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又见了亲人才会情绪失控,其他时间,那是心志极为坚强之人。
哈司烈炎略做沉思,对舞青袖缓缓而道:“难吗?其实不难。只要先把自己看清楚,答案就出来了。心若为公,那就饶他。让君小子带你去把事情说明白,要求他做到两点:继续行善和停止囚妻。留他于世救人过千,你家死二人算什么;你心若为私,也无错。公布他的罪恶,还你清白,这是必须。然后,杀,或者废了他交给你姐姐养着,都由你。”
哈司烈炎说到这里,口气严厉起来:“以前为弱,任人欺凌,恶者固然可恨,自己无能也是原因;现在有强帮你,仍看不清自己,矛盾自虐。弱时不行,强时也不行,岂不废物?要么对别人狠,要么对自己狠。杀人或杀己,一刀而已,做了就做了,谁奈我何?”说到最后,口气已是颇重,显然很是看不惯别人的婆妈行为。
哈司烈炎说的是他自己的人生观,不过,我觉得,有道理。没错,杀不杀,咬牙决定了,过后,爱谁谁,包括自己。
“青袖明白了。青袖会安心度过这半年,半年内不想这些。半年期限一到,即刻决定,无论决定为何,青袖都会开心而活。谢谢前辈解惑。”说完,舞青袖站起身,深深一躬,再坐下时,眉头已是开朗。
“好了,你们聊吧,我看着和自己相同打扮的人在眼前晃悠,惟恐一刀而做。”我站了起来,以同样的眼神斜瞅着哈司烈炎,再道:“咋了,看什么看?砍了你,谁奈我何?哈哈。”话落,跃起出了院子。
直觉告诉我,应该把舞青袖交给哈司烈炎。这老淫家,对付女人的办法一万。舞青袖落在他的手里,即便会和哈司烈炎的其他女人一般落入情网,倍受相思,但,和哈司烈炎一起的时候,绝对是快乐的。
有快乐,有相思,这不比她一直的凄惨好上百倍?嗯,应是这样。我想着,回到了自己屋里。
“君君,那个姐姐呢?”我刚进门,铁锤就蹦起挂上了我的脖子,小猴一般翻到了我的背后。
“你爷爷要开导她,我估摸着,很快就被老哈司开导到床上去了。”我反手托着铁锤的屁股,很不负责任地施行了诬陷。
“哎呀,这个老哈司,青袖姐姐都那么可怜了,他还打人家注意?君君,你怎么不阻止呢?”铁锤急声问着,双手卡上了我的脖子,意图掐死老公。
我故意闷声惨叫,不回答她,走到桌前,开始倒茶。
“这样挺好,她需要个强势男人帮她走出来。”如嫣慢声细语地予以了肯定。她这个感情专家一开口,铁锤的行凶动作立刻停止了下来。
见如嫣赞同,我心里更有底了。喝完茶,抓住铁锤盘在我腰间的脚脖子,一使劲把她从背后拽了下来,单手倒提在半空中。
铁锤倒悬在半空,扑棱着其余三肢,挣扎着,喊着紫云来救她。
“你刚才居然想掐死我?看来需要开导开导你,喊谁都没用。”说完,我提着铁锤就进了卧室。心中已经想好了,扒光衣服,只剩靴子,再行开导……
转天上午,见到了气色不错的舞青袖,她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想通,并主动要求这半年里就在我这里住下了。
我表示了热烈欢迎,并暗示她若是喜欢哈司烈炎,我可以帮她强纳过来。我的好意,遭到了舞青袖地羞涩斥责。
把舞青袖的住处安排好后,脑袋幻想着哈司烈炎被我按着脑袋与舞青袖拜天地的画面,来到了马厩。嗯,如此郁闷的婚礼下来,他的火气应该能酿酒了吧?百壶,问题不大。
眼前的这匹黑马是除横行外最高大的,也是跑得最快的。我给它打过三针肌肉加强和一针骨骼再生,它现在一天里能以200公里的时速连续跑上五小时,牛逼啊!这是我早准备送给哈司烈炎的。
说起来,唐诗制造的针剂,效果委实惊人。哲圻马的素质比地球马普遍要好一些,但是普通良马以60公里的时速,跑不了太久。大陆骑兵行军,最快的可能一天超不过二百公里。
而咱手里的变异马,直接可以媲美跑车。不过,这些马也巨能吃,针打得越多食量越大。咱的马,已经全体开始荤素各半了。
横行现在的时速可以达到300啦,将来会到500。呵呵,老哈司,你还是要看着横行的屁股追,在后面吃尘吧!
吃尘——赤臣。嗯,就叫着名字!随即,我用精神力在这马的脑子里下了精神暗示,它终生将认为自己叫这个名字。哈司烈炎再给它换啥名字,都不灵啦。
我骑上“赤臣”,来到了哈司老淫的院子里。
他刚梳洗利索,正在缓缓地走着拳意。今天,穿一黑底镶红长袍,与黑红相间的头发特配,特协调,相当有型。
看到我来了,他停止了锻炼,瞅着我屁股下的马道:“这马我骑过几次,人可以随便坐上去,可就是死活不挪步,气死老子了!不光它,你的马都这德行,怎么训的?”
“怎么训的,若是告诉了你,我的马还有得剩?这匹是最好的,送你了。来,现在试试。”说着,我蹦下地面,将缰绳递了过去。咱的马知道,从我手中接过缰绳的人,可载。
哈司烈炎上了马,果然,现在动了。
“它的名字叫赤臣,赤子之心的赤,臣服于你的臣。”我的介绍颇具此地无银意味。
哈司烈炎略一琢磨,对我了然一笑,问道:“能改吗?”
我也淡淡一笑,回道:“随便,但它不认。”
哈司烈炎微微点头,摸着马头道:“走,出城一试。看看,你会吃多少尘。”话落,策马而出。
国都翔天京城外荒野。
横行与赤臣齐首而驰,时速200。
“如此速度,能坚持多久?”哈司烈炎大呼痛快后,转脸问我。
“五时。”我回道。
“这么说,从国都出发,一天之内可以到达凤翔的任意城市。嗯,宝贝儿们,你们有福了。”最后一句,哈司烈炎色眼微闭,深情款款,双臂大张着好似要拥抱天下他所有的女人,所以,我感觉其态充满了淫欲。
“咱俩玩场马战,马上兵器你喜欢用什么?”我一时手痒,出言打断了他的美好意淫。如此快速之下,我们的交谈如同平时,丝毫不受强风影响。
“长刀。”哈司烈炎目透奇怪之色:“何来兵器?”
我右手一翻,一把又长又大的青龙偃月刀朝他扔去,哈司烈炎一把抓住。
“偃月龙刀,喜欢就留下。”我说完,再一抖手,握住了长击龙枪。
“叮”“好刀!偃月,这名字还算起得有点学问。”哈司烈炎弹刀赞过,眯眼再问:“小子,你的手镯,可是神话里的储物之器?”
“没错。”我傲然一笑:“而且,我还有,想要吗?战完再谈。”说完,横行加速超出,逐渐拉开距离。打算送给老婆的手镯,一直还没拿出来呢。以哈司烈炎的能力带着,手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