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大夫收进手镯,下一步,为她驱除体内的阴寒气息。
这活儿更是容容加易易,简直如同没做过,能量一激,那阴寒瞬间毙命,连惨叫都没有。自此,默默牌黑水的所有副作用皆除。
至于那道具备辐射功能引诱男人的能量,除非她自己不想要,否则,保留之。
唤醒了她。她醒来便问:“我睡着了?有多久?治疗得怎样了?”
“不久,只是片刻。治疗很成功,你自己试试。”我正色回答。
雍自赏有着二十次处女记忆,自然知道什么该是什么。她在被子里轻轻动作了几下,然后就是闭目不语。很快,眼角流出了泪水。
我知道,这泪水,流自她们三人的心弦。
曾经,她们得到了百年红颜,却因此与爱无缘。
如今,她可以不再孤独自怜;她和她再也无须扼杀喜欢,回眸依恋……
此生,她们可以尽情拥抱所爱,深情倾吐爱之誓言,哪怕沧海桑田……
这泪水让我知道,为了自己的欲留下她们,太残忍。那么,就让一切,随缘。
“君大人,自赏又过于激动了,着实太高兴了。”雍自赏拥被坐起,lou着香肩,玉手拭着泪痕,微微笑着。
“换成我,我会哭得返京汛期提前,你已经很坚强了。”我认真地温柔安慰。
“呵呵,嗯!谢谢您。”雍自赏笑着使劲点头。
“有疼的感觉吗?”我关心问道。
雍自赏摇首道:“没有任何感觉,若不触碰,自赏决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而且,阴寒气息也不见了。君大人,真是太谢谢您了,自赏……”
我抬手止住了她的继续,坐上了床沿正色道:“不要再提报恩的无聊话题,刚才你的一舞和我那一按,恩情,两清了。我觉得你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而且也属于你那两位婆婆。是吗?”
雍自赏淡淡一笑,凝目注视着我,轻声道:“自赏与其他女人不同,两位婆婆的二百年记忆中,有过多少男人已是数之不清,武舟之上见过的优秀男人,更是千万。君大人,你认为,爱我们的男人还少吗?所以,自赏最想要的,是去爱,抛开一切无所顾及地爱己所爱。自赏比这世间所有的女子都会分辨,什么样的男子会让自己深深爱上。君大人,您喜欢自赏的身子吗?”
我点了点头,帮她把额前散发捋顺,语气诚恳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后天武舟就要起程,若是下次你回到国都还这么想,我求之不得。好吗?”
雍自赏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只是那传神的美目缓缓且用力地眨了一下。一眼为定?真够偷懒的。
……
此时此刻,应该让她好好体会人生与身体发生的转变。我离开了博采武舟,坐于横行之上,沿河缓行。
人世间,能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不顾一切、全心全意地去爱,也是一种幸福吧!或许是这样。
我将手中凝成心型的一捧河水洒向空中,月光之下,化作星星点点,飘落,归于返京。
回到家,8时半。
已义务老婆们都在咱的大床上,全部赤着小脚,正齐声夸赞着如嫣姐姐的脚长得如何好看,怎么漂亮。铁锤躺着翘腿冲天,埋怨自己的双脚太胖,太丑。
看来,如嫣的邪恶之蹄不光顺咱的眼。不过咱铁锤的也绝对不丑,那也不是胖,那是小肉乎,很可爱。
“谁敢嫌弃我的蚕宝宝,我攥出她屎来。”我瞬间出现在她们眼前,歪倒在床,握住铁锤的小肉蹄儿。
老婆们看到我突然出现,没有半点惊意,她们已经被咱的恶作剧们吓习惯了。
“你说话真恶心,我自己说自己不行吗?”铁锤骂着老公,缩腿欲抽回被我控制的那只脚。
我二话不回,直接把她的小肉脚夹在腋下开始了挠脚心,下手毫不留情。
铁锤直接疯掉,在床上剧烈翻腾,挣扎不出,情急之下,又对我开始了拳打脚踢,并惨声呼救。
没用,我若决心做一件事儿,谁来阻止都不好使,能量辅助,痒之。
最后,铁锤难受得从大笑大叫变成大哭大叫我才放开了她。将她搂在怀里,也不安慰,也不许她逃拖。就搂着,怎么地?
我把自己的脑袋拱进连声安慰铁锤的紫云怀里,就这样,我抱着小肉乎,紫云抱着我。我特别喜欢被紫云搂着,我觉得她的怀里最温暖最舒服。如果我能睡觉,被她这么轻搂柔抚着,一定睡得很香很香……
铁锤在我怀里一直不老实,挣扎不出,就埋首在我的胸膛上,狠掐生咬。随意,咱不疼。
过了一会儿,小破锤儿安静了下来,和大家一起听着名云月讲述她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见闻和奇事。
闭目享受的我,一睁开眼就被整个身心都在呵抚我的紫云发觉了,她低下脸儿,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着疼爱。
我很幸福!我用眼神告诉着紫云。她柔柔一笑,柔柔点头,柔柔吻上了我的额头……
听着她们,感觉着她们,我虽不能睡,但此刻已经很香很香……
留住她们,留住这幸福,永远。不,要比永远还要永远,永永远远……
……………………
转天,送了如嫣去单位上班,我刚欲开溜却被凤老三叫住了。
“散了早会,一起去我二爷爷王府,他老人家三天后便要出发。”凤老三含笑通知,并指了指我的专座。意思显然是:哥儿们,过去坐着受罪去吧。
凤定北老王爷要出发去北疆了,走前,一定是想与我商谈军事大计。得,那就听听早朝会议的内容吧,免得去了一问三不知。我转身走向自己的总监大椅,坐定后抬头远望。如嫣正在那头欣慰地对我微笑,意思显然是:老公,有你陪我一起受罪,真好。
定北王府,后花园内。
我与凤老三、凤倾城来到时,老王爷凤定北正在喂鸟。身边的大理石圆桌上,有茶,有文件,有一把佩剑。
老王爷慈笑着招呼我们坐下。
我从桌上拿起佩剑,抽出一看,这是元帅指挥剑,由国主亲赐,是一个军区的最高统帅所佩。华丽为主,战场杀人却不好使。老王爷的惯用武器是刀,单手刀。
“北面贯国有我,东氏宛国有雷击破,西元有成军,克亚有墨功成。掐住关口,纯守并不难,拼消耗而已。可是,国主亲征计划一直不曾得见,我三日后就要起程,委实放心不下,想听听你想法。”老王爷和蔼地问向我。
想法?哪有?咱还没想呢。只能临时胡诌了,我稍一酝酿,正容道:“守容易,最怕的是四国出奇兵,我就准备专灭他们的机动部队。”
凤翔与相临国家被险恶地势自然划分出了边界,连绵深山和无际沙漠因为无法补给而无法行军。与敌对四国的边界上,可以行军的天然通道共有七处,通道两端各自驻扎着军队。四国想进入凤翔,最稳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