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桥无奈的说。
“这就不是我们能担心的事情了,还有这事情你知道了就藏在肚子里吧。禁忌中的禁忌,你贸然的去讲述很可能迎来杀身之祸。”乔克说完往回走。
“等等,猫斗小队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路桥询问道。
乔克点着脑袋:“军官们或许都知道,但士兵们知道这个事情也都只有五年以上的老兵。也你知道士兵们的折损率有多夸张,想马龙和丁宁这些很多都是三年兵、两年兵。他们并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都还在新兵营呢。”
乔克回到了众人身边,路桥跟上之后看着众人。
这事情对于平民来说,就是忽然有一天天上开始出现虫群。
但对君月和一些高管甚至部分老兵来说,他们是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本来是一次可以提前预防的事故,却演变成了现在的灾难。
这就是黑历史啊,还是不能说的黑历史。
月球还能撑几年路桥并不知道,但路桥明白自己和苏月在月球上也没有保障。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可要改变这一切,应该先要有足够的话语权。
乔克和路桥出来,乔克集结了猫斗小队的众人离开。
铁匠们也开始喊着要下班了,回贫民窟加班去了。
此时路桥才知道这些铁匠都是连轴转的,用着自己休息的时间来给路桥干活。之后回贫民窟又要进行辛苦的廉价武器生产,只有这样才能让贫民窟的众人不至于饿死。
路桥有想过花点钱买下他们晚上生产的武器,也就意味着给这群铁匠们晚上一个睡眠的时间。
但路桥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路桥知道就算自己给钱让他们休息。他们也应该会拿着休息的时间继续去干活,因为流水线没办法停下来。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贫民窟。
这群铁匠肯来自己这里干活也就是为了养活贫民窟一帮子人,路桥养得起这群铁匠但养不起铁匠身后那一帮子人。
这些铁匠都是无私的,路桥也能如此无私。但路桥有心无力,路桥需要更多的钱。
猫斗小队的休息室内,路桥躺在睡眠舱内继续写日记。
此时的录取带着想法,估计把《十年》的歌词改成了《五年》。
……
“五年之前,你们犯了错没余地挽留。虫群从不温柔,再也找不到虫群的星球,月球最后难免沦为虫窝……是你们的错,可想过悔过?”苏月弹着自制的吉他,唱着绕口的歌词。
路桥改的其实没什么韵脚,也就是苏月唱功比较好才能唱的出来。
蓝向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一曲听完自然明白路桥要说什么。
“这歌?怎么是这样的?”蓝向阳询问道。
苏月尴尬的笑着:“路桥做了一下儿改编,我想着是路桥想说的事情吧?虫袭不是过去好几天了吗?怎么会用虫子唱歌呢?而且这个歌词?”
苏月此时的话,显然是字字珠玑。
此时的蓝向阳低着头拿着平板的手在颤抖。
苏月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道:“这歌不叫《五年》而是《十年》,我如果现在唱原版,你还想听吗?”
苏月也不等蓝向阳说话,再度弹起了前奏唱了起来。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苏月唱完,之后望着蓝向阳。
十年的歌词,讲述两个人从陌生人到恋人,再分手到云淡风轻。十年之后又相见还可以视为朋友。
歌词本来就带着一丝悲凉,蓝向阳听完之后抽吸了一下鼻子。
“他知道个屁!”“知道个屁!”“啊!”蓝向阳嘴里嘟囔了两句,随后放声大叫。
苏月能听出蓝向阳此时的心情,也不好意思插嘴在一旁被吓到了。
蓝向阳转头,看见了吓了一跳的苏月。
蓝向阳收敛了脾气摇着脑袋:“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歌。”
蓝向阳走回了自己的小屋子,留下苏月站在原地。
看过蓝向阳的咆哮,苏月真担心下一次路桥写过来的歌太激进。
而苏月明白自己这个也只能单向沟通,没办法把自己想说的传递给路桥。
苏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房间内是一位叫花花的满月女军官。
这位女军官是三天前到的,照顾苏月的日常侍寝。
这位就是蓝向阳所谓的帮手,当然花花也帮了很多忙。
比如苏月的吉他镂空,就是花花帮忙完成的。如何让苏月自己来的话,怕是没有一个月没法完成吉他。
此时的花花铺好了被子笑着:“苏月,你唱歌真好听,我在房间里都听见了。话说,你睡吧我也离开了。对了,刚刚外面好像听见什么叫声?是君月的吗?”
“哦,一只小猫窜出来被君月吓回去了。”苏月笑着解释道。
花花点着脑袋,此时正要离开。
苏月拉住了花花手臂,花花的战斗服给苏月带来了一种冰凉感。
花花差点把苏月拽倒,反应过来反手扶住苏月:“怎么了?苏月?”
“那个,变调夹你还记得吗?没有把手的话不合适,明天可以给我带一节长条金属夹嘛?”苏月松开了花花的手,此时显然还是不信任花花。
人是有感情的,但制度是冰冷的。苏月摸上冰冷的战斗服,就明白了自己和花花的关系不应该存在感情。自己的忙花花不会帮,应该会转头告诉蓝向阳。
60:深红小队
花花愣了几秒,严肃的表情转为笑颜:“是说变调夹太难取下来了是吧?明白了,那么明天等我好消息。”
苏月点着脑袋,看着花花离开的背影。
花花刚走苏月就将房间的玻璃全部变成了雾面,并朝着门缝外观察。
花花先是径直走向了下去的电梯,但是快到的时候拐了个弯。
苏月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房间内脱掉了鞋子走了出去。
苏月的鞋子是行李箱内自己备好的拖鞋,脱了是为了赤脚踩在地上能更有效的减轻声响。
苏月猫着腰追了上去,这样踩在地面上虽然有些脏和异物感但一切都值得。
苏月缓缓的跟上,为了不在溪流中央的石块上留下脚印。
苏月提着睡衣裤脚踩着小溪趟水过河,到了溪流的另一面之后躲在了花丛后方。
花花直接站在了玻璃房的门口没有进去,敲打了一下门之后就是一个军礼:“君月大人,苏月小姐那边我忙完了。”
“苏月有说什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没有?”君月此时缓步走来隔着玻璃墙跟花花对视。
“要求更换一个变调夹,就是苏月小姐说的吉他上面控制音乐声音的一个夹子。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