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见,因为他可以不这么做,道德上不允许?如果丘吉尔不这么做,他可以赚得更多,没有人会觉得钱多吧?
良心?道德?那值几个金币?
宴席上因为拉姆齐的离开,气氛有些不太妙。
虽说塞莉是指责拉姆齐愚蠢的一方,可显然她的指责是出于对拉姆齐愚蠢的气愤。
好在丘吉尔的笑声打破了宴席上非常不好的氛围。
“我们还是别谈了这些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准备酒?没有准备我就让人去拿点过来,难得见到这么投缘的年轻人,不喝点那可真难受。”
“啊——丘吉尔大人,这是七神会信徒的信仰,如果宴席上有酒,这是一种冒犯。”
安东尼的意思是依旧不上酒?
七神会可不光不饮酒,烟草也是禁止的,雪茄那东西绝对是烟草,可安东尼并没有让丘吉尔丢掉雪茄,自然是因为他不敢,不对,是他们不敢,即便这冒犯了他们。
丘吉尔拖长了声音,摇晃了下手中的玻璃杯。
——
“我的人生之道是绝对神圣的典礼之时要有雪茄要有酒,之前是,之后是,甚至在每顿饭和间隔中都要有。”
——
“我也是一样的,要是开心的场合没有酒,那人怎么开心起来?安东尼,如果说七神会的信仰不让上酒,上了就是冒犯,对七神会的信徒是这样,可不上酒的话,那就是对我们的冒犯。这次的宴会是由欧特领主做东的,我想主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冒犯客人吧?”
塞莉这家伙,就是丘吉尔不开口,她也会这么说。
这一老一少,怎么给人感觉这么接近呢?
难道说现在五六十岁的丘吉尔,就是四十年后塞莉的样子?那可真有点不可想象。不过按照塞莉的饮食习惯,多半也会变成胖子。
提恩想到这,是喝了口果汁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
安东尼可没这么好运了,他现在是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
好在塞莉说完后,支支吾吾了一会的安东尼,得到了欧特领主的示意。不是允许什么的示意,而是示意安东尼坐下。
之后,欧特领主举起了杯子。
“就如丘吉尔会长以及塞莉大小姐所说,我们不能一味的强求别人的尊重,我们也必须要尊重所有人,即便信仰不同,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人接受我们的信仰和习俗。”
说完这话后的欧特城主对着两人点头示意。
随后安东尼再一次站了起来。
“那么丘吉尔会长,请便。”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你们去门外,和我随从拿几瓶酒来。”
“丘吉尔会长的酒应该不会差吧?”
“我的酒当然不会差,我早就预料到了欧特领主那不会准备酒,所以就提前,并且特意准备了,只不过你这个年纪——算了,看你的样子,还有之前说的话,怎么都不像十几岁的人。怎么形容好呢?”
“丘吉尔会长,我可是标标准准的十六岁,只不过见东西多了,想的东西多了,也就——没那么好被表象欺骗了。”
提恩可不去管,那性格和心理十分接近的一老一少,他是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端上来的食物上。
虽说桌子上都提前分好了相同的食物,可这些东西怎么想也都只能算是冷菜,也就是开胃小菜一类的,从之前他们长桌上见到的菜式来看,他们的宴席绝不可能这么简陋。
也基本和提恩所想的一样,各种各样没见过的食物都端了上来,只不过这些食物还是有比较奇怪的地方的。
虽说众人都是一人一份,但——比较奇怪的是,这些菜端上来的时候,都是一大份,端上来之后由周围的侍从,乘出来分好,再端上桌。
虽说热气腾腾的,给人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只不过这种分餐方式,提恩是头次见。
其实正常情况下的宴席,每个人的食物,都是独立制作的,像眼前这样一大份——这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吧?
不过感觉奇妙的似乎也只有提恩、德维尔和库洛维三人,其余的人,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这位是夏尔·波德莱尔,是我们圣城最为出名的诗人。”
就在提恩想着要不要和德维尔聊聊有关分餐,以及食物——食物是很好吃。
眼前一个显然是贵族装扮,却没有贵族气质的年轻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按照安东尼的介绍,是诗人?也就是文人,看这样子,多半还是清高的诗人?只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又能有多清高呢?无知可不是清高。
“我为各位献上一首诗歌。”
夏尔轻轻的晃了下手。
“某晚,酒魂在瓶中唱到:人啊,我不幸的亲人,我要向你,透过这玻璃的牢狱和朱红的腊封,发出光明与友爱的歌声!
我知道,在炎炎的烈日下,要经过多少艰辛、苦熬多少光阴,才孕育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不会心存不轨,忘恩负义,
因为,流入劳累着的喉咙,我会感到无穷的欢欣,他温暖的胸房是舒适的墓地,比阴冷的酒窖更为惬意。
你是否听到礼拜的日的歌声回荡,你可听见希望在我的胸中鸣响?你卷起袖子,双肘支在桌面上,你对我会心赞美,称心欢唱;
我将点燃娇妻欣喜的双眼;我将使你的儿子精神勃发、容光生辉,给弱者加油,给壮士增胆。
我是永恒的播种者的珍贵种子,我来自植物的琼浆,我将流入你的体内,如一朵奇葩让爱情凝结如诗。”
诗歌到这里就结束了。
提恩是理解不了这诗歌是什么意思,更不懂美感,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出身的平民而已,那边的贵族老爷们——好吧,丘吉尔和塞莉显然也是一脸茫然的状态,他们两位也听不懂,至于另一边的欧特领主他们,似乎听懂了?
“很不错——很好——”
是由保禄二世带头,用掌声称赞夏尔的诗歌
这场面还真的很奇怪,按理应该有着高雅品位和艺术理解的贵族以及旧贵族,却完全没有能理解这首诗歌,反倒是一直以朴素著称的神职人员理解了?
“——”
“——”
“——”
众人都跟着保禄二世鼓起了掌,可最前面的夏尔并不满足这些。
他端起了酒杯,迈开了脚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保禄二世的身边。
“你——读懂了?可你明明不喝酒?怎么会懂的?”
“酒?我虽然不喝酒,但我懂什么是艺术。你的诗似乎是对酒得赞颂,实则是对艺术的赞美,我没说错吧?”
“酒是艺术?哈哈哈——”
“酒由粮食或葡萄经长期的发酵酿制而成,此过程即艺术之过程,它经过多少煎熬、磨难,方可达至醇境界。在酿成后,却总被囚禁在瓶中,正如艺术常不被人理解,然而它一旦进入人们的口中,即被人接受,即可产生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