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寒桂
鹤庆公主惶惶了多久,慕听筠就乐滋滋的偷瞧了许久, 一个不慎, 酒就喝得多了些。
公仪疏岚接到久安禀告时, 立马寻了个由头离开夜宴,走到宫外马车处掀开帘子一瞧,马车内酒香弥漫, 他的小夫人果然双颊泛红抱着软枕趴在马车软垫上嘟囔呢。
“她这是喝了多少?”女眷处饮用的应当是果酒, 喝成这样显然是饮了许多。
墨芜自责的说:“喝了三壶半青梅酒, 是奴婢的错,没能阻止夫人。”
公仪疏岚未说话, 撩袍矮身进了马车车厢,想将小姑娘抱进怀里用湿帕子给她擦擦脸, 谁知她一靠上来就揽住他的脖子不住蹭, 怎么哄都不愿露出脸来。
“真是个小祖宗。”公仪疏岚叹息, 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吩咐久安回府上。
行至半路, 不知是做梦了还是迷糊着, 慕听筠坐在他腿上挨挨蹭蹭起来,甚至不住啃咬他胸膛,不时还砸吧砸吧嘴,像是吃什么珍馐美味。
被咬到敏感处的公仪疏岚倒吸一口冷气, 警告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乖宝儿, 莫要乱动了。”
慕听筠扭了扭身子, 充耳不闻。一路忍耐到府前,公仪疏岚脸色僵硬,用披风将人裹了个严实,大步朝云栖院行去,进了正房也不要人伺候,长腿一踢便将门关上了。
鹤庆公主忍到夜宴散去,也没有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