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还有一片神奇的世界——那就是云海。
看着一天云锦,我的心情竟比观海的波涛汹涌,更为澎湃。这好像比海多了些什么,也正因为这些,感觉得到,又说不清的东西,使天空比海更美。
乍一看,仿佛在看一幅画——
近处是天的清蓝色,远处的天空则是被霞光染得橙红;到云了,它们好像整幅画的神来之笔,一抹抹,一串串,一星星,好像贴在天空上,又好像悬在空中……让人捉摸不透,想要用手抓上一抓。
慢慢看,仿佛在看一个世界中的万物变迁——
眨眼间不看,又变化了一点,我知道它是变化了,可总是不知哪里不同,这让我老质疑自己,可是正质疑着,云又变化了……
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一片天空因云而映射万物,映射人心……脚踏着的,坚硬的,如战士不屈的肩头的;
一切尘埃、细沙共有的母亲,一切农民最无法割舍的东西,那黄沙、细土,那草原、荒漠——是你,大地!
我们不必说:没有大地我们会怎样?那很可笑——
没有他,我们就不会在这里探讨问题,一切诗人、作家的笔更无法挥起。
也是他,给予我们生活的地方,提供我们生活的条件,养育我们的祖先……他其实就是真正的上帝——造就人类,与其心灵和智慧。
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生于土地,生活于土地,我们更深刻地感受到:土地是我们的母亲。
她值得骄傲的是:她孕育的孩子,人类,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智慧。
可她却又常常悲哀:她孕育的孩子,人类,是那么的忘恩负义,随意糟蹋她的身体,随意屠杀他们异族的兄弟姐妹……
她试图阻挡,她愤怒地让灾害警醒人类,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人类用他们的智慧制出防止灾害的方法,却仍在肆意的碰坏……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不知所措,像逆反的孩子的母亲。
哎,她已经做到极限,人类啊,却还在碰坏……就像牛郎织女只有在七夕才能相会一样,海与天也只有在夏季才能跨过“分界线”,相融合,相渲染……
早晨,一层轻烟就与太阳一起在海面上升起,渐渐浓郁,由乳白色变为浅蓝色,好像在为“相会”做准备。
午时,一上午未见,那白雾在午时的阳光下,变的好似实质,就如七夕鹊桥,海、天也在此时抓住时间,像兄弟见面一般,相拥抱……真好似连成一片。
正观这奇景时,忽然发现,这融合景象的颜色,也这般惊奇——
靠白云的浅,接沙滩的深。而中间,真好似海天融合一般:靠近天的海,好似被天的淡色染了,变浅;靠近海的天,又好似被海的深色染了,变深。因此就造就了一个完美的渐变——从下往上变浅。
这样好久好久,还是夕阳打破这景:染红天,告别海,这白色“分界线”方才又出现……
番外二百九十二 瀚海澜冰
就像牛郎织女只有在七夕才能相会一样,海与天也只有在夏季才能跨过“分界线”,相融合,相渲染……
早晨,一层轻烟就与太阳一起在海面上升起,渐渐浓郁,由乳白色变为浅蓝色,好像在为“相会”做准备。
午时,一上午未见,那白雾在午时的阳光下,变的好似实质,就如七夕鹊桥,海、天也在此时抓住时间,像兄弟见面一般,相拥抱……真好似连成一片。
正观这奇景时,忽然发现,这融合景象的颜色,也这般惊奇——
靠白云的浅,接沙滩的深。而中间,真好似海天融合一般:靠近天的海,好似被天的淡色染了,变浅;靠近海的天,又好似被海的深色染了,变深。因此就造就了一个完美的渐变——从下往上变浅。
这样好久好久,还是夕阳打破这景:染红天,告别海,这白色“分界线”方才又出现……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你身边有那么多关爱你的人、照顾你的人,你一定可以再续岳父大人的辉煌!加油!琏儿!你是可以的!”
“这首诗怎么像给出行永别的人所写!我们又不是诀别,你干吗这样说辞!”
“琏儿与我同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也是文科生,若不是为了与我在一起,你可能会按照你父亲的意愿报一所军校,出来也是军官,你可后悔?”
“别这样说,报香港中文大学并非单单是为了与你在一起,也是为了母亲华蕾恪教授的遗愿。她立志让我成为一名新闻导播知悉天下事,走遍天下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第一批高考生,所以高考志愿在我们家显得尤为重要,父母生怕我一不小心报错志愿就把一辈子毁了。父母意见相左,父亲让我报中国海洋大学,毕业后当一名海军长官;母亲让我报香港中文大学,毕业后当一名新闻导播。二老为此矛盾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离异,母亲过早离世,这成为我永远过意不去的一关。所以,七白,你一定要让女儿高考填报志愿按她的喜好乐趣来,不要让她为人所制!我真得害怕我见不到那一天了!”说罢母亲意味深长、摇头晃脑地离去了……
“为什么你总要石破天惊从口出呢?你一定可以战胜你自己心中的黑暗,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的!琏儿,明日是出海,并不是深从碟战,不要盲然地恍然若失于未来,你一定可以顺利归国的,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说罢,像稀泥要糊上墙似的紧紧抱住了母亲,两人沉醉于月色之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一家(外祖父除外)在原计划下开始了向爱琴海的征程。那是一次终生难忘的晨光……和风煦日,如浴春光,盛夏炎炎之骄阳普照于大地,但我们一点都感觉不到躁狂,反而心平气和地接受着上天早已安排好的旅行,仿佛清风徐来似的。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号令抢一发,开始征程……
波塞冬依依不舍依偎在母亲怀里吮吸着母亲的毛孔,并不时向殷大娘吐了吐舌头,表明一家子的重担就落在她身上。
“先生,太太,第一次出远门,真是舍不得你们,我……我……”不由呜咽起来,眼泪簌簌流了下来,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得了,风月,怎么像小孩子似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行了,把眼泪抹了!应该高兴!”
“是,老先生!”说罢殷大娘缓和了些。
“大家远行,老人我就不随行了,临别,学酸儒书生赠大家一首诗:‘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说罢,老泪纵横……
“我不奢求您多么欢颜于儿女的平朴无奇,真心希望您能维持军人的光荣传统:军人流得是血和汗,而不是泪。您要清楚,父亲!”说罢,母亲擦拭了外祖父的泪眼……
“说得好,不愧是我海军上校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