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叛城 弃吴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傅羡书会抱住她,肌肤贴着肌肤,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暖着她,高潮迭起时,她还能听见傅羡书愉悦的喘息声。

所以不管这姿势多么令她羞辱难堪,她心底还是欢喜的。

这回不一样——他衣冠楚楚,唯有下半身是兽,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沙发靠背上,除了交合,无一处相亲着。

她跪伏在他的身下,恍然才意识到他还是有点生气的,于是早早收敛回温柔,好似拿她是物件一样侵犯。

孟婉秀脸唇都白了,哭叫与呻吟混在一处,让人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傅羡书已察觉不出这样的变化,自也没了顾忌,眼底翻涌起原始的凶戾,次次齐根没入,插得又深又狠。

粗长得有些狰狞的阳物稍稍撤出了些,又顶进深处,两瓣蜜肉褪去稚嫩,泛出熟艳的红。

孟婉秀在他的进犯中不断颤抖,高跟鞋掉在地?八怡?斯六?五欺?久灵?九?上,莹白的脚趾尖轻轻蜷缩起来。

直到傅羡书尽兴,才将捆着她双手的腰带解下,丢掷一旁。他往那浑圆紧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孟四,会叫不会?”

孟婉秀已顾不上羞耻,她浑身软下来,无助地喘息着,掺杂抽抽噎噎的哭泣,可就是不肯痛快叫出声来。

他双手捏弄着她的臀肉,再次狠撞起来。孟婉秀将脸埋进手臂中,快感浪潮似的往她脚心钻去,花穴中阵阵收缩,一紧一紧地吮吞得傅羡书亦难言滋味。

手掌覆上她细细的腰肢,不多时,就起了一层薄汗。

傅羡书带给她绵绵不绝的欢愉,不断将她往死处绞缠,困在里头。她直喘气,亦有些来不及,眼前眩出片空茫茫的白晕。

婉秀喉咙哽了哽,终于泪涟涟地呻吟起来,濒临顶峰,馥白的身体又摇荡好一阵儿,直到越发受不住了,膝盖哆嗦着一软,撑涨着她的阳具一下抽出。

傅羡书搂她入怀,揉玩她硬起的乳尖,“这就受不住了?”

孟婉秀眼圈儿红了,“羡书,我累。”

“才到哪儿啊?”傅羡书笑,往她汗湿的肩窝上亲了亲,“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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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一下章节。

白天还有事要做,怕赶不到零点前更新,先发一章,晚上回来再补。

祝大家饼饼节快乐!(? `▽′?)?

蕙兰香片:番外篇(三)

她看着傅羡书英俊的脸,目光慢吞吞挪到他额角上的疤。他知道她在看什么,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招引着她在细疤上抚摸。

他又用孟婉秀招架不住的腔调,说了一句软话:“孟四,我为你做事情,命也不要,你还瞒我什么?”

孟婉秀抿唇,他这样,使她更说不出口了。

她从不会认为傅羡书能为了这种事难受,她就是觉得他刻薄小气,且只待她如此。

傅羡书在生意场上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党政军民学无一不交。这样手可通天的人物,自然配得一副好胸襟,提得起,放得下,即便是从前的仇人落了难,他都愿意不计前嫌地帮忙。

她难道比仇人还可恶么?他就因为介事,软硬兼施地欺负人。

孟婉秀不理解,可已领教过,更不敢说今天碰到谁,否则给傅羡书知道了,又不知会害出什么事来。

她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傅羡书恼着她,张嘴往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没咬破,只留下道很深的牙印。

孟婉秀泪汪汪地叫疼,傅羡书挺腰往她身体里挤,填得又满又深,撑得她很难受。

孟婉秀仰起后颈,眼花缭乱,两条细白的腿迎着他的侵入,张得越发开了,脚尖颤抖着点荡起来。

她细细碎碎地呻吟,带着点哭腔,“你就会欺负我。”

“那还不说?”傅羡书呼吸渐重,捏着她的乳尖,在指间拧捻,他问,“治不住你了,是不是?”

孟婉秀凝神望着他的表相,这是人的皮囊,可落在她身上的影子是一头凶兽,撕咬着她,吞吃着她,满是戾气与欲望。

这夜比寻常更漫长。

第二天早上,傅羡书接了一通电话,便早早离开了家。他手下的荣泰银行要开业,近期会忙些,早出晚归的,连回家同姆妈吃饭的空档也腾不出。

孟婉秀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手指一圈圈勾画着傅羡书的枕头。

他虽然可恶,但始终是她的丈夫。

昨天她回傅公馆陪姆妈吃饭,听老人家咳嗽了几声,姆妈性子要强,知道傅羡书在外头忙正经事,也不想成为他的负累,病了也不叫佣人说。

孟婉秀心思细腻,又很会体贴人,看得出姆妈尽管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想羡书的。

孟婉秀拖着难受疲惫起来,去预备了些粥菜,放在饭盒里。她拎着给傅羡书送去,想同他商量商量,晚上一起回趟傅公馆。

傅羡书在大戏院里应酬,请徐督军看《武家坡》,亦有李文昌跟着,给徐督军敬茶赔罪。

徐督军不接他的茶,道:“你不用跟我赔罪,打了段三公子的脑袋,你该去跟他磕头。”

段家跟徐家有交情,他才肯捉了李文昌,权当为贤侄出口恶气。

李文昌一听徐督军还这么不给脸面,灰头土脸地看了眼傅羡书。

傅羡书笑笑,朝人挥了下手势,很快,方才唱王宝钏的女旦已净面,穿着戏服到人前拜见。

李文昌见势,赶紧道:“佩君,徐督军刚才讲你唱得很好,还不快谢谢徐督军?”

佩君羞怯地笑,屈膝行礼,“谢谢督军。”

方才徐督军就让佩君的身段与嗓音艳住,这女孩在戏台上唱腔宽亮,功架沉稳,不想眉眼却灵俏娇美,有种江南典型的小家碧玉之美。

徐督军没有坏毛病,就是贪色,傅羡书此次专程投其所好。一见了佩君,徐督军的眼睛果真就挪不开了。

傅羡书适才开口:“这是李文昌的义妹。”

“哦,哦。”徐督军这才看了一眼旁边卑躬屈膝的李文昌,终是从他手里接过了那盏赔罪的茶。

等人走了,徐督军问李文昌:“你妹妹多大了?”

李文昌眼见事成,赔笑道:“十八,她仰慕督军已久,一听说您来看戏,非要上台唱这一出。我听闻徐督军也爱唱戏,您要是不嫌弃,就让佩君去公馆陪徐督军唱几段。”

徐督军微笑起来,他自认英雄要配美人,如今得到美人,心里自然高兴。

他抿了嘴茶,话却是对身旁一言不发的傅羡书说得:“没到上海之前,就听说傅老板很有神通,连东北张家的大公子都跟你有交情。”

“我们在陆军学校当过同学。”

徐督军诧异,“原来傅老板还上过陆军学校,怎么不去投军,反倒回上海做生意了?”他立刻又笑了,“我知,你们商会有口号,讲实业振邦嘛。”

傅羡书道:“岂敢?我惜命。”

“你惜命,还敢一个人到我的地盘上救人?”在徐督军看来,李文昌是个孬种,根本不值得傅羡书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