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她很快削好,还是两根,一根短小,一根粗长。 树皮乱刮了几下,都未去净。 就呻吟大作着用了起来。
大地用在后,小的用在前……
她刚才在坑底果然没撒谎。 她做到了。 不过,物件太粗糙,动作太生猛,很快就血流成涓。
咱下不了手,她自己折磨自己也不错嘛。 不过,可别让她死了。 我用念力随时探察着她地身体情况,感觉差不多了。 将她的某些血管暂时中断了供血。 cha烂了无所谓,别失血死了就成。
看着她的疯狂动作,我感到了心惊,还有一丝安慰。 惊的是药性地可怕,安慰的是,那些受害者应该确如她说地,是在兴奋中死去。 这样死,毕竟比惨嚎而亡。 要强得多。
她中毒太深了,这么搞,死了也解不了药性。 我这个惩罚者实在看不下去了,能量上去,帮她化解了大半。
又过了半小时,她一声凄厉尖叫之后。 躺倒,归于平静。 那叫声,我分辨不出其中的苦和乐。
我走了过去,她眼神迷茫地看着天空,那两样东西,仍cha在身体里。
“我还活着吗?”她眸子转向了我,蚊声低问。
“活得很好。 ”我表情平静地回答。
“活着…真好…”这四个字,只是唇形在说了,她昏了过去。
我用能量把木头取出,念力诊视。
粗大的木头因为只进去却没怎么抽动。 反而只是微伤。 前面伤得厉害些。 总体来说,无恙。
荣光城的凤鸣峰下。 下午4时。
如嫣她们已经祭拜完毕。
我将仍在昏迷中的屠毒随手扔在地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现在就是她的真实面目吗?”紫云听得有些发冷,偎进了我地怀里。
我点了点头,用能量温暖着她。
屠毒已经被我废了玄劲,lou出了真实面目。 不如刚才那张调整过的脸漂亮,但也不丑,也不老,而且,最可恨的是,她长得很文秀。
“人不可貌相啊!”老算计的这句话让我感到了耳熟,估计,地球上也是这么说的。
哈司烈炎只瞥了屠毒一眼,再未多看,摇椅之上,悠悠观云,悠悠品茶,此刻,悠悠地对我道:“看过了,该把她送到哪里,就送去吧。 这里的风景不错,快点回来,咱们玩几手扑克。 ”
国都城卫衙门。
城卫赵都统见到我出现,很是一惊,急忙施礼请我落座道:“君大人,您这是,又回来了?”
我用脚尖碰了碰刚刚醒来,眼神空洞的屠毒道:“是,为了这个案犯我特意快马赶回。 此女,熬屠毒。 ”
屠毒大名,京城警察头子怎会不知,赵都统赞叹奉承了我几句,急忙命手下安排各项工作。 准备看守最森严的囚室,到各地去结案等等。 屠毒给各处城卫带来地工作量,终于该有个了解了。
我当着屠毒的面嘱咐赵都统把人看护好,无须审讯,妥善关押即可。
我担心怕疼的熬屠毒熬不住刑,自杀了那就美中不足了,还是让老婆婆亲口判决她的死刑比较好。
我刚想起身离开,脚边的屠毒老恶棍伸指碰了碰我的战靴。
“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求你了,好吗?”屠毒地语声竟然温柔至极,眼神脉脉深情。
被那棍子桶伤脑子了?不是,棍子没那么长。 药效余波未尽?我很是诧异,我把她抓了又废了,她竟然……她对着板凳做出如此神态,我都不带奇怪的,惟独不该对我这样。
我对赵都统点了点头,他转身出了大厅。 咱好奇啊,想听听屠毒打算说啥。
我低下头,语气清冷地道:“想说什么,别墨迹,一口气说出来。 ”
屠毒略一沉吟。 柔声道:“为什么不杀我了?你还会不会来看我?你不要亲手杀我啊!还有,我下面开始疼了。 ”
我心中纳闷,除了第一个问题问得还勉强有理,后面仨,简直滑稽!
“想杀的时候,再来杀!”我口气淡然,起身要走。
屠毒突然急声道:“我有办法无疼而死。 即便你把我弄瘫了,我也能做到。 ”
我又坐下。 眯眼问道:“我很怕你死了吗?”
“反正你暂时不想我死,否则,我刚才早就死了,我自己地药,我知道有多厉害。 ”屠毒语气娇娇,甚至嘟起了嘴。
“这就足够你用死来威胁我吗?你真这么想?还有,别对我整骚。 你都多大年纪了!玩骚,你水平不行!档次太低!来,死给我看看,我绝对不救你。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最讨厌被威胁。 真死了,把尸体送去给老婆婆看也只是效果差点而已。
屠毒抱住我的战靴,我没有踢开她,静等她的下文。 她的思想太邪恶。 我绝对不会窥探,让她自己说。
“你别生气,我不是威胁你。 你想我怎样,你告诉我,我一定按你说的做。 刚才我觉得自己要死了,却被一阵温暖把命留了下来。 我知道是你做的。 这种温暖爸爸也给过我……我亲眼看着爸爸被人穿在旗杆上,大半天才死去。 是凤翔人干的!”屠毒怕我走了,宛如说书快嘴,叽里呱啦快速讲完。
“你不是凤翔人?”我有点明白了。
屠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些过去太久了,也不重要了。 起初为报复,后来是我自己变了。 我只想求你,你别亲手杀我,其他人,谁都可以。 好吗?”
尽管咱地能量让她想起了亲人。 但也不应该对我产生这么大地情愫。 只能确定了。 她地脑子绝对有病,精神已然错乱。 不可以用常理衡量。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她,并能量过去为她治愈了下体,我说不清楚心里地感受。
离开前,我对她道:“给你一年时间好好回忆值得回忆的一切,一年后我来带你走,那时候,你的死会多少有点意义。 ”
她以十岁女孩的神情,开心地答应了。
出了大厅又告诉赵都统,一年后我会来提屠毒,甚至还嘱咐了一句,给她的伙食好点儿。 我知道,因为“爸爸、女儿”这几个字,又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上艇,回。
今天的扑克,我很是惨败,输出了巨款三个金币。 一银币算起,能达到三个金币,很巨了。
赢者还是老算计,他这几天手风不错。 另外,同赤臣地尾巴已经恢复全黑了。
饭后,我单独叫着名云月出去散步了。
自从涉及到大变态女屠毒,我就担心她这个小变态女会不自然。 毕竟,曾经的她也喜欢折磨男人,只是不死人而已。
结果,咱多虑了,她不仅自然无比,还矢口否认自己不正常。
她很不乐意,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凶狠地道:“我怎么不正常了?你才不正常呢!天天犯病。 ”
我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女人手道:“这是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了我很有个性!代表了你又说错话了!还代表了我在掐你脖子。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笑了,停止了故意闹腾,松开双手,kao上我的肩头道:“以前的我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