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农门福妻医倾天下 酒心汤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觉得逼他一下会好一些。”

季婈勉强止住笑,不断赞同点头:“你说的都对。”

“季婈?”

突然,尖锐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季婈心头一凛,转身,对上季秀红怒视的眼。

季婈和谢显华两人面色齐齐一变。

他们刚才的话,季秀红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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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公堂之上

季秀红捏着帕子,在鼻下扇风,轻蔑地扫过季婈和谢显华身上的乞丐装。

“真是你们!想要那个废人帮忙?”

“你想怎样?”谢显华拦在季婈面前,警惕的看着季秀红。

“怎样?”季秀红捂嘴轻笑:“当然是。”她眼睛一厉,朝辛府门后张望的家丁们,沉声下令:“公子病情加重,需要静养,把公子的院子围起来。”

“你一个妾室,竟然软禁嫡子?”季婈瞪圆眼,季秀红飘了啊。

季秀红蔑视地瞧了季婈一眼:“一个废物而已,自他出事后,老爷已经剥夺他动用府中银钱的权利。”

“对了,真是你把哥哥送进牢里?看不出来翅膀硬了啊,不过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怎么会判哥哥无罪的?倒是你和谢家婆子……”

季秀红话里话外一通威胁,直到季婈黑脸,才心满意足,趾高气扬的蹬上马车,朝县衙的方向赶去。

巳时一刻。

汾通县衙中。

脸圆,矮胖,腆着肚子的赖县令落座。

“今日审理青芦村村民,遭歹徒重伤,活埋一案,传原告上堂。”

衙役齐齐敲打杀威棒,气沉丹田。

“威武——”

氛围倏然庄严。

季婈扶着谢大娘走入公堂,倏然见到季秀红与季吉祥,从后衙的方向,信步走来。

季吉祥衣裳干净,嘴角泛着油光,脸色红润。

他哪里像个囚犯?

两人说说笑笑,看见季婈后,得意之色毫不掩饰。

季婈和谢大娘惊在原地,要遭!

“砰——”

赖县令重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然见官不跪!来人啊,教教这两人规矩,每人各杖责三十!”

季婈心底一沉,赖县令连点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完全站季秀红那边。

谢大娘重伤未痊愈,三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

就算侥幸活下来,女子在公堂受杖刑,是要把裤子给脱掉打的!

受此侮辱的女子,几乎没有活得下来。

堂外观席位上,谢显华额头青筋拱起,下颚紧绷,双拳攥得咔咔声不断,情绪暴走,汾通县还有没有王法?

季婈回头歉意的看了眼谢显华,是她自大了。

她以为能把所有都算到,以为辛公子还有底牌,一定会出手,可是……

懊悔的季婈攥紧粉拳,暗自磨牙,下回一定要做点毒药防身,这次虽然心里没底,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谢大娘受刑。

“咚——”

两个衙役合力搬来一张,沾染着暗色血渍的板凳。

板凳重重放在谢大娘与季婈面前,腥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谢大娘脸瞬间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仍极力挡在季婈面前,压低声音嘱咐:“一会他们打我的时候,你瞅准机会赶紧逃,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季婈心底的弦重重一颤。

谢大娘在为她赴死……

“大娘,别着急,会有办法的。”季婈词穷的安慰着,泪水蓦然决堤。

“行刑——”赖县令手一挥,六根意属重杖的红头签甩下。

两个老成的衙役对视一眼,叹息一声,伸手抓住冲过去的谢大娘。

衙堂外,谢显华目呲欲裂,拚命往里冲:“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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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毕知府救场

“砰——”

谢显华猛的撞开阻拦他的官差,抄起杀威棒拍向抓着谢大娘的手。

逼得衙差们不得不放开谢大娘。

“刁民!刁民!给本官都抓起来,抓起来!再不动,老子让你们都没好果子吃!”县令怒得两眼发红,惊堂木拍得邦邦作响,催促衙差们。

衙差们对视一眼,苦笑,围拢过去。

快逃……

谢大娘回头看着季婈,苍白的唇张合,无声催促,转身朝衙差撞去。

季婈狠狠眨了眨眼,拼命把泪水憋回去。

她霍然一把抢过身旁衙役腰间锁链,与谢显华背靠背,站在一起。

“啪——”

锁链在她手中,如臂使指,堪当九节鞭。

衙差们飞快避开。

鞭风呼啸过赖县令头顶,乌纱帽掀飞出去,发带松散,乱发披肩,狼狈不堪。

“啪——”

凌厉的抽过季吉祥的脸,从眉尾到下颚,一道血痕划过,差点瞎了一只眼。

“啪——”

季秀红花容失色,吓得紧随赖县令脚步,挤进到案桌底,尖叫连连。

汾通县县衙,如水溅进了沸腾的油,乱了!

“本官命令你们,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躲在案桌后的赖县令,一双阴鹫的眼死死盯着‘所向无敌’的季婈和谢显华,嘶声大喊。

季婈倏然转头,冷厉的眼令赖县令头皮一紧,一咕噜钻进案桌底下。

正在此时,鼎沸的县衙走进来一行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长相威严,身着绯色圆领大袖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着云雁。

知府装束!

谢显华心头一跳,事情有变!连忙扯过季婈手中的铁链丢掉。

县衙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中年男子环顾乱糟糟的衙堂,在季婈身上停留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和善的笑意,移开视线后,低沉,浑厚的嗓音责问道。

“县令无需汇报给刑部做审核,就有权执行人死刑吗?”

躲在案桌下的赖县令心神大乱,听到有人质疑他的命令,一股血直冲脑门,火冒三丈的破口大骂:“在汾通县,本县令就是王法,娘希皮的,衙差们都是死的吗?还不把扰乱公堂的人就地格杀!”

衙差们相互对视,心底默默为赖县令点一根蜡。

“大胆赖良!竟敢对毕知府不敬!”站在毕知府身后半步远,身穿水墨袍,头戴文士帽的人大喝。

毕知府???

赖县令颤颤巍巍从案桌下探出头。

“毕知府!!!”瞳孔一缩。

他连滚带爬从案桌下出来,心神不宁的朝毕知府抱拳作揖:“下官赖良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到来,怠慢之处,还请恕罪。”

毕知府垂着眼帘,睨着不敢起身的赖县令,语气渐冷:“本官不来汾通县,还不知道汾通县的天是赖大人呢?”

赖县令额头冷汗簌簌往下掉。

他不能承认!那是诛九族的谋逆大罪!

“啪——”

赖县令重重给自己一巴掌,声音打颤:“误会,误会,请大人恕罪。刁民大闹公堂,下官才昏头,毕大人远道而来,何不移步后衙,下官令人上些茶水压压惊,等案子审完,下官定前去赔礼道歉。”

“哼!”

毕知府敛下眼底冷意,淡淡道:“不急,赖县令先审案子,本官随意。”

说罢,直接坐在用来仗刑的长板凳上。

赖县令眼一黑。

上官直接做在刑具上,他如何敢下令杖刑?

毕知府摆明来给谢家撑腰的啊!

赖县令摸摸怀中刚焐热的银票,心疼得直抽,咬咬牙,轻拍惊堂木:“现在审理青芦村村民,遭歹徒重伤,活埋一案,堂下可是原告谢氏与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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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欠辛公子一个人情

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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