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宫女说完就快步退了出去。
司徒倾念点了点桌板:“去查查这侍女之前与宁妃交往了什么。”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晚上,司徒倾念处理好了一日的政务,往客椅上一瞧,果然已经有了结果。好像没什么问题,再仔细瞧了瞧,就发现了点什么,这无病无灾的怎么去御医那拿药了。
司徒倾念眼皮跳了跳心中不安:“拿的什么药。”不一会儿一张纸从空中飘落,司徒倾念一把抓住——红花。司徒倾念大惊,联想到凌思漪当日虚弱的样子,连忙去找了当日为凌思漪诊治的太医。
“你说,皇后当日只是外力引起的流产可是真的?”司徒倾念强压着怒火,这外力引起和内因造成的在脉象上可是有很大不同,御医能看不出来?
“这这,”太医眼珠子乱转,不知道皇帝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框他,有些纠结要不要说实话。
司徒倾念看着他这样子就知道有鬼,气得一拍桌子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太医一听要挨打也不顾不得和宁妃的约定:“是宁妃,是宁妃娘娘让我打掩护的,她拿了株贵重草药给我,我一时失了心神才答应了。”
宁妃,又是她,司徒倾念对侍卫说了一声将太医打出宫去,转身直奔宁妃寝宫。
“陛下您怎么来了?”宁妃被突然来访的司徒倾念吓了一跳,又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还以为是凌思漪的事惹得他心烦,当即摆出一副温柔体贴模样打算在皇帝面前刷刷好感度。
“我怎么来了?我来为我皇儿讨个公道。”司徒倾念看见宁妃这幅模样就恶心,他怎么就忘了这都城里长大的官家小姐都是黑心的呢,又想到他当日对凌思漪的指责心痛的厉害。
宁妃愣了一下有些失态,很快又调整好了表情:“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子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司徒倾念看着她这般装傻,恨不得立马将她处死以慰藉他未出生的孩子,但想到这朝中还有她父亲的势力在,只能忍了:“去叫督察来处理此事,这宁妃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
司徒倾念吩咐完立即出了宫,他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一路疾驰到了山寨门口,就被山寨的人给围住了:“你还敢来?真当你是个皇帝就能随便欺负我们寨主了?兄弟们,给我打。”
寨中人一哄而上,司徒倾念理亏不好还手,只能使轻功躲过,但毕竟只有一人,很快就挨上了拳头。
“寨主寨主,司徒倾念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他,他来做什么,把他打发走,我不见。”凌思漪听到司徒倾念的声音有一些激动转念又想到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热起来的心很快又凉了。
“哦哦,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打呢,既然这样,那我也去了。”手下本来是觉得寨主可能想见他才来通传一声,见凌思漪没有这个心思,兴冲冲地也想去打司徒倾念两圈。
“你说什么?”凌思漪顾不得身体还没好,从床上下来,“快带我去。”她虽然不想再见司徒倾念,可也不想他受伤。
匆匆赶到寨门口时,司徒倾念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住手,都给我停手。”听到凌思漪的话,打人的人连忙收手,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是哪个叛徒去喊得寨主,别叫我知道,不然我一定让他尝尝我的拳头。”
“寨主不是说不要这男人了吗,怎么又来护着了,寨主不会还想回去吧。”
“放屁,寨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
“思漪,我错了,我已经查明真相,是宁妃搞得鬼,你,还愿意回去吗?”
“回去?回去接着看你坐拥三宫六院?陛下身份尊贵,我这寨子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走吧,我不会再回都城。”
“我……”司徒倾念还想劝,寨中兄弟却看不下去了:“没听见寨主说的吗,快滚,滚回你的皇宫去。”
司徒倾念看了看凌思漪,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和凌思漪对视道:“思漪你等我。”说完上了马离开了。凌思漪狠狠擦去眼泪,等什么等,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司徒倾念一回了皇宫第一件事就是召前太子入宫。文武百官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堵在御书房前想问个明白。
司徒倾念也不隐瞒,拿出先皇的遗诏道:“父王当初说的是传位给太子不是我。”
“可是太子通敌叛国,怎么可能当此重任。”
“皇兄也是受人隐瞒,所谓不知者无罪,皇兄已在外地许久,想来也得到教训了。”
“可是……”
“没有可是,等皇兄回来了,这皇位我要物归原主。”
司徒倾念可不管这些大臣们的意见,被烦的不行了就直接将皇宫锁上,谁都不许进来,有什么事直接写奏折就好。当日奏折就翻了一番,将那些劝谏的奏折丢到一边,司徒倾念还是兢兢业业的处理着政务。
过了几天,司徒俊程终于到了皇宫,侍卫想去通传,司徒俊程连忙拉住他:“我自己去便好。”侍卫想到日后皇帝就是司徒俊程了也就点了点头同意了。
“九皇弟还真是舍得,这么偌大的皇宫说不要就不要。”
“皇宫再大,没了喜欢的人也不过是一座空城罢了。皇兄既然来了,那这奏折就交给你了。”
司徒倾念起身,司徒俊程才发现他穿的竟是粗布衣服。司徒倾念可不管司徒俊程的惊讶,快步出了皇宫骑上早早备好的千里马直奔山寨。
番外二百零二 乱星海引愁绪
山洞既被山石凿穿了一半,供二人移动的空地便更减少了半帘。栩恪望着不曾断绝的山雨心中犯愁,照这个样子下去出山的事必然又要推延,可仅凭食用野果度日也不知还能再坚持几日。
五皇子同样望着外面,道:“我记得你说这雨来势汹汹,必然不得长久的。”
栩恪强笑道:“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是也。”
“我还记得你昨日说,今晚保证可以睡上软榻的。”
“所以说人有旦夕祸福。”栩恪咬咬嘴唇,回击道,“你也别总埋怨我,你不是真龙血脉吗?你让雨停下不就万事大吉了?”
“你!我是管不了老天爷何时下雨,那也好过你轻易许诺失信于人!这场雨就是上天为了惩罚你才降下的。”
“是上天告诉你的吗?它既要惩罚我,怎么连带着你也跑不掉,要跟着一起挨罚啊?孰知不是你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才害我跟你一道困在山里啊?”
“天理难容的是你!哪有赛马场上投掷暗器的道理啊?简直卑鄙至极!若非我骑术卓越,马受惊了将我闪下马背怎么办?要不是你惹恼了我,我又岂会骑出这么远来?”
“若不是你将我往死路上逼,我能出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