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过去遭遇了什么不幸吗?
有些东西是非常残酷的,发生了就改变不了,经历了就永远忘不掉。
可这就是所谓的人生,逃不了,那就只能勇敢的去面对,即便现实如此的残忍。
“走吧,库洛维,别去管这群垃圾了。”
德维尔踢了一脚差不多昏迷的倒霉鬼,听到了他发出哀嚎后,握住了库洛维的手。
后者听了声音后,也就跟着一起离开了。
——
大概是十点半左右,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一个高高的土坡高处。
平时德维尔一个人走,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他们两人走走停停,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这里,库洛维的体力是真的不怎么行,不过考虑她又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这脚程也很正常,毕竟不能用一流战士的能力来衡量普通人。
这个地方虽然只不过是稍微高了点的土坡,但这个地方,是唯一能够从远处看到公爵府全貌的特殊地势。
虽说隔得有点远,但对一个熟悉公爵府的人来说,她已经能够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了。
“那就是我生活的地方吗?”
“怎么样,从远处看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
——
“好小。”
——
“这要还小,那周围的民居,岂不成了狗窝?不小了,我的公主大人,那已经是我见过最大的宅邸了。”
“但就是很小。”
库洛维举起了手,试着想要握住远处的公爵府。
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反应。
“怎么样,估算出有多大了吗?”
“...”
“很有趣吧?”
“...”
——
“那么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跳下去吗?”
——
“...”
转头看着德维尔的库洛维并没有放下手。
她再一次抓空了。
“我可没有跳下去。”
“你说栏杆被你压断了,可那地方的栏杆可是好好的,只是你认为栏杆被你压断了,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所以库洛维,你告诉我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呢?德维尔大人,我们身份的差距,注定你知道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知道了,也和不知道一样。”
“不要在做之前,就否定掉一切,如果不去做,你怎么知道不行呢?如果不去改变,你怎么知道那改变不了呢?”
“谎话——”
“我们的世界是谎言构成的,可这不是坏事,最初的一切,都是在谎言上搭建而成的。”
“可谎言成不了真实。”
“谎言,可以变成真实,只要圆上了。就像有个人说他是百万富翁,即便他现在没有,只要他之后做到了,那他就没有说谎。”
“你怎么知道我做的到。”
——
“你不想死,所你做的到。”
——
“我还不想死吗?是啊——所以我才会从那个地方跳下去,我知道那个地方有水,我摔下去不会死,不会死——”
库洛维闭上了眼睛。
“我每天都在梦见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为什么呢?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呢?”
“——”
德维尔什么都没有说,走上去再一次握住了她冰冷的双手。
这一次,她举起了双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没事的都,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这是我骑士的誓约,将永恒不变。”
“——”
“请相信我的誓约将会驱散一切噩梦,光芒将会照耀你的前路。”
“你会来吗?梦里也好,未来也好,你会来救我吗?”
“会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我都会的,这就是我的誓约。”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
“也许吧,可我想,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德维尔和库洛维,这两人的话都非常的奇怪。
一个说了,一个不问。
一个订下了誓约,一个没有怀疑。
却正常人做法完全不同的两人,却又一个共通点,也许她们两个都是奇怪的怪人。
——
听完这么多,提恩总算明白了这两人关系为什么这么微妙。
年纪小的时候,应该是互相信任的两人,随着年纪的增长外加上立场的变化,却突然关系僵化了吗?
很正常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发展?这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吧?这两人的关系——提恩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好,反正——反正也就那样了。
“这是你们四年前认识的经过?德维尔,我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还有你说这么多,和库洛维知道废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联?”
“有关废料的事,整个西菲尼都是保密的,诺曼公爵以及大小姐,对我都是保密的,可库洛维知道废料的存在。”
“按照你的说法,库洛维一直在大小姐房间里,毕竟是贴身女仆来着?同住一个地方不奇怪。既然在一间屋子里,那自然会看到一些机密文件,不奇怪的。”
“诺曼公爵从没有把任何文件交给过大小姐,这一点我是确定的,公爵和大小姐见面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而且在公事上,公爵也是有意回避大小姐的。”
“...”
真这么想的话,那么废料出现在这地方的原因,那就不是一般的有趣了。
整个事件波及的到的人,无非就是塞莉和诺曼公爵两人而已。
“塞莉自然不可能主动提及这件事,那么告诉库洛维的也就只剩下诺曼公爵了吗?有意思的推测,德维尔按照你的推测,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好事,而且我想我们也有必要去了解下过去的西菲尼是什么样子的了。”
“大小姐不会说这些事的,而且她已经睡了。”
德维尔的想法自然是找塞莉问。
可提恩知道,有关这些事,问她?那未必得到是真相。
废料的事件相关一国的重要机密,而且影响巨大。你要问她,多半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也许是这样——等等推脱的方式。
问事件相关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蠢了,外加上眼前还有个明显知道更多,立场更中立的人可以问。
提恩摇了摇头。
“塞莉有些事情,她自己都未必知道,但我想控制了整个西菲尼宗教的人,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的。”
“圣若望·保禄二世吗?”
“走吧,这个点那位大主教应该还没睡呢。虽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可七神会主教是需要在凌晨祷告的,所以我们现在去还不算晚。”
“我们是不是要先通知一下大小姐?我担心大小姐知道我们在打探这些消息,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打探她都不知道的消息能有什么意见,而且我们这也算是在帮助塞莉调查整件事情的起因,她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反而会感谢我们的,所以走吧。”
德维尔想要知道前后的原由,这一点是肯定的,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来。所以提恩也确定,她什么都不会问,并且一定会跟上来。
至于为什么提恩要她跟上,理由大概很简单吧,因为这家事情是德维尔说出来的,如果说接下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