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想杀掉你。”
“哦,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我怎么能掐死你呢?”
“我怎么能这么便宜的让你死去呢?”
他神神叨叨的收回手,满是怜惜的说道:“我得慢慢的折磨你。”
“别怕,时间富裕着呢。”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匕首,映照着床头昏暗的灯光,嘴角勾起一抹释然微笑。
“先从哪里开始呢?”夏国风切断胶布封住了燕秦桑的嘴巴,听着对方惊恐的呜鸣声,他目光游离的说道:“多漂亮的女人啊,夏长玺怎么舍得让你守活寡?”
“啧,嫁入夏家五年,你还从未尝过做女人的滋味吧?”
“来,二叔教你。”
夏国华低头,跟狗一样嗅着燕秦桑白皙颈脖里的芳香,陶醉道:“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何苦委屈自己呢。”
说罢,他挑起匕首从燕秦桑的睡衣纽扣开始划起。
“呜呜.....”燕秦桑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夏国华反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怒笑道:“装什么假清高,你那点破事我打听的清清楚楚。”
“没嫁入夏家以前,你和京都萧家的公子有过婚约。”
“再之后,你还跟白泽有过婚约。”
“呵,还有那个名叫陈安的杂种,听说你给他当过贴身丫鬟。”
“你这种烂货,也只有夏长玺才看得上。”
“劳资愿意碰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乖,别哭。”
“怎么服侍别人的,就怎么服侍二叔。”
第五百九十九章 键盘还是榴莲
夏国华肆无忌惮的羞辱,那一段段的“往事”,似一把利剑直扎燕秦桑的心窝。
她想要反驳,想要告诉对方那些谣言都是假的。
可她开不了口。
似乎也毫无意义。
那层胶带,堵住了她心中所有的委屈。
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等待即将到来的“痛不欲生”。
死,她并不想死。
能好好的活着,谁又舍得死呢。
哪怕她只是夏长玺用来赎罪的金丝雀,可她毕竟还活着不是?
但今日之后,即便夏国华心慈手软饶她一命,她也不想贪恋这美好的世界了。
她的身子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择的人。
却不能给一只连狗都不如的禽兽糟蹋。
她缓缓闭上双眼,用力的咬着嘴唇。
泪水,从未停止过。
“哟,睡衣里面还有保暖内衣呀。”夏国华阴阳怪气,猥琐的笑道:“不错,二叔就喜欢这种调调。”
“你有多喜欢?”
房间内,冰冷且充满杀意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下一刻,一位身穿黑色羽绒服的青年男子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沙发上。
他面色冷冽,笑容讥讽。
似看着死人般紧盯着夏国华。
“你......”手持匕首的夏家二爷瞳孔微缩,一股寒气从后背涌出。
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并不认识,记忆里也毫无印象。
但此时此刻,对方出乎意料的出现在房间内,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床榻上,被麻绳捆绑的燕秦桑蓦然睁开双眼,其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眸在顷刻间绽放夺目光彩。
“别怕,有我在。”他目露歉意,起身安抚道:“小白猪脑子,不知变通,让你受苦了。”
燕秦桑呜咽着,又哭又笑。
“恩,本想着过来亲自给你道个歉,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满脸真诚道:“看在你的份上,我都打算让夏家重回京都了。”
“呵,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夏家有些人,确实该死。”
他抬起右手,食指轻挑。
封住燕秦桑口部的胶带轻柔脱落。
绑住她手脚的麻绳无声断裂。
“陈安......”恢复自由的燕秦桑当即从床上跳下,如燕归巢般冲入他的怀抱。
嘶声而泣,崩溃大哭。
似要将这几年所受的委屈与折磨发泄干净。
他任由她抱着,嗓音温醇道:“我带你回京都。”
“好。”她抱着他,拼命的点头,哽咽道:“你还缺丫鬟吗?我给你当丫鬟好不好。”
“当朋友不行吗?”他咧嘴笑道:“怎么说也是京都燕家的大小姐,何必糟蹋自己呢。”
“还能吗?”燕秦桑似在自问,又似乎在问他。
“能。”他郑重说道:“小白他们都在楼下,我们一起回京都。”
......
夏国华死了。
死在他自己拿出的那把匕首下。
连同他的尸体,被人烧的干干净净。
守在别墅外面的猫老也死了。
这只修为三千六百年的猫妖被人打回了原形,挂在葡萄架上,如风干的腊肉随风摇摆。
夏长玺没有死。
但却突然间昏迷不醒。
没人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更没人知道燕秦桑去了哪。
......
十年后。
青丘总部,雪湖凉亭。
名叫陈安的男子懒洋洋的躺在靠椅上喝茶。
在他的左边,陈朝暮与陈思意兄妹俩兴高采烈的煮着雪鱼汤。
烟雾缭绕,鱼香扑鼻。
“豆腐,白豆腐。”陈朝暮催促道:“现在下锅刚好,快点拿过来。”
“给。”陈思意手忙脚乱的端着盆子询问道:“父亲,葱花呢,要不要?”
“要要要。”靠椅上的男子连连应声道:“还有香菜,记得和葱花一起最后下锅。”
“好嘞。”陈思意眉开眼笑道:“近三年没喝过雪鱼汤了,闻着可真香啊。”
“可不是。” 陈朝暮咽着口水附和道:“母亲天天督促我们修炼,荤腥不沾,都快憋死我了。”
“嘘,你小点声。”陈思意畏畏缩缩道:“别被母亲发现了,不然咱俩又得受罚。”
陈朝暮胆颤心惊道:“不,不会吧?母亲不是和几位管事商量事情去了吗?能这么快回来?”
“哎呀,小心为妙。”陈思意一本正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脾气,她要惩罚我们,谁都说不了情。”
陈朝暮眼珠转动道:“怕什么,父亲在这呢。有父亲护着我们,给我们撑腰,母亲想必会手下留情网开一面。”
“哈哈哈,不错。有我在呢,放心大胆的吃。”靠椅上的男子爽快笑道:“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推,我一个人扛着。”
“呜呜呜,父亲,您真好。”陈朝暮与陈思意感动的热泪盈眶。
“有多好,有我好吗?”凉亭外,一道戏虐的声音凭空炸响。
与此同时,身穿素雅长裙的顾幽篁出现在三人面前。
端着白豆腐的陈朝暮右手一僵,瓷盆落地。
陈思意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躺在靠椅上喝茶的青年男子迅速起身,大义凛然道:“你们两个小混蛋,也太不听话了。啊,竟然敢偷偷溜出来煮鱼汤,忘记修行之人忌食荤腥吗?”
“小幽千叮万嘱,要你们克制。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糊涂,可笑......”
青年男子大声训斥道:“还想以鱼汤贿赂我,我是那种人吗?”
“父亲......”陈朝暮和陈思意不可置信的抬头,风中凌乱。
青年男子咳嗽道:“这个,鱼汤还没喝。可以从轻发落,是吧,小幽?”
说完,他谄媚的走到顾幽篁身边,看着她怀胎七月逐渐大起的肚子,讨好道:“这里风大,先回去吧。”
“一丘之貉。”顾幽篁似笑非笑道:“键盘跪的舒服吗?要不然今晚换榴莲?”
“别啊。”青年男子小声道:“孩子们都在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