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解。”
“万一你师父错了呢!”白衣女子就是不理解浮云暖这木头的性子是怎么来的!
“师父不会错,要是错了,就是我的劫数。”浮云暖给白衣女子的回答却是这样一句非常玄的话!听得白衣女子头发都被气得飘起来了。
“浮云暖!”白衣女子气得一直戳浮云暖的头,一边戳一边道:“这哪儿是什么劫数,明明去找个像样的大夫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偏偏要拖着!”
“法事就要完了,我一会儿随便去买点药就好了。”浮云暖见白衣生气的样子,也知道是真的关心自己。
“我要盯着你去!”白衣女子撇嘴,浮云暖道:“留在义庄帮我看尸体,我会给你留一个护身符,任何人来动这尸体你都不要出来,只要看着就好了。也不准跟踪任何可疑的人。”
“为什么?”白衣女子不解,浮云暖答道:“能用那么强的聚阴符、招鬼阵,这种人的修为随便就能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为了一具尸体,不值得。”
“我就知道阿暖你最好了!”白衣女子立刻搂着浮云暖,用甜腻的语气唤道:“阿~暖~”
“我!冷!”浮云暖推开白衣女子道:“你阴气太重,别靠近我!”
“哼!”白衣女子撇嘴,这个小子一点儿都不可爱!
法事结束,浮云暖收起法器,为白衣女子在隐秘处画了护身符,然后缓缓打开义庄的大门。
今日浮云暖法事结束,按照礼仪,县令还是要来感谢一番的。不过县令一想到阿暖这家伙总给他添堵,县令就有些不舒服。不过浮云暖这三天三夜一直做法,连义庄的半步都没离开过,这也是县令看在眼里的。
至于初菱,浮云暖做了三天法事,多少还是很担心浮云暖吃不消的,所以早就等在义庄外面了。
同时,三天的法事,辞文也觉得浮云暖并不是那种只会骗钱的江湖神棍。既然初菱来了,也就顺便过来看看。
浮云暖推开门,就看到一众人等在了外面。只是此时头有些晕晕的,眼睛也有些花,看不出来是什么人。正好阳光照着浮云暖的脸,浮云暖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阳光好刺眼。
外面的众人却明显发现,浮云暖脸色很苍白!
“阿暖?”初菱上前一步,浮云暖转向初菱道:“菱姐?”
语气略飘,初菱皱眉,用手探了浮云暖的额头,讶异地道:“你额头怎么这么烫!”
“估计是……半夜太冷忘记多穿点,所以着凉了。”浮云暖甩了甩头,然后道:“小问题,不碍事,我自己找个医馆就行了。”
“那个……浮云道长?”县令被浮云暖的脸色吓一跳,这三天前还活蹦乱跳的人,此时面白如纸,难道这法事当真这么难做?
“法事结束了,我超渡这死者了,他灵魂安息,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报应了。”浮云暖安慰了一下县令,然后道:“我去医馆……”
“我送你去吧。”辞文觉得,这应该不是简单的着凉,听浮云暖呼吸的声音,似乎都带着微妙的振动,像极了内伤!只是若真是内伤,是怎么弄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好了。”浮云暖只是摇摇晃晃地就往外面去了。
“阿暖,等等!”初菱皱眉,之前听雨翩翩说,阿暖受过伤,难道是后遗症?但是之前看着阿暖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只不过浮云暖并没有听到初菱说话,只是行走如飘一样地走了出去……
“大人,我陪阿暖去看大夫!”初菱心念一转,对辞文道:“正好将阿暖带去季大夫那里。”
“嗯……”辞文颔首,轻轻一笑道:“可以!”
正好是一个去看看季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的好借口。
“翩翩姑娘!”季婵娟带着笑意,对屋顶上的雨翩翩挥了挥手道:“我做了冰糖雪梨,下来尝尝!”
“好呀!”雨翩翩眼睛一亮,立刻跳了下来,洛宵芸端着大罐的冰糖雪梨对其他的师傅道:“各位下来休息一下吧!”
“嗯,甜而不腻!”雨翩翩满意地对季婵娟道:“是你做得吗?真好吃!”
“喜欢就好。”季婵娟嘴角带笑。
“咳……”一声轻咳传来,只听有人道:“我看这里根本就是个工地,哪儿是什么医馆?”
“嗯?”雨翩翩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
“这里是医馆。”季婵娟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道:“三位是要看病?”
“菱姐?辞文公子?”雨翩翩抬着冰糖雪梨一脸呆呆的表情。
“翩翩姑娘?”辞文折扇一展,总觉得似乎背后有很多故事?
“翩翩在?”摇摇晃晃站在两人身后的浮云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正在吃冰糖雪梨的雨翩翩,下意识地转身就走,并道:“既然她在这里,我就走了!”
“浮云暖!你小子什么意思!”雨翩翩双眉一竖,放下碗,几步就抓到了准备走的浮云暖。
“有你在的地方准没好事!”浮云暖被雨翩翩拽着衣服后襟,扯又扯不脱,只好道:“放开,贫道还有事呢!”
“什么叫有我在的地方就没好事!”雨翩翩恼了,本来弄得别人医馆塌了一半,自己就很不好意思了,还被浮云暖跑来看笑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能有什么事!”
“别拽我!”浮云暖试图把自己的衣襟从雨翩翩的手里解救出来,并道:“我没换法衣,你要是把法衣弄坏了,下次做法我就没穿的了!”
“翩翩!”初菱制止了雨翩翩道:“阿暖生病了,我们带他来看病的。”
“这位小道长还是里面请吧。”季婵娟看出浮云暖脸色很不好,于是道:“我去请爹出来,三位先到医馆内稍等。翩翩姑娘,既然三位是你的朋友,你就帮我招待一下。”
“好。”雨翩翩答应了一下,然后转向浮云暖,方才被气糊涂了,根本没看他脸色这么惨淡。
“不用麻烦……只要……”浮云暖没来得及说完,季婵娟已经匆匆走进去了。
“爹,有位小道长,病的挺严重的!”季婵娟走进来拉着季和风就要往外走。
“小道长?”此时岳倓正在跟季和风下棋,听了这话,嘴角一挑道:“怎么又是个道长呀,最近医馆似乎跟道门特别有缘?”
“那小道长是真的病了!”季婵娟瞪了岳倓一眼,季和风放下白子,起身道:“倓儿,你要下棋就找奕儿陪你,我跟娟儿出去看病人。”
“我也去!”岳倓丢下棋子,然后笑着跟上,胡诌道:“没准这生病的小道长就是小道姑的未婚夫呢!哈哈哈……”
“……”季婵娟看了岳倓一眼,竟然觉得岳倓还很有道理!
“不会真让我猜到了吧?”岳倓抬起一边的眉毛,挠了挠脸,他真的是胡说的……
季和风看到的是两名年轻人和一个脸色苍白,却一脸急着想走的小道士。而小道士的打扮很特别,似乎穿着的是一身法衣。这法衣上竟然用各色混金丝线锈了祥云天工,而且还有看不懂的符篆,这法衣可不是一般江湖术士能有的!
“是这位小道长要看病?”季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