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1)

顾总心尖宠她从古代来 百里成双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超,呵。

  “哥,现在咱们怎么办?”

  顾衍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肘,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坐回桌前继续敲键盘,须臾,硬邦邦吐出了两个字:“报警。”

  楚流涟啧啧一声,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吧唧吧唧地调侃:

  “人家为了钓你可是漂洋过海啊,连不会洗澡这种理由都用上了,煞费苦心啊,要不我看,哥你干脆从了她吧。”

  顾衍懒得与他贫,指尖的节奏一点儿也没缓下来,拧了拧眉:“有完没完了?快回去睡觉。”

  见状,楚流涟一把按住电脑屏幕,掀了掀嘴角:

  “周围那么多人,你干嘛要自己去抱她啊?那么多房间,怎么你偏偏把她抱进了你对面?你敢说没有私心?”

  闻言,顾衍手指一顿,斜睨了他一眼:“沈家的合作案你去谈。”

  “啧,干嘛让我去啊……”

  楚流涟嘴角一抽,差点儿被嘴里的口香糖噎住。

  虽说沈家与顾家交好,可沈家家主老谋深算,两年前认祖归宗的那个儿子沈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听闻沈彻已经掌权,颇有些雷霆手段,不到数月,就将沈氏董事会那几个老不死的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每年的合作案都是由顾衍亲自去敲定的,所以乍一听担子落在了自己身上,楚流涟这颗心还真有点儿虚。

  “因为你太闲。”

  说罢,顾衍单手拧过楚流涟一条手臂,推着他向大门走。

  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儿,楚流涟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在哇哇嚎叫的杀猪声中,顾衍将他往外一扔。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褚音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想着,看他着装打扮,还有周遭的一切摆件儿,这位郎君家中大抵是不缺银子的,怎的对她如此吝啬?

  她洗的香香的,还不是为了夜里他来时,她能伺候的他舒坦,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那人关上窗户前,她可没有忽略掉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那分明就是…不屑……

  不擅用他们的沐浴用具,竟会遭人不耻。

  褚音叹了口气,脱了衣服,再次站在花洒下准备洗个冷水澡,赫然发现手边红蓝两色的按钮,试了试,轻易便调出了温水。

  果然,方才她又在他面前犯蠢了。

  热气氤氲中,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缓缓被打开,浑身绷紧的神经也跟着松了下来。

  洗了个热水澡,她舒服地眯了眯眼,却有点儿犯愁。

  没有肚兜和亵裤…

  那两块薄薄的布料她是怎么也不敢再穿的。

  围着浴巾出来后,褚音拉开了衣柜,柜子里衣服一排排琳琅满目,能穿的却寥寥无几。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cosplay专用的高领旗袍。

  虽然不知什么是旗袍,但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越看越是满意。

  含蓄的杏粉色大大方方的,不会过于艳丽招摇,裙摆长及小腿,其他位置也包的严严实实。

  美中不足的是裙子下摆开了条分叉,衩子还开的挺往上的,这要是直接穿上去大腿岂不是都露在了外面?

  想必是主人不小心刮坏的吧……

  褚音蹙眉,从抽屉里翻找出了针线包,一针一线将那个衩子一点点缝上,于是没一会儿,好好的一件旗袍就变成了一个四不像的桶状物。

  弄好后,她又从衣柜里找出来一条破洞牛仔裤。好裤子她舍不得毁,心想这么破的定是无人穿了,剪了当亵裤也无妨。

  肚兜实在没别的法子,姑且拿了条毛巾裹住那两只鼓鼓的白兔,往里掖了个边儿,夹在腋下。

  她对着镜子伸手掂了掂,本钱还是不小的,如此甚好。

  穿戴好后,褚音长长舒了口气,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一动不动,紧张地等待着顾衍的到来。

  在她的认知中,郎君是要在外面做正事的,平日里累了也会歇在书房中,对面那间便是了。

  就寝前,他自会过来,她也不用催促,耐心候着便是。

  然而没一会儿,褚音的眼皮就开始打架,迷迷糊糊中,她再也撑不住了,沉沉睡了过去。

  午夜,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船舱顶部的智能控温系统开始运转,清凉的风顺着中央空调口送了进来。

  空气中沙沙的声音令褚音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怔忡了几秒,用手背揉了揉眼,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外面的喧闹繁华早已沉寂下来,没了光亮。

  摸着黑,找不到声源,她心里惴惴的。

  怎么睡着了?

  郎君怎么还不来?

  犹豫了半晌,褚音还是从床头柜上摸了几块鹅卵石,再次推开了窗户。

  月亮已爬上树梢,她一颗颗石头砸了过去,耐心等待着。

  果然,等了没一会儿,对面屋子就亮了起来,磨砂玻璃上映出了一道颀长玉树的身影。

  须臾,窗户哗啦一声被推开,顾衍穿着黑色绸缎睡衣,拧着眉看向她,脸色暗沉。

  黑漆漆的夜里,传来小女人娇怯怯的声音:“郎君,可否借红烛一用?”

  顾衍一噎。

第四章 桃子味儿

  话音刚落,褚音就低垂下长睫,掩盖住了眼底的羞窘。

  她实在无法直说出令他留宿的言语,如此隐晦的表达,郎君定是懂了吧?

  然而,顾衍却完全想偏了,审度的目光一寸寸在她身上掠过,从上到下仿佛要把她扒个干净。

  这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砸他窗户,居然是为了要蜡烛?

  现在谁还会用蜡烛照明?

  想到这儿,顾衍危险地眯了眯眼,一瞬间睡意全无。

  明天靠岸后才能将她送到警察局,在这之前,他得盯着她,可别让她把整艘船给烧了。

  于是,褚音就见那男人一言不发躺了回去,窗户大敞着,似乎打算就这么睡了。

  抬头看了看夜空,月亮已爬上了头顶,约莫着刚过丑时。

  褚音暗暗松了口气,郎君不来甚好,今晚便不必侍寝了,可毫无缘由的,心底竟生出了那么点儿落寞。

  再睡一会儿吧,明日还不知要面对哪般光景,不知他会将自己带往何方……

  这么想着,褚音偷瞄了眼对面,一只手抚上了玻璃窗,就要关上窗户睡觉。

  “别关窗。”

  黑夜里,一直闭着眼的男人忽然出了声。

  褚音一怔,揣摩着他的心思,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询问。

  她乖乖躺回了床垫上,后背对着窗户的方向,一双琉璃浅眸睁的大大的,手脚也有些不知该放在何处。

  身体困倦到了临界点,小心肝却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楮音小脸一红,忍不住开始脑补。

  他定是担心她怕黑,才不让她关窗户的吧?

  这位郎君莫不是生性内敛,凡事不愿言明?

  背后那道视线大刺刺的落在她后脑勺上,清晰的由不得她忽略,他既如此明显地暗示了,那她…她是不是也应主动些?

  可现在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