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而是具站立著的无头尸体。原来就在崆流问出刚刚那句话的前一瞬间,原本回答他的那名男子,就已经被他给杀掉了。
“再问你们一次……知道光明魔导公会的事情吗?”
当两人还无法从惊愕的情况中回过神来之际,却听崆流又这么说著。
“可恶~~~你这个浑……”
突然之间,其中一人猛然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契约书来。但就在他高举起契约书打算攻击之际,却见到崆流手上的戒指闪了一下光,随即……又是一人,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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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的能力就好像病毒,可以感染魔法与跟魔法有关的物品,使其突变并且成为自身的一分子。而当崆流手上的“灵魂闸门”受到逆的力量感染后,原本强力的保护功能,就可以反转为可怕的攻击能力,化成了“亡灵回廊”。
在那一瞬间,崆流的魔力汇集,并且由戒指射出,其力量之大,便是钢铁也能轻易地切断,更何况是区区的人体?
“你……知道光明魔导公会的事情吗?”
崆流依旧这么问著,但是跟一开始比起来,敌人却已经只剩三分之一了。而最后剩下的那人,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眼前的敌人,于是举起了双手,并且跪倒在同伴的血液与自己的屎尿之中。
“我什么都不晓得……不要杀我……求求你!”
“什么……都不晓得?”
“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您说的光明魔导公会,我只听过名字,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拼命地磕著头,从他的神情看来,为了活著,只怕什么都做得到,当然不可能会继续说谎了。
而听到男人不断的说著“不晓得”之类的话,崆流呆了几秒,这才缓缓说道:“算了……给我走开,我不大想再看到你。”
崆流说完,随即便转身离去,而听这句话的男人,就好像是获得大赦般,立即连滚带爬地逃开,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懒得捡回。
但尽管击退了“冒险者”,却没有任何人给予崆流一点点掌声,因为看到地上两具尸体的惨状,几乎每个人都开始害怕,下一个那样的人会是自己。只见得这时,每个人都用著恐惧的眼神望著崆流,有的小孩,甚至哭了起来。
然而,这一切对于崆流而言却早已没有任何意义,别害怕也好,尊敬也罢,对于他而言,早已不需在意,或著该说,想在意也没有那种多余的精神了。
但就在他才刚走出几步时,刚刚在祈祷院的那女性,却突然又挡在他的面前。
原来刚刚的事情实在发生的太过快速了,初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的她,一时之间完全呆住了,直至方才,她才回过了神来。
“不准走,你杀了人,必须接受祈祷院的审判。”
女性这么说著,对他人来说,这时她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打算收买人心的马后炮,但事实上,她的心中却是相当严肃且正经的。
对于她而言,虽然“冒险者”的行为令人所不耻,但是未经祈祷院的审判随意杀人就是不对,不管对方的罪是否该死,在祈祷院判定前,也就是指在神判断前,所有人都是无罪的。
“……”面对女性就这么挡在自己身前,崆流并不发话,只是向右跨上一步,但谁知,女性也如此地再度挡在他的正前方。
“……走开。”同样的动作经过了数次之后,崆流这才像是没办法似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但谁知,女性却是坚决的摇了摇头,在她的眼中,彷彿看不到惧怕崆流所衍生的恐惧。而也正因为如此,看到女性的眼神时,崆流稍稍恢复了原本的人性来。
而在这同一时间,祈祷院的“圣院武士”们,从四面八方朝著崆流围了过来,不一会儿,便以两人为中心,型成了个包围网。
“……我问你,犯了罪的人,是不是都得受罚?”
无视于数十位手持弓与矛的圣院武士包围,崆流迳自对女性这么问著。
“这……这是当然的。”
“那……犯了罪的人,是由谁来审判?”
“是神……正确说来,是神赋予祈祷院权力,来决定审判。”
“你所谓的神,又是什么?”
“这……就是祈祷院那些神……就是我们所膜拜的神!”
可能是因为从没遇过有人问出这种问题吧,女性的神情显得十分的困惑。但却听得崆流接著又说道:“你的神……只是群假祸,根本无法定我的罪。”
说著,崆流不再等待她的回话,只是迳自转过了身去,打算离开。
但就在这同一时间,圣院武士们见到两人已经拉开了距离,于是立即抢上前去。霎时之间,数十枝的弓箭与矛都已经瞄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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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娜大人,您没事吧?”
将两人以圣院武士为人墙隔开后,一位戴著全罩式头盔的武士队长,对著女性如此地问著。
“没事……没事……”
被称为莲娜的女性喃喃地回答著,随即看向了被抓起来的崆流。却见他静静地站在人群的中央,看不出来有什么反抗的意图。
“你这小子!竟敢在圻加的王土之下杀人?简直不把我们祈祷院放在眼里!”
圣院武士的带头如此大喊著,由于他们是刚刚才收到消息敢到,没见到崆流杀人的手法,又仗著人多,因此对他并没多少的恐惧。
“我杀人……那群……只不过是无法认可现实的亡灵罢了……”
崆流冷冷地回应他的话,而听到他这么说的莲娜,则连忙转头看向了前方。但谁知这个时候,原本应该还倒在地上血泊中的两具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呆了几秒的莲娜,再度转头看向崆流,却见他已经自动自发地让圣院武士们铐上枷具,迳自朝著祈祷院的方向走去。
在祈祷院的底下某处,有一个专门暂关犯人的水牢。
由于此地的天气,一年到头,水牢之中不是极度的酷寒,就是闷热难耐,再加上食物的供给又奇差无比,一般而言,犯罪者为了不受到这种痛苦,都会尽可能的用监禁以外的方式来赎罪。
而在祈祷院的一般判例中,像是偷窃、轻伤害者一类,视对象而论,轻者赔钱了事,重者受鞭打数十。而如重伤害、通奸、强盗一类,则是砍其手脚,或著终生为奴。至于杀人……由于此地已经十多年没发生过了,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判才是。
而且这次的情况极为特殊,首先,崆流所杀的人是祈祷院的心头大患“冒险者”。再者,尽管许多人见到,但截至目前,尸体尚未寻获,而也没有人告崆流,因此眼下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先把崆流关起来待日后定夺了。
一直到了傍晚,待在水牢之中的崆流都没有任何动作,就连负责看守的守卫们也都觉得奇怪得紧。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