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过一星半点。而正是因为这种铭记在心的耻辱，他才对一个死人怨恨俱增。

但是他拿死人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不死之身给了他最大的依仗，但是也让他从此不能涉足死亡国度一步。所以，他只能把这种怨恨发泄到别人的身上去。而周易最亲近的人，显然就是他眼中的最好的目标。

无形无质的虚幻力量化作了现实，击破了莉莉丝的腥红血海，也击溃了艾达的寒冰屏障。而在这之后，两个女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彻底地落入到了灭霸的掌控之中。

而已经掌控了全局的灭霸，立刻把两个女人带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她们苍白，但是却不减丝毫姿色的俏脸，露出了异常邪恶的笑容。

“你们是周易的女人？不得不说，他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啊。你们的确有让人沉迷的资本！”

“你想要做什么？怪物！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啊！”

即便是面对着灭霸，艾达也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或者说，当她听到周易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萌发了死志。所以她现在完全可以说是在主动寻死而已。

主动攻击灭霸，或者说在这个时候还拿着语言刺激他，无非都是寻死的一种做法而已。而她的这种做法，落在灭霸的眼里自然是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你想死？想去另一个世界陪着周易？”灭霸看着艾达脸上那种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表情，忍不住露出了无比猖狂和恶意的笑容。“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我对周易的怨恨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随着他的死亡而消散。所以，不在你们的身上讨还足够的补偿，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地死掉！”

“你想要对我们做什么？”

此时问话的已经不是银牙紧咬的艾达了，而是已经到了绝望边缘的莉莉丝。落到了灭霸的手里，她所能想到的最多也不过只是个死而已。但是显然，她想得太过简单了一些。

灭霸压根就不想杀了她们，他要做的事情，必然要比区区一死来的痛苦地多。

“我要做什么，让我想一想。该怎么做才能让周易的灵魂都不得安息，该怎样才能洗刷掉我在周易身上得到的耻辱呢？”

灭霸说着，凑到了莉莉丝的身上，对着她的身体用力一嗅。然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你还是个处女？周易还没有碰过你！真是可笑，看来你的地位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最起码比起你旁边的这个，你在周易心里的位置恐怕就要差上不少！”

这句话说的莉莉丝心中顿时一怒，已然是不可控制的滋生出了愤怒和嫉妒来。她嫉妒艾达，因为艾达得到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即便是他死了，自己也要死了，也不曾改变过。但是一想到那个人已经死了，她心中所有的嫉妒都已经烟消云散。

都已经到了这样了，她又能说些什么呢？而且，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又能做到些什么呢？看着莉莉丝脸上的黯然，灭霸的笑容越发恶意了起来。

“其实你也未必不能活下去。只要你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杀掉你旁边的这个女人。再或者，杀掉所有和周易有关的人！只要你这么做了，我想就足够证明你的诚意了。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再对你做些什么！”

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却并非完全做不到。然而莉莉丝却根本不为所动。她只是闭上了眼睛，昂起了自己的头。就像是她曾经对待耶和华的审判那样，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对于一切的不屈服。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妥协、会被人压迫的女人。几千年来，她都没有变化过，现在自然也是不会再有什么变化。

而对于她的选择，灭霸的神情立刻僵住了。他脸上的愠色越发深重，而这绝对意味着。她们将要面对的是更加残忍的对待。

第四百三十五章 心灵危机 凤凰苏醒

“你以为你这样不出声我就会给你个痛快？没有人能够拒绝我的意见，这样的人永远只会有一个下场。他们会饱受折磨，在折磨中痛苦地死去。从来没有人能够例外过，你以为你们会是这个例外吗？”

灭霸脸上满是择人欲噬的凶残和恐怖。面对着莉莉丝和艾达的不配合和傲慢，他已经是怒火中烧。而愤怒中的他完全有可能做出任何事情来！而哪怕他的行为再可怕，这里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因为，他的力量碾压全场，没有任何人有那个资格去阻止他做出什么来。

但是，面对这样武力和言语上的双重威胁。艾达和莉莉丝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一个怒目相对，只求一死。一个闭眼沉默，任尔施为。可以说，这两个女人简直把非暴力不合作的方针贯彻到了实质上。

而看着她们的反应，灭霸笑了。笑的得意而且猖狂。

“坚强的意志，让人敬佩的精神和内心。但是你们以为靠着这样就能撑过去吗？还是说你们以为我的手段连一个所谓的小小心灵都无法对付吗？你们太小看我了！”

“在我面前，再坚强的心理防线也终将被攻破。你们以为你对周易的爱情能够超越一切？真是可笑，我想知道当你们心甘情愿地爱上一个丑陋、粗鄙甚至下贱的凡人的时候，当你们变得人尽可夫的时候。你们还能不能有这种坚持，还有没有脸面到了另一个世界去面对周易那个家伙！”

他说着，就对着俩个女人发动了无比残忍的心灵攻击。他要用心灵宝石的力量彻底地摧毀掉她们的意识，让她们彻底地变成任由他控制的奴隶。然后再让她们经历这个世间最残忍的一切。

对于周易的怨恨让他毫无负罪感地作出了这种行为。虽然他也算得上是一个痴情种子，但是那也只是对他来说。作为一个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人，他从来就不会对任何自己以外的人有任何多余的感触。

再美丽的爱情，只要是他看不顺眼了。他就有充足的理由把它给毁灭掉。而现在，他的理由何止是充足，为了报复周易，他甚至能做出任何事情来。毁灭一段区区的感情，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何足挂齿。

几乎是一瞬间，汹涌而恐怖的恶意就化作了实质的心灵波动，冲入到了艾达和莉莉丝的心灵里。就像是灭霸说的那样，她们的心灵防线在无限宝石的力量下，的确是不堪一击。只差一步，他就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