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农门福妻医倾天下 酒心汤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怎么了?”辛子行发现蓝衣的异样。

蓝衣想了想,附在辛子行耳边,将季婈坑毕五的事说了一遍。

辛子行的眼睛倏然睁开。

难以言喻的看向不远处的季婈。

失语一阵。

他曾目睹季婈如何与舅父献计,如何不动声色坑死赖县令。

当时,他觉得只要好好打探,他也能想到季婈给出的计策。

可今天,他身为局中人,竟然对季婈的算计……

毫无所觉!

“真是智多近妖啊。”辛子行感到挫败。

“什么妖?”毕五与村长告别回来,听了个残声。

辛子行沉默的看着毕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毕五纳闷小老弟怎么,一副受了打击的神情?

辛子行生无可恋的看了毕五一眼。

默默对比着毕五与季婈的智商差。

考虑毕五知道真相后,再与季婈对上,会是谁赢?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毕五这个铁憨憨,就算赢的了季婈,最后也会遭到对方的激烈报复。

估计最后还要再感恩戴德一次?

辛子行同情的看着毕五,语重心长。

“表兄,你还是天真的活着吧。”

毕五大为光火:“你才天真,你全家都天真!”

“我全家里不也有你么?”

辛子行为毕五的智商捉急,就这样还跟人家季婈斗?

更何况,还有一个谢三也不简单……

这么想,辛子行再看毕五时,眼底不由带上了同情。

“驾驾……”

蓦然,一道马蹄声由远急驰而来。

一个护卫模样的人,来到谢家院外,纵身下马,直奔毕五面前。

“五公子,大人令公子速速回去。”

毕五纳闷,老爹乐意看他与季婈交好,怎会催着他回去?

“作何如此慌张?”

“回公子,赖县令跑了,大人恐赖县令报复,担心公子与表公子在外不安全。”

赖县令跑了?

所有皆愣住了。

白村长敲敲烟枪,一头雾水的问一旁的季婈。

“婈丫头啊,这赖县令当得好好的官,他跑什么呀?”

“村长,这事说来话长,赖县令犯了事,被毕大人摘了官帽哩。”季婈大概说了一遍。

白村长闻言,心中一喜:“狗官也有今天?”

转瞬,白村长拧起了眉,一拍大腿,神色变了变。

“哎呀,有件事不对!”

季婈见白村长急白了唇。

她担心的搀扶住白村长,劝道。

“您有事别着急,慢慢说,说出来,大伙儿给您想办法。”

“大事啊,大事啊,婈丫头我跟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这一片就得乱起来呐。”

季婈听得一头雾水。

她转头去看谢显华,无声的询问。

怎么回事?

谢显华拧了拧眉,轻轻摇摇头。

骤然,方寸大乱的白村长,气血攻心,大喊一声:“狗官害人啊——”

话音一落,他厥了过去。

“白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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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发烧发骚

季婈的金针迅速在白村长的内关、心俞、神门穴位上扎下。

白村长幽幽的醒过来。

他倏然想起赖县令的事,老泪纵横。

癔症一般,念叨着:“完了呀!完了呀……”

“什么完了?你倒是说呀?”

毕五最是没耐性。

白村长目光发直的坐在地上,抹了把老泪。

“你们看到整个汾通县,有些人口粮都不种,都种什么吗?”

“枣树。”

谢老爹一脸凝重的回答。

“枣树怎么了吗?”季婈问。

白村长双眉紧皱,从烟袋里摸出烟丝,抖着手,好半天都没法将烟丝塞进烟枪里。

季婈从白村长手里,拿过烟丝和烟枪,将烟丝塞好,递了过去。

白村长接过烟枪,点上火,满面愁容,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心情缓和一些后,他长叹一声。

“我们当时哪里愿意种枣树呀?可赖县令强制让大家种啊。”

季婈不明白了。

“枣能坚筋骨,助阴气,令人肥健,属于经济作物,村长担心什么?”

谢显华扯扯季婈的衣袖,轻声解释。

“这事我知道,当初种枣时,赖县令要求整个汾通县的农户,上交一大笔银子,买枣树苗。”

“谢家也不少交。”谢显华面色不好。

“当时很多农户人家没银子,赖县令做保,大家都在顺利钱庄借了利子钱。”

什么?

利子钱??

季婈不可思议的怔住。

她喃喃道:“利子钱可是个坑,大家怎么愿意?”

白村长的声音沙哑。

“因为当初赖县令承诺,枣树挂果之后,他负责收。”

季婈突然明白。

“所以……赖县令现在跑路了,大家可能面临枣子卖不出去?放利子钱的人上门催债的问题?”

白村长脸色发白的点点头。

“那放利子钱……官府不管吗?”季婈纳闷。

所有人皆期盼的看向毕五。

是啊,官府不管吗?

毕五拧起一双粗眉,犹豫的开口。

“这事……我爹还真管不了。”

“咳咳咳,毕大人不是知府吗?”谢老爹焦急的问,一着急,咳疾又犯了。

毕五摇摇头:“你们也说放利的,是顺利钱庄!”

顺利钱庄怎么啦?

众人面露疑惑。

毕五倏然面色凝重:“顺利钱庄后面的人,是宫里坐在凤位上那位。”

凤位?

皇后!

众人集体失声!

他们只知道顺利钱庄,起势快,后台硬!

可怎么也想不到,后台硬成这样?!

白村长艰难起身,脚步沉重的往回走。

他魂不守舍,喃喃自语。

“乱了啊,汾通要大乱了。”

季婈看着白村长蹒跚的背影,心底沉甸甸的。

她走到毕五面前,请求道:“毕五,你能不能回去问问毕大人,有没有办法?”

毕五脸露同情之色,应道:“我帮你问问,只是,希望不大。”

“拜托了,若事成,我这里任何菜品的方子,都可以送你。”

毕五心道,可惜了。

他对此事的把握并不大。

季婈看毕五神情,叹了口气:“尽人事吧,拜托了。”

毕五跃上马背,扯住缰绳:“真要到了还利子钱的地步,我让我爹说服顺利钱庄管事,看能不能宽限些时日。”

季婈点点头,与谢显华目送毕五等人离开。

等他们回到院子里,乔氏和包氏已经洗涮好锅碗瓢盆。

这些餐具都是从邻里借来的,得洗好给人家还回去。

季婈进厨房,给每家都装上一些,特意留出来的鳝段和烤麻雀。

与谢显华一道,背着箩筐出门。

厨房内。

乔氏看到少了半盆的荤菜,想到是季婈拿走分给别人后,心底有些不舒服。

她忍不住和妯娌包氏嘀咕。

“你说咱们好不容易,吃那么好的荤菜,季婈是不是傻,给出去那么多?”

包氏微讶:“我觉得季婈拿少了呀,那些人多可怜啊。”

乔氏喉咙一噎。

她突然想起,包氏长了颗菩萨心肠,见谁都比她自己可怜。

不然包氏也不会,在谁也不愿嫁给谢二时,什么聘礼都不要,嫁给了谢二。

乔氏想着,以后还要和包氏,长长久久的,生活在同在一个屋檐下。

她忍不住想纠正包氏圣母性格,循循善诱的分析。

“你不觉得季婈太大方吗?上回那么多鱼,就跟给别人银子似的。”

乔氏越想越心疼,揉着心口,长吁短叹。

“我看季婈是个不会管家的,不行,等会我和娘说说,让娘把管家权交给我,季婈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