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总之有点怪怪的
,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不敢过度注视着后面的人,司机只是在心下默默念着,最终也没多想什么,他就需要好好开好车,其他的,他想使力也使不上。
林伟一早就起来给卫东打电话,今天是南兴区土地出让招标大会,反正卫东那家伙是上公司摆设的,让他一起去招标会,镇镇场子也好
啊,反正那个大个个头,不用白不用。
可是他打了一早上的电话,都是移动公司里面的那个小姐,甜甜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关机。
快十点的时候打电话去他公司才知道这家伙十一点的飞机要出差去澳洲。
“操你大爷,十一点的飞机,一大早关个鸟机啊?”林伟听到张小陌说十一点的飞机,直接在电话里就开踹。
张小陌有些许的汗颜,老板的朋友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是这一张嘴怎么就没好话啊?
“……呃,老板关机了么?”
“可爱的小姐,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林伟用优雅又迷人的嗓音,温柔的笑道。
张小陌缩缩脖子,“那个……我八点前给老板打过电话通知他班次和时间……”
“他有急事?”
“是。”
“什么急事?”林伟皱皱眉,昨天都没听说这家伙要出差,这一大早的怎么说走就走?
张小陌再度缩了缩脖子,“林先生,我可以不说么?”
林伟眨眨眼,“当然可以。“
“那再见?“
“再见。“林伟挂了电话,翻了翻白眼,这然后乐呵的笑了,很好!这个家伙也进入了苦逼一族,兄弟嘛,总是要同甘共苦的。
南兴区的招标大会,想要来唱主角的不少,纯粹来看热闹的也有,这么大宗的土地招标,大鱼吃肉,小鱼喝汤,虾米就是来观场子,顺
便看看能不能捞点骨头碎渣子。
林伟一向不大喜欢这些场合,但是从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姓怎么写的那天,就注定了,这辈子他不喜欢的事儿多了。
除了改姓,这些不喜欢的事儿,他都得担着,可是想改姓?除非他觉得胳膊腿儿闲得慌,没地儿用了,要不然没得想。
“那就是正豪集团的代表?”
“这么年轻?”
“确实年轻,听说正豪的总经理更年轻呢。”
“是吗?林正豪的孙子?”
“嗯,听说已经正式接手了……”
正豪的代表团一进场,立刻招来四方八面的目光和低声嘀咕,善意的,不善的,探究的,不屑的,各种各样,跟大杂烩一般。
林伟身后跟着的助手和秘书驱步跟着自家老总,对于进场之前还有些期待的老板进场扫了一圈,就兴趣缺缺的找了一个角落摸出随身的
游戏机打游戏,有些微微不解,老板向来对这种场合厌恶至极,今天还有些兴致勃勃的,可这怎么一进来又不爽了?
“lisa,老板怎么又这幅德行了?”干练又妖娆的企划部美女部长monika微微挑起那双魅惑的狐狸眼看了一样缩到角落里打游戏的老板
,问道。
林伟的美女秘书lisa耸耸肩,“亲爱的,昨晚在他床上的是你,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Monika有些无辜的眨眨眼,“如果你的意思是在他床上让他做了两个钟头之后被踢下床,也算是‘昨晚’在他床上,我闭嘴。”
Lisa笑笑,“听说他早上给卫先生打了一个早上的电话没有打通。”
“哦,原来是被卫先生修理了。”
“我什么都没说哦。”
“我什么都没听到。”两个女人默契十足的对视一笑。
林伟不知道他的两个美丽下属在旁边涮了他,他只是磨着牙,看见屏幕上出来一个大头兵宰一个,边宰边嘀咕,“你们这欠砍的两口子
!你们这欠砍的两口子!你们这欠砍的两口子……”
卫东一早关了手机玩失踪,他媳妇儿也躲着装深沉,这俩欠揍的两口子,在他们眼里,他到底是有多不被待见?
第一零九章 截然不同
晚上十点过,陆斯远才忙完回到家,打开门,一股子凉意迎面而来,冷清的玄关灯打在他身上,柔和的灯光,明明是很温暖的颜色,可
是却夹杂着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寒意。
屋里没有光,没有熟悉的烟味,让陆斯远微微愣怔,很快又回过神,换了鞋子进去,看见那散乱的两只拖鞋,陆斯远顿了顿,然后乐死
弯下已经僵硬得已经麻木的腰肢,将那双鞋子放进了鞋柜。
打开客厅的大灯,桌上还是一片狼藉,早上吃过的早餐餐盒还留在那里,陆斯远放下手里的包,把餐盒丢到垃圾桶里面,简单的收拾了
一下。
走回卧室,打开灯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看向床,那里空荡荡的,没人靠坐在床头抽烟敲打着电脑,床头柜还留着一只装得满满的烟灰
缸,床上的被子还散乱着,那只黑色的简易出差行李袋也还端正的摆在早上放置的那个位置,一切还是早上那场混乱之后的模样,只是
少了人气的屋子冷清得不像话……
陆斯远走进去,脱下身上的大衣,去衣柜里拿睡衣,看见衣柜前滴落的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木然的看着,打开衣柜拿了睡衣去浴室洗了
个澡。
洗完出来,他打开床上那只行李袋子,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出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又打开装着卫东衣服的那边柜子,
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搬出来,一件一件的叠好,去衣柜里找了一只大箱子,分文别类的把床上叠好的衣服一样一样的收进箱子里,衣服裤
子,贴身衣物,袜子,刮胡刀和洗漱用品,属于卫东的所有东西,他都一一收好,收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做完这些,他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跪在地上,擦地上的干涸的血迹,擦完血迹,他跪在地上,把整个卧室都擦了又擦,擦完之后
,他又端了水出去,把整个房子都擦了两遍。
擦完地都严谨凌晨两点了,随意裹了一件大衣,陆斯远拿了车钥匙提着那口大箱子出了门,去了卫东郊区的那座别院。
卫东早之前就已经在别院里设置了他的身份识别,他开着车子一路畅通进来别院,把车子开进车库,上电梯进了屋。
卫东不是长时间在这里落脚,屋里收拾得很干净,整齐得就像即将展示给业主的商品屋一样,精致整齐没有人气。
陆斯远拖着箱子,放到客厅,随着他走进,屋里的人体感应光灯一一亮起,放下箱子,陆斯远慢慢走过过道,走到卧室门前,打开门,
那地铺一样的床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走进去陆斯远和衣躺下,拉过被子捂住身体,微微用力呼吸,吸进鼻腔的却全是陌生冷冽的
没有一丝温度的气息。
这里整理过了,没有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