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第三者 渴望狗血文的洗礼 2251 汉字|10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章

  沈榷撑起上半身仰头看去——是祁悦的Alpha弟弟,这趾高气扬的Alpha一脸鄙夷,轻嗤道:“一个Beta,装得比Omega还娇弱。”说罢环顾了一下四周——地下车库里汽车发动的声音一连串,可没有一辆开出去,都像是相约等待好戏开场似的缄默了。

  Alpha脚踩上沈榷胸口,重新把他的上半身摁回地面,存心羞辱一般,在沈榷雪白的衣服上留下黑乎乎的脚印。他俯下身,怜悯又嘲讽:“今天赵未霖怎么没来接你?他不是严防死守,恨不得天天挂在你身上护着你,今天怎么没了人影?或者,我是不是该问,他一个月里怎么总有那么几天没人影?”

  踩踏在胸口的脚似乎有千斤重,沈榷有些喘不过气了,勉强说道:“他去哪里我不干预,也不必你告诉我。”

  “就这么不敢面对么?面对他身为Alpha无可避免的易感期,面对你身为Beta对他的易感期却无能为力。我真好奇,这几年他的易感期都是怎么和你找的借口,出差?可你是不是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和他完美契合的Omega,那么多次,你都没有怀疑过么?”

  沈榷挣扎不得,起不了身,干脆头一偏,转到一边去,阖上了眼睛,沉默以对。

  那Alpha许是觉得独角戏没了意思,终于抬脚放开,点了根烟。

  沈榷从地上慢吞吞爬起来,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扶着车前盖才站稳。待眼前恢复清明,沈榷拍干净衣上的灰尘,没有理会祁愿,径直拉开自己车门。

  Alpha见他这副恍若未闻的样子,脸色不由阴沉下来,“沈榷,赵未霖已经有家室了,你第三者插足真不觉得难看吗?

  “好好想想吧,是谁帮他度过易感期的,是谁安抚Alpha易感期狂躁情绪的,他所谓的平静、温柔、耐心,或者别的什么违背Alpha本性的东西,你觉得有多少是我大哥做出牺牲才换来的,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你都不怕遭报应么?”

  声音经过车门的阻隔变得沉闷,却像又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沈榷只是冷淡地掀起眼皮,向上觑着他了一眼,而后缓慢却没有一丝停顿地驶出了车库。

  难看吗?不难看吗?早就难看得不成样儿了。

  心也不是铁打的,无论当初他和赵未霖多么相爱,即使是他和赵未霖先在一起,现在他成了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是事实。

  沈榷大多数时候会避免让自己想到这个事实,不是因为负疚感。

  他认为自己是在不要脸面地给人当地下情人,也认为此行为卑劣可鄙,可平心而论,负疚感的确是不多的,无耻一点,他甚至可以果决地告诉对方,自己很“心安理得”。

  只不过这种对思考的逃避,对道德评判的逃避,似乎可以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更加寡廉鲜耻一些。更强硬冷漠一些。

  能一直看着那么个人,在他身边儿待着,让他也在自己身边儿待着,那人没有断了腿起不来,也没哭得死咬住嘴唇,更没以死相逼——都这样好了,难看不难看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他们当初那么摧残赵未霖的时候,就不难看了么?

  他一直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感受到被那些耳光震颤了的心,又重新冷硬起来。

  抵达小区时,先是门卫向他点头致意,之后在楼下看见了司机李叔。

  李叔今早被赵家主母召回帮忙,主母强硬,沈榷不想他为难,便叫他不必禀报赵未霖。

  但李叔一直把大少爷的嘱托放在心上,结束完老宅任务后,便直奔大少爷的私宅楼下,见到熟悉的车牌迎面而来,知道沈榷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老宅那儿得罪不起,大少的命令又违背不得,也多亏沈榷善解人意、体贴周到。

  李叔露出真诚的笑容,关心道:“先生出差时您也要多对自己的三餐上点心。如果先生给您点了餐,您记得吃。”

  的确,仿佛成了某种惯例,赵未霖出差,沈榷的饮食便敷衍,潦草地啃点面包倒算是好的,大多数情况,下了班便不吃不喝——赵未霖得知后,便吩咐了李叔,请他提醒沈榷。

  沈榷轻轻点了点头,没有逗留,驶向车库里头去了。回到住处,没有任何变化的空间,明明感知不到信息素,沈榷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不多时,外卖送到,是惯常点的一家高档餐厅,五菜一汤加水果,营养搭配全面。沈榷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回到卧室蒙头躲进被子,鼻息间是赵未霖的气息——但不是信息素。赵未霖出差的第一天,沈榷无精打采,早早入睡。

  赵未霖是他的习惯,可赵未霖每月惯例的出差也成了沈榷的习惯,习惯了也就谈不上失眠,他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精神足了些,第三天甚至有人夸他气色好了。

  当天他没有加班,去超市买了不少食材,做了一桌赵未霖爱吃的菜。

  他把时间都把握得精准,端上最后一个汤时,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沈榷围着围裙去开门,门外的Alpha急不可耐地就抱住他,在他颈间瘾君子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沈榷的视角里可以看到他通红的耳朵,还有隐隐可见的后颈那鼓胀的腺体。

  他抱得死紧,双手像是要嵌进沈榷的腰里。沈榷任他抱着,等了一会才推他,Alpha不撒手。沈榷笑着拍拍他说,“油烟味儿就这么好闻呐?先让我把围裙解开。”

  Alpha不情不愿艰难地松开手,沈榷也就瞧见了他那张风尘仆仆带着狼狈的脸。

  他的眼睛极黑,却又炽热,似透着幽幽冷火,一向白皙的面容上烧着不正常的潮红——沈榷定定地瞧了他一眼,然后把围裙脱下,重新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献上自己的嘴唇。

  这是某种意义上的首肯,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达成了这样的约定,于是那冷火瞬间燎原,Alpha眸色一暗,立马将他打横抱起,围裙也好居家服也罢,在Alpha手中很快便四分五裂。

  沈榷被剥光了压在床上,赵未霖吻他,但只是嘴唇贴嘴唇的亲吻,是十七岁的赵未霖才会有的吻法。沈榷随便他怎么着,赵未霖要和他只贴贴嘴唇,他也都由着他。而相比于亲吻的纯情,赵未霖的手却色情又热情,揉弄沈榷的胸口,揉他的屁股,抚弄沈榷的阴茎,最后滑向后穴。

  沈榷没经历过其他Alpha的易感期,科普中总是介绍说Alpha在易感期的自制力会全面崩溃,赵未霖也比平时显得急不可耐,很像是十七八岁时恨不得死在沈榷床上的样子,可他似乎又存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清醒,守着一点底线,不肯叫沈榷疼了、不开心了,总要确认沈榷完全愿意,做好了准备。

  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摸到那紧致柔软,还带着微微湿润——在他到家之前,沈榷就已先行做好扩张,认知到这一点,Alpha才抛却了全数的克制,终于有易感期失控的样子,

  肉刃撑开了爱人的后穴,硕大的龟头一下子便顶入最深处,沈榷惊叫一声,双腿夹住他的腰,肉刃紧跟着便操干起来,沈榷被顶弄得一下一下往床头滑去,快要到头时,又被Alpha握着腿弯拖了回去,一下子撞在那肉根上,被顶到了萎缩的生殖腔口,一阵带着痛的快感,穿过了四肢百骸,立马便高潮了过去。

  凌晨幽幽转醒,双腿正被架着,赵未霖理智全无地像要把他撞碎,疯狂的快感和不怎么清醒的意识里,沈榷猜想这应该是到了易感期的爆发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