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请你在黎明之前呼唤我 陈施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见过最为强大的人物。

“度过生死涅槃、勘悟生死的层次?”

这是陈三下意识的想法,观中突然出现的那人给他的感觉太强大了。

即使是卫衡那样的人物,在这道身影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两者相比较,是巨龙和蝼蚁的区别。

那道身影眼眸闪动,眼神中剑海之中,光芒浮现,透过眼眸激射出来,瞬息而至。

剑气至。

天地为之窒息!

陈三大骇,这一剑比之此前一剑更加猛烈,他想要逃,然而那种四面八方都被剑气笼罩的感觉,让少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这是只可硬抗的一剑!

为此,少年一跃而上,施展昆仑最强剑法自上而下。

少年的手中并无剑,不过少年却有一件不朽的武器,他曾在酒葫芦上面不止一次感受到剑气的存在。

酒葫芦是一柄剑!

一柄来自不朽的剑!

剑气纵横天地,交织的剑气在道观之前猛烈爆发,观中沉浮的上百柄剑全部在颤鸣,似乎在为这样的对碰产生共鸣。

当所有的剑气全部消失的时候,浑身是血的少年躺在地上,手握着酒葫芦脸上带着笑意。

刚才那一剑,他成功的抵抗住了,尽管身体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承受了上百道剑伤,但是,他还是撑过去了。

他颤巍的身体站起来,看着观中的那算道身影,笑的更加的灿烂。

“尽管你化身成人,不过你也不过是一柄剑,虽有持剑者生前滔天的气势,其实你连他当年的万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陈三笑的很灿烂,就在刚才他承受住了上百道剑伤的时候,他感受到观中那人的真相。

那是一柄剑!

“你想要做到一个真正的主人。”少年咧嘴笑道:“此前两剑是你的考验,现在这第三剑若是承受过去,你是否能够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剑?”

这道声音刚刚落下,观中万道剑中的身影陡然间抬手,手握剑指遥指陈三。

万剑颤鸣!

万剑沉浮!

万剑臣服!

万剑化龙!

一道剑龙于观中冲出,这是最后一剑!

陈三咧嘴,眼眸中充满光芒,酒葫芦猛的朝着地面砸了过去。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曾有一个不断坠境的男人,凭借这半式破了一座圣山。

一直以来,陈三一直相信,昆仑最强剑法自上而下威力最大的部分,应该是后半式。

朝着地面砸过去的酒葫芦,灌注了少年所有的一切,他的眼眸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芒。

观中的那一柄凌驾天地的剑,今日他必须要得到!

在陈三砸完酒葫芦之后,万剑已经冲来,在他身前一尺前,靠近他的剑龙寸寸断裂。

万剑如龙,不及身前一尺!

当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陈三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身前的道观已经消失了,唯一存在的只有一柄剑鞘。

剑鞘悬浮在其中。

此前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眼前的剑鞘造成的。

“想不到,竟然是剑鞘。”陈三笑道。

于万剑之中,险些让他为之毙命的竟然是剑鞘。

陈三将剑鞘抓在手中,疏忽之间,天地剑气纵横,整座剑山之中的剑气竟然全部灌注于剑鞘之中。

万剑藏于鞘!

……

……

“快看,剑山变的不一样了。”草屋前,将,姜书瑶的指着剑山惊奇地说道。

原本剑气激荡,整座剑山宛如一座剑气法阵,现在却没有了。

卫衡抬头脸上带着笑意。

酒徒躺在大石上,葫芦中的酒早已经空了,闭着的眼睛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欣喜。

进入山中寻剑的少年,似乎还不错,竟然真的能够将整座剑山带回来。

“你知道,昆仑后山最强的剑法,它强在哪里吗?”卫衡躺在酒徒的身边,看着湛蓝的天空。

“那道剑法,我怎么知道,赵枞说我不适合练剑,整个昆仑也就你去了后山取出了那道剑法。”酒徒有些不满的说着。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剑道天赋丝毫不差,可是当自己练了剑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恐怕一辈子都达不到卫衡这样的地步。

卫衡嘴角上扬带着笑意:“因为昆仑最强的剑法,最强的在于身前一尺。”

“一尺之内,吾即为天地,即为秩序,即便是度过了生死涅槃、勘悟生死,依旧不敌。”

“昆仑最强的剑法,自上而下,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尺剑。”

“是是,天底下就你们剑修最厉害,我们这些山河修士比不得。”酒徒嘴角有些鼓囊。

番外一百七十九 太子爷又被教训了

李承傲道:“这是谁啊?”

白述道:“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吗?”

李承傲懵了一下,随即狠狠地一拍脑袋:“哦哦哦,我知道了,是你那个媳妇儿,咦,她怎么背对着我?”

“被你吓得。”

“我?她刚才都没看清我的脸怎么可能是被我吓的......哦,我知道了......咦,白兄,你不会吧,你这都,成亲多少个月了,怎么还没有.....”

白述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继而微微抖了抖肩,对芩九说:“起来吧。”

芩九这才慢慢转过头来。

李承傲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想跟芩九握个手,却被白述一只手抵着肩膀,一步都靠近不得。

他白了白述一眼,对芩九谦和地笑了笑,道:

“你好,我是李承傲。”

“你好。”

芩九还在探头探脑地去看那本书。

她还是第一次瞧见那样大胆的书,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嘴碰着嘴地缠在一起,表情浮夸,乍一看跟两条蛇一样。

那嘴碰着嘴的样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马车上,自己与白述嘴碰着嘴的画面,那种非常柔软的感觉像根糖丝一般扎到了她的心里,轻轻一搅就能掀起万丈波澜,呼吸也会跟着沉下去,沉下去,直到无法呼吸为止。

按心智来说她好歹也是个18岁的少女,虽然不懂闺阁之事,但也并非一点儿意思都不懂。

她隐隐觉得,那书上是个令人不好意思的东西,就跟信风搂着杏花楼的姑娘笑着上楼一样,不知要做什么,但就是莫名觉得害臊,但又忍不住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见芩九还在好奇地伸头去看,李承傲立刻手忙脚乱地将那本春宫收起来,冲芩九嘿嘿一笑。

他心有余悸地想道:这姑娘一看就是个单纯的....要是换了别家姑娘我指不定还要上前去调戏调戏,好好‘教导科普’一番。但这可是白兄的媳妇儿啊.....万一被我荼毒了,指不定白兄哪个夜里要来暗鲨我算账。

这绝对是白述做得出来的事儿。

算了,夫妻俩的事儿,还是让他自己去“言传身教”吧。

芩九看着李承傲一会儿惊恐,下一秒又开始贱兮兮地笑起来,顿时觉得这个人真是又奇怪又有趣。

主要是看上去特好相处。

于是芩九大大方方地对李承傲说道: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