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 章(1 / 1)

农门福妻医倾天下 酒心汤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禁止,像个勇敢的战士,季婈的话音一落,它拉着牛车像利箭一样,嗖的冲向青芦村内。

等大公牛狂奔起来,季婈马上后悔了。

牛板车没有弹簧减震,一路像坐在颠锅里,不停被颠得七荤八素。

牛车擦着人群边沿,以弯道超车的速度,冲向青芦村大门。

守在围墙大门下的白村长等人,看到季婈后,赶忙齐心协力拉开大门,牛车瞬间冲了进去!

准备围堵季婈的人:……

他们看到一头牛,拉着板车,呼啸而过。

可是这特么是牛吗?!

谁来告诉他们,牛怎么能跑出如此风骚的速度?

冲进青芦村的季婈,头晕眼花的从牛车上爬下来,脚步虚浮的飘到白村长身边,问。

“村长,外面那些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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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重税

白村长抹掉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嘘唏。

“那些人堵在青芦村,只因前几日官府,贴出的告示。”

季婈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告示?

她今天和谢显华去县城,没听说什么告示啊?

白村长看着季婈,脸露纠结之色。

季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显华捏捏季婈的手心,眼底流露出担忧和安抚。

“哎!”白村长叹息一声,有些气愤的开口。

“外面那些人多是外县人,他们围堵这里,只因朝廷要收果子税。”

果子税?

季婈和谢显华还是第一次,听说缴纳的赋税里,有果子税一说?!

俩人眉头紧蹙。

不明白这果子税,与他们何干?

怎么大家的矛头,都指向她?!

白村长看季婈和谢显华,依旧云里雾里,一脸茫然的模样,顿时无奈的解惑。

“官府贴出告示,要收取酸枣果税,外面传酸枣果的方子是季婈传出去的。”

说到这白村长脸色有些不好,拧起怒眉。

“他们说若不是,季婈传出解决酸枣的方子,如今官府也不会有收果子税这一说。”

季婈和谢显华:……一阵无语!

官府巧列名目收敛税银,就算没有酸枣方子这事,官府想收税,照样会从别处入手。

再说又不是家家户户都种植酸枣,收果子税的话,难免不公平。

不怕引起民愤吗?

倏然,季婈想到一个问题。

当初解决酸枣问题时,她记得好像种植酸枣的农户,范围在汾通县吧?

现在汾通县内的农户都没叫嚣,反倒是隔壁县的人蹦跶得欢?

甚至不辞劳苦,从隔壁县跑过来堵她?

太奇怪了!

季婈问出心底的疑惑,白村长呵地一声冷笑。

“那时候咱们汾通县百姓,被贾县令坑种酸枣树后,隔壁几个县都笑话咱们……”

“谁知酸枣方子公布出去后,隔壁县起了种酸枣树的心思。”

季婈满头黑线地问:“莫不是他们跟风,种了很多酸枣树?”

“可不是!”白村长冷哼。

“他们贪心,自己种酸枣树,又不是婈丫头逼他们种的酸枣树。”

“现在出事,怎么有脸怪到婈丫头身上?”

季婈郁闷,当初酸枣方子交给毕大人,由衙门对外公布。

到底是谁,泄露了酸枣方子,是她提供的事?

蓦然,一道身着黑色窄袖短褐的人影,从远处快速掠来,落在季婈面前。

“姑娘。”寸刀朝季婈行礼后,又对谢显华点点头打招呼。

季婈预感寸刀要跟她说的事,可能与围在村外的人有关。

只见寸刀面色凝重,沉声开口。

“有人围村点名找姑娘后,属下感觉不对,便出去查了此事缘由。”

“怎样?”季婈实在好奇,是谁在针对她。

“这事说来蹊跷。”寸刀斟酌道。

“前几天隔壁县,突然张贴收果子税的告示,属下跑了趟汾通县衙,听程师爷说毕县令也收到,增添果子税的公文。”

“公文?”一旁的谢显华拧起眉,决定走仕途这条路后,他对官场上的事便多留意些。

赋税改革这种大事,朝廷一定会通过圣旨颁布。

公文的话……难免有些不严谨!

谢显华再想到,毕佐大人也收到了公文,却几天没动静,这事不是一般的奇怪!

“嘶——”

他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季婈问。

谢显华对季婈摇摇头,他也不是很确定。

他看向寸刀,沉声问。

“毕县令是不是怀疑,增加果子税的事,是上头的官员,私自做下的决定?”

寸刀赞赏的点头:“毕县令已经差人赶往治化府,询问毕知府此事。”

季婈闻言心下一松,这事只要不是圣旨下的命令,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

“谁将酸枣方子是季婈所出之事,泄露出去的?”

谢显华仍记得当初季婈不欲出风头,通过毕知府之手公布酸枣方子的事。

对于想害季婈的人,谢显华敏感又具有攻击性!

寸刀的能力他知道,出去一趟,不可能只查到这么点消息。

“辛府。”寸刀薄唇轻吐两个字。

一时间,众人神情变得微妙。

谁不知季婈是季家,强塞给谢家的童养媳?

季家的季秀红和赛凤仙,现在正住在辛府呢!

季婈微微眯了眯眼,俏脸一冷。

“还以为是谁呢,我都快忘记她们了,原来是她们在蹦跶!”

白村长有些迷糊,纳闷的问。

“赛凤仙和季秀红,怎么有能耐,驱动隔壁县那么多百姓呢?”

寸刀眉峰藏着凌厉,了解他的人,便知他此刻动了杀心。

杀心越重,寸刀的嗓音越平稳,他慢悠悠开口。

“季秀红在辛府与白姨娘斗得厉害,辛老爷担心出事,将季秀红送到隔壁平流县庄子养胎。”

“官府收果子税的公文一出,平流县令积极响应,平流县民怨声载道。”

说到这,寸刀看向季婈:“当初姑娘虽然将方子交给毕知府,没有多加掩饰,只要细心一查便成查到。”

“季秀红视姑娘为眼中钉,恐怕早已盯上姑娘。”

季婈听到这,大约能猜透,季秀红心中所想。

季秀红早已知道方子是她给官府,但这种扬名之事,季秀红怎么会宣扬出去?

直到这次在平流县,看到四处都是怒不可遏的百姓,她只要稍加引导……

那些愤怒的百姓,自然找出气筒。

说不定,还能逼得她这个‘罪魁祸首’赔偿呢!

将事情前因后果想透的季婈,暗暗磨了磨牙。

她之前觉得祸不及下一代,担心再折腾季秀红几次,季秀红肚子里的孩子会保不住。

再者,季婈从季秀红的脉象上,把出季秀红腹中为女婴。

季婈很想看看,笃定怀有男婴,生出后便能继承辛家家产的季秀红……

最后等孩子降生时,梦想破灭的样子。

季婈哪曾想……

她忙得都忘了季秀红的存在,季秀红不识相的躲起来,还要出来刷存在感?

季婈摸着下巴想了想。

等解决外围堵在村外的外乡人,要不要给季秀红点‘礼’呢?

“砰——”

“砰——”

突然,连续不断的巨响传来。

守在青芦村口的村民,朝响声来处看去。

只见紧闭的木门,正不断颤抖,大门外传来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