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还没。”傅煜闷声,踱步过来,“脚腕怎样了?” “抹过药膏,又敷了几遍,好些了。” 她的声音温和,眉目姣然,烛光下眼神清澈,藏着关切。大抵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半个字不提白日的事,只伸手帮他扑去肩上风尘,因不便走路,便扬声叫人端饭备水——行路疲乏、征战劳累,为军政之事费心费力后,他需要的也只是可口的饭食、温暖的床铺而已。 傅煜目光在她眉眼间停驻,忽然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贴在胸口。 南楼有她,便是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