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寻不遇,没想到你采到了八株!幸好采摘得法,没有什么损缺。 真的谢谢你啊!”
她说了半天,视线始终关注在地上的花朵上,好似咱是那花上的某位蚜虫一般。
我回道:“行,咱谁也甭谢谁了,这花我也就能搞到这几朵了,你省着点浪费。 ”
省着点浪费?咱这是说了句啥废话!超级大病句。 我心里正检讨着自己的造句水平,水心终于起身回头正视于我了。
她显然把咱的病句当成了故意幽默,莞尔道:“你放心吧,我的浪费一向很节约,而且,八株已经是个很大的小数目了。 呵呵……”
这位圣手天使大善女,一定很少讲笑话,我还没来得及笑呢,她自己反而一片灿烂,笑声难止。 我急忙假笑,避免她产生尴尬。
岂不知,咱的演技仍是火候不足,被对方识破,水心更是掩唇转身,防止自己的失态笑容被我看到。
她背对着我,竭力控制住笑意,以正常声线对我道:“君大哥,你的笑容好假,也很难看。 而且,我刚才的发笑是因为你现在的长发样子很奇怪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从沼泽回来时,头发忘记变回平时的短发造型了,而且被铁锤搓悠了好几个小时,现在的发带歪斜,长毛这鼓那翘的鸡窝一般。
怪不得,刚才在越野车里,唐诗看我的眼神,也是奇奇怪怪;
怪不得,水心刚才一直盯着花朵,原来是担心自己失态而笑,所以不敢看咱;
怪不得,昨天回来,铁锤骑着自行车故意问我是什么人呢。
唉,只怨咱平时短毛成性,从来没习惯拾掇头型,疏忽大意了。
我嘿嘿干笑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
第三卷 第148章 开始猎了
早7时,呕吐沼泽再见村。
村北口,人都到齐了。
这次去猎杀的对象不同,平时惯用的木棍木锤都不带,队员们各自手提刀斧矛弓,背着旅行大皮包。
卓来没拿武器,只背了一个中型背包,精神不错,略带兴奋,暂时没有嘴出滔滔。
喝不喝酒馆的老板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和葛媛一起来送我们。
没有煽情演说和感人送别,一声再见道过,我们,出发了。
四敏,四力,一弓手,还有一个蹦蹦商人,再加我。
五个拖架,两个摞在一起,由一名力士拖行,单独的那个,上面捆绑着一些备用工具和几木桶清水。 多出来的那名力士,负责为另三人扛兵器。 这点负重,对他们来说,如同推着自行车。
他们都穿着具有沼泽特色的防水过膝大皮靴,主要作用是为了防止泥水中的水蛭类生物叮咬。 这种靴子的鞋底在正常硬路上行走,会很不经磨,但是在沼泽的泥水里,却是很耐穿很抗泡的。
我没穿这种靴子,因为,穿着它,既笨拙又捂脚,更是难看。 所以,沼泽猎手个个脚臭,包括女子。
另外,来了沼泽,我才学会辨认,脚上一直穿的老婆们买给咱的靴子,都是用裂吞皮精工制做的。 用料讲究,手艺讲究。 舒适养脚,款式不俗。 当然,咱地体质,穿啥鞋,都不会出汗和发臭。
我脚步轻快,点泥不溅,心里正研究着鞋类制品时。 昂雄的厚重嗓音出声问道:“队长,往哪个方向走?”
呕吐边缘。 已到。
“让那裂吞王多活两天,咱们先去完成些其他的悬赏任务。 这边,跟好我的脚步。 ”我随手一指,领头先行,念力不但可以帮大家找到悬赏物,更可以准确无误地探得哪块草地可以落脚。
一天可步行二十公里的脚力,在沼泽里。 最多能干出五公里。 现在嘛,有我的领路,脚下绝对安全,而且不走冤枉道,一天下来,我估计可整出十公里的直线距离。
卓来平时应该很喜欢锻炼,体力不错,速度方面并不拖累大家。 他被照顾在队伍中间位置。
才走了一公里多点,就遇到了边缘地带难得一见地十六米长裂吞兽。 它,挡住了前行之路。
想找找不到,不找它偏来。 生活中好多事情都是如此,既是时运之无奈,也是人生的趣味。
裂吞地食谱很杂。 能消化的东西它都吃,视力很好,黑夜里还可用肚皮感觉泥地里的轻微震动来判断猎物的准确位置。
猎手和裂吞的猎捕关系经常是互换的,现在的这条大家伙就把我们这一行人当做了盘中美味。 它身子一扭,从水中蹿出,快速冲来。 只有完全饥饿化地裂吞,才会这么远远地主动出击。 饿急了嘛!
裂吞看起来身大腿短,一定是笨拙的代名词。 其实不然,它猛然间的发力,其势迅猛。 在沼泽里的短跑速度绝对比人快。
此时的队长若是昂雄或者赞飑。 一定会急声吼叫:散开!队形!之类的命令。
但现在的队长是我,队员们都在等我的口令。
我背向他们。 几个专业地手势打出,指示他们原地不动。 紧接着,我脚下一动,冲迎面而来的裂吞兽奔去。
此时来个慢动作处理,把我和这裂吞整成久别情侣一朝得见的含泪互奔情境,一定很具恶搞效果。
近身,裂吞脑袋侧拧,长形大口一张,宛如商场电动大门一般欢迎着我的光顾。
我一个高跃前空翻,跳过它的头部,落在它的背上,脚下用力,直接就将这家伙踩疼兼恼怒了。
它剧烈扭动身躯,想把我甩下来,可惜未遂。
我感觉对方火气不足,又是三脚跺下,只疼不伤它,为了让它地眼中只有我。
效果理想,我顺着它的尾巴跑下了草地,高举着手示意队员们原地等我,咱去去就回。
一通羚羊般的蹦跃,我将裂吞带到了远处一个较高的草丘后面。 这里,队员们看不到咱的举动。
我和裂吞好似舞台上搏斗喊杀的演员退到了幕后一般,突然友好地面面相对,不掐不咬。
它被咱的精神力瞬间蛊惑了,对我敌意全无,甚至当作了兽生知己。
我让它张开大嘴,将手镯里近三分之一储量的香肉倒了进去。 这些,应该能让它三个月不饿。
裂吞兽虽然长得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咱对它的仁心甚少,但不是必须,我也不想随意杀之。 毕竟,这般杀死,它生命的失去将全无意义。
它高抬巨首,将口中肉块轻易咽下,用外呲大牙轻轻碰了碰我,在我地指示下,滑进了水里,朝另一个方向地沼泽深处归去。
我走上草丘最高点,向远处的队员们手势道安。 他们齐声欢呼,为了我地平安无恙,为了我的杰出能力,也为了离他们更近了许多的利益。
队伍继续前行深入中。
“火兄弟,那个裂吞,你怎么处置的?”好奇心最旺的卓来,终于憋不住道出了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