进行任何口头抵抗。 于是,将她轻轻揽回怀里,仍是温声而道:“名中带月,想去月上亲眼一观吗?”
名云月刚起泼妇之姿,就被我的柔情暖怀感化了,轻声道:“盈月上地情形,自赏姐给我们形容过,没什么可看的,不去了。 有些东西,离近了看,反而不美了。 ”
“好,那就不去了。 ”我又轻戳她的心口道:“有的东西,不走进这里,不清楚到底有多美。 ”
“你是在赞美我吗?为什么不说得直白些呢?”她仰脸瞅我,又显出更为难得一见的调皮表情。
“美人,你太美了,你有一双圣洁翅膀,简直就是美丽化身。 ”我立即满足了她。
“让你恶心死了!唉,算了,看在你今天很乖的份上,不损你了。 ”她宽恕了我。
我有一双能量翅膀,所以,我带她飞上天空,躲进云层,我要在全哲圻人的头顶上,耍流氓!
她又开始粗言秽语地叫骂了……
晚饭前,我们回到了行军大部队。
今天晚上不扎营了。 要举火把赶夜路,明早到达贯国国都,在它城下扎营睡大觉。 这是我作出的决策,当然是违背了军事常规。
可是,咱压根就不是常规之人。 我说螳螂能胖成猪,兔子尾巴两米粗,那就是对地!且。 绝对能把实物整出。
一夜不急不缓地马上行军,对身强力壮养精蓄锐的军士们影响甚微。 凌晨4时。 凤翔十万强盗大军抵达了贯国国都——重铁城。
贯国是个矿业大国,金属类矿藏极为丰富。 重铁城是贯国开国老祖地起家之处,只因他在这里找到了大型地黄金矿脉。 他有钱了,**膨胀了,趁着当时那个朝代分崩瓦解的天时,招兵买马,开始向外辐射。 他赢了。
天亮了。 重铁城上刀枪弓弩地忙碌着戒备着这个着那个着,反正就是巨大忙活着。
凤翔强盗们,却和衣披甲地呼呼大睡了。 咱不怕他们出城搞突然袭击,因为,有我和三千机器人充当临时哨兵,兼职半天保姆,同时还要骚扰和吓唬城墙上地贯国壮汉们。
这第一根恶意之箭,当然要从咱的九霄中射出!
今天我又换了一身装束。 完全是现代派打扮:
上身是军绿色地紧身背心,下身是迷彩军裤,脚登一双高筒军靴;
腰部:后挂两把手枪,前挂四个弹夹,右腿上绑了一把军用匕首。 当然,这些东西只起装饰作用。 我不打算使用现代化武器。
墨镜再望鼻子上一架,嗯,不错,自我感觉良好,挺酷。 找机会,把中山装和西服都穿出来显摆显摆。
重铁城南门一千米外,鬼卫和猛虎骑着钢铁战马,排成了50×60的方阵。 一千米,仍处在某些大型床弩地射程内,只不过。 敌我双方暂时都没有作出攻击类动作。
上午9时。 晚睡晚起的老婆们梳洗打扮完毕,纷纷走出了车厢。 她们醒了。 我就可以动手发起战争了。 因为,她们也都想看看我如何对付一国之都的高大城墙。
骑在横行上的我,感觉到了一道特殊类型目光在侧后方打量自己,扭头望去,是雍自赏。
一看她那直勾勾的眼神,我立即判断出,此时此刻,一定是那位泼猛婆婆的性格与记忆系统在占主导地位。
横行一动,几十米即过,我来到她面前,蹦下地面围着她转了一圈道:“大娘,好久不见,您这是打算出来吓唬谁?”
她抬起白玉小手,狠狠地捏了捏我的胸大肌,又戳了戳我地腹肌,神态动作充满着调戏意味,然后用眼角瞥着我道:“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这身衣服真奇怪,不过,很男人!很性感!我喜欢!小子,我喜欢你。 ”
看看,看看,这便是多记忆系统而产生的人格分裂弊端。 我就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才很少拷贝他人的学识或记忆。 即便必须拷贝的,也是在用完之后,赶紧把大部分内容从脑海里删抹掉。 是不是觉得咱现在的大脑很象电脑?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拷贝他人脑记忆,性格和思维模式方面多多少少都会受点影响,这是必然的。 所以,我很注意这些,决不贪心滥拷,免得把自己搞得不再是自己。 那叫本性迷失,咱可不能为之。
眼前的老婆雍自赏,她这个身体地原主人传娟的脑记忆只占整体的六分之一还不到,她早就不是传娟了。 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咱娶的是雍自赏,不是传娟,咱要的就是她这种怪物。
心念电速转动,一点不耽误与她贫嘴,我探头凑到她耳边,深深呼吸道:“大娘,您今天真香,可惜我马上要血战贯都,没时间和您床上切磋了。 可惜啊可惜。 ”
“可惜个屁!我天天都在,天天都能看到你,别叫我大娘,我就是雍自赏。 只不过,四种性格随心情不一定哪个占优势罢了。 再大娘大娘的乱叫,小心我给你捏暴了。 ”话音未落,她长袖一抖,小手一探。 紧紧握住了我地胯间要害。
这娘们飚起来,比名云月还甚。 嗯?不对啊!我皱眉问道:“四种性格,不是三种吗?你肚子里还有个我不知道地谁?”
“傻孩子,平日里最常见的性格是前三种混合衍变出来的完美体,此刻的情况不多的。 现在的我,你喜欢吗?”她口气转柔,媚眼如丝。 抓着我要害的小手同时轻捏软揉了几下。
哦,原来如此。 平时地自赏从来不和我说这些。 看来,还是这位大娘比较实在。 我握住她握住我要害的小手,帮她使劲一捏(反正咱也不疼)。
泼猛地她照样是心疼咱地,如此力度捏那里,可把她吓坏了。 猛地把手抽回,锤了我肩膀一下道:“要死啦你?你个傻孩子。 ”随即,又贴近我唇吐兰息地关怀道:“疼吗?”
我笑着摇摇头。 挽上她的蛇腰,认真地道:“平时地你和现在的你,我都喜欢,有空都出来串串,别在肚子里象大便一样憋着,不时地给我换换口味挺不错的。 走,我带你K人去。 ”说完,我抱着她跳上了横行。
“K人?K人是杀人。 打人,还是欺负人?”泼猛的她还挺好学,侧坐在马上转脸请教,顺便小亲了我一口。
“K人是杀人打人和欺负人衍变出来地完美体,哈哈,都包括了。 ”我的回答。 招来了她的轻咬。
她猛我痞,全然不在乎远处城墙上的万人窅望,还有近处军营里清醒者的众目睽睽,我俩在横行背上亲热掐闹着朝三千机器人行去。
身后,狂狮二人拖着一辆超大平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