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莎夏给她的衣服,这衣服有点大,莎夏虽然只大她一岁,但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是蛮明显的。
安妮不到一米五,莎夏却已经超过一米七了,这也导致了现在安妮穿的有点不太舒服,可不管怎么说,也比之前穿的要好一点吧。之前那身衣服可是贵族服饰,穿成那样的确是要挨训的,现在这是平民的服饰,不管怎么穿,也不会有人感觉奇怪,毕竟是平民啊。
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安妮才会换上莎夏给的衣服,可现在她还没出门,就在门口见到了等着她的莎夏。
“哦——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有两个小时了。”
“莎夏?高等部不是早就下课了吗?”
“我这不是等你吗?你上午那个状态,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走,你也可以和我说说,遇到了什么事。”
“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没发生什么。”
安妮是连连摇头,她显然不想和莎夏多说什么,更不想让这个人跟着一起走,这个人今天的态度非常的异常,她可不认为这个人是什么好心。
可就在安妮打算绕开莎夏时,对方竟然又一次把她堵在了墙角。
不过这一次不算是面对着她,而是背对着的,这看起来是拦住了去路?不对,这应该是阻止了什么人靠过来?
安妮踮起脚尖,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身穿黑袍的公主。
“公主——”
“...”
安妮试图走过去,她却再一次被莎夏拦住了。
而此时她也注意到了从另一边走过来的,一个记者装扮的男性。
“安妮,这两个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我们还是先回学院在想办法离开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完全理解不了莎夏想法的安妮推开了她拦住的手,走向了公主的方向。
而被推开的莎夏,看着有些生气的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在了安妮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从见到公主,到走到她身前,也不过就几步路而已。
先开口的,自然也是停在原地的对方。
“你可总算出来了,你不是说上午课程就结束了吗?我倒还真信了,一个人吃了饭慢慢在家等,等着等着我就在你学校门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今天有点特殊情况,一般都是上午结束,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学校的老师说接到命令,突然要教我们做布娃娃。”
“布娃娃?你也做了?我看看呢?”
公主看了一眼安妮,她也自然注意到了瞪着她的莎夏。
“这位是安妮你的朋友?”
“是同学,你好——混蛋,我的名字是莎夏。”
“混——我看你的样子,可绝对没打算和我好好相处,不重要——你看那边的记者,也靠过来了,他才是真正需要敌视的存在。”
“几位漂亮的美女,我可是一名有良心的记者,这么说可不合适哦。”
靠过来自称记者的人,立刻拿出了纸和笔,顺便也把手上的画像拿出来展示给了一行人看了一下。
也在众人看到画像的同时,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日影商会的记者,听说你们学校的老师失踪了——”
“...”
这个记者说的,中午听到莎夏提到过,可此时的莎夏对这个记者显然抱有比公主更大的敌意,这人到底是怎么了,过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安妮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莎夏皱着眉头按着记者的胸口,把他逼退了好几步,随后就像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甩着手。
“你闻起来很臭。”
“这位小姐,这么说可是很没有礼貌的,能够听我说完吗?还有这边漂亮的女士,也可以听我说完吗?”
这个记者先是问了莎夏,之后又问了公主,见到两人都点头后,开始讲述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第三百三十九章 记者
整件事情也不算复杂,就是简单的杀人事件牵扯到了他们学校的老师失踪案件,而又从这个案件中,查到了这两人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由此,他这个记者才会来到皇家学院的门口进行调查。
听完整件事的安妮并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伦敦每天都在死人,这两件事情的关联性是无限低的,多半只是巧合,何况她现在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事情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另一边的公主,她的态度竟然和安妮完全相反。
“看来记者你已经想好了怎么调查了?并且还有一定的信息和证据,才会说说这两者一定有关系的吧?说来来听听好了,如果我觉得有趣,也许会帮你调查一下。”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先说下我的依据来源吧,根据我的了解,三天前遇害的女性名字是瑟莉,而她遇害的方式,多半是和传说中的异种人有关,而在伦敦,只有一个地下的犯罪组织仇杀队,他们会这么做。”
“仇杀队我是有听过不少传闻,只是你怀疑这是仇杀队做的?为什么会来皇家学院?难道你认为皇家学院是仇杀队的老巢?”
“怎么会——主要原因是共通点,瑟莉的年龄是二十一岁,失踪的老师西尔万的年龄是二十岁,两人虽然只差了一岁,但实际上,他们有可能是同一届从皇家学院毕业的,加上失踪和遇害是同一天,我想其中肯定会有点关联。”
“也许是会有点关联,只是这地方一年少说毕业一千来号人,这关联有点牵强吧?”
“如果不是精神病类似的过路杀人狂,那么犯罪者杀人一定会有其理由和动机,瑟莉的死亡和西尔万的失踪,如果我们从这两人之间寻找共通点,就只剩下了皇家学院这一个点而已了,那我想我应该能够在这个学院里,找出点蛛丝马迹。”
安妮虽然也感觉存在的联系会非常小,甚至感觉这个记者是强行要联系上,之前公主两次询问,这家伙是用类似的回答应付的,该不会进学院是另有目的吧?摸了摸额头的安妮,还是努力的回想起有关这个叫做西尔万的一切。
那个西尔万老师,要说见的少吧,也不至于,偶尔还是能见到的,他是艺术课中主教绘画的老师,算是普普通通的老师吧,印象中也就是一个经常抱着水壶,穿着厚实衣服的年轻老师,相貌什么的也不算出众,存在感也非常低,没什么脾气,说话声音也不大,应对学生也只是教好自己的课而已。
他就是那种标准的,上课来,下课走,平时没事也只会缩在角落里抱着水壶取暖的人,至于这个老师的画作什么的,安妮是一次没去看过,听其他同学说,好像是画得很好的人。
如果说有人谋害这么一个人的话,安妮是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