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八个人就能活下来六个。
这种可笑的推断还有人相信,还大多数是国人。
内心的自卑到底到了何等程度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更有甚者说:其实八个人都逃了出来,只不过他们躲在椅子下面害怕被查觉,结果被人坐死了两个都不敢吭声。
甚至还有人说:八人是穿着女人衣服伪装成女人上的船。
这样的说法还很有市场,简直让人可笑。
要知道八人身上的恶臭浓郁无比,转在座椅下不说能不能进去,就算进去了那些鬼佬闻不到?
还是说都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八人本来就被歧视,船上还没出事就被扔去烧锅炉,这样的地位如果到了船上出事的时候,那八人恐怕连猪狗都不如了?
有机会上船?
女人的衣服哪里来的?
别说什么趁着混乱偷,黄皮肤就看不出来?
更无语的是,得救之后竟然被拒绝入境,如此区别对待甚至有网友恨其不争的骂六人,说给国人抹黑。
毕礼耕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觉随着脑海里的记忆被一点点扒出来,心中一股怒火在不断的升腾。
给方郎应有的待遇,著书立说流传于世。
毕礼耕终于明白系统任务的含义,也为何清楚为何说的这么含糊不清。
恐怕是害怕被人骂。
这些悲剧难道没人清楚?
不,肯定大多数人都清楚。
他们只是不愿意去认同,更愿意随大流的去欣赏大船的绝美故事。至于那后面隐藏的真相和悲剧,没有人去理会。
看到动情处,或许想起来还会骂一下八人。
毕礼耕有了决断,书必须写。
方郎几人的待遇也必须提高,不仅为他们,也是为了自己。
不过毕礼耕需要一个带路党,如果有洋人帮忙的话,一切事情都好做,他也不需要使用暴力。
至于找谁帮忙
毕礼耕眯了眯眼,忽然看到一个金发帅小哥嘴里叼着烟走了过来。
帅小伙也看到了毕礼耕,有些意外的目光一扫接着上下打量毕礼耕。很快,他目光高傲起来,扬起下巴叼着烟,双手插在口袋站在毕礼耕身边:“清国人也能上船?”
毫不掩饰的话语脱口而出。
毕礼耕嘴角抽了抽:“我能听懂。”
他真的懂英,在追龙世界毕礼耕没想过学。但是当到手那么多金发女郎之后,为了多一些乐趣,毕礼耕还是努力去学习了。
如果让他曾经的英语老师知道这件事,恐怕会气的吐血。
不,她也可能懊恼自己姿势不够丰富。
“你懂英?”金发帅小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是很快他露出了和善的笑脸,目光也没有那么高傲了整个人掩饰的都很好:“嗨,我是杰克,抽烟吗?”
“谢谢。”
毕礼耕没有跟对方计较,接过香烟塞到嘴里,手指一甩一抹火光绽放,香烟顿时点燃起来。毕礼耕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惬意的吐出心型。
杰克本来被毕礼耕点烟的手法震惊了,但是一看到这烟圈整个人都瞪圆了眼睛,夸张的伸着脑袋看着烟圈,像是要追着烟圈飞起来一样,嘴里更是不断的喊叫:“天啊,我的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说这个?”
毕礼耕笑眯眯的再次吐了一个。
杰克双眼放光的看着他:“我的朋友,教教我。”
“我们并不是朋友。”毕礼耕歪了歪头:“杰克,我们刚认识,而我只是抽了你一根烟,那是你对我的道歉。”
“抱歉,是我的错。”杰克很郑重的开口,满脸歉意的伸出手:“我觉得我们可以称为朋友。”
“如果你在给我一根香烟的话。”毕礼耕笑眯眯的伸出手握住:“我觉得可以。”
“当然,我们是朋友,我的香烟就是你的香烟。”
杰克很兴奋的一把将烟盒递过来:“亲爱的朋友,你来自清国?”
毕礼耕接过香烟点了点头,笑道:“清国诗人,毕礼耕。嗯,你可以称呼我毕!”
“好吧毕,你是诗人?天啊,我也是艺术家,我是画家,我的画很受那些姑娘欢迎,她们总是说我天赋异禀”
“看的出来你有艺术细胞。”
“你也不错,天啊!你这是这是长袍吗?看起来很酷风一吹哇哦,啪啪啪的响声。”
84、杰克你需要一个放大镜
男人的友谊很简单,或许是打一架,或许是看一眼就成了兄弟。
毕礼耕姿势丰富,很快征服了浪子杰克。
杰克抱着学习的虔诚态度,想要更多的请教。
相见恨晚的两人依依不舍,最后跟着杰克去了三等舱聚会。
美酒香烟,牛肉面包,应有尽有。
特奶奶的,这才是应该有的待遇。
看到载歌载舞的一群鬼佬,毕礼耕眼睛都红了。
小仓库他是懒得回去了,虽然看不上这里的环境,但是总比小仓库要好。
不过住哪?
眯着眼一边陪杰克说话,一边在人群中打量。片刻,毕礼耕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姑娘,脸很嫩,估计刚十八岁那种。
“我的朋友,我要去休息了。”
仅仅十分钟,毕礼耕搂着面若桃花的姑娘走了过来,在杰克眼红无比的目光中笑着告别。
杰克目光羡慕咬着牙趴在毕礼耕耳边吐槽:“你可真是好兄弟,毕,她是有室友的,我觉得你应该带上我。”
“我可不喜欢那种气氛。”
“不不不,那可是四个,四个青春活泼的姑娘,相信我兄弟,你应付不了的。”
杰克有些不甘心,搂着毕礼耕的脖子接着劝说。
毕礼耕有些不耐烦了:“杰克”
杰克赶紧解释:“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带着其他人离开。
兄弟,我不会打扰你的好事,你可以尽情的玩。
天啊,想一想那么大的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你可以随便折腾。而我,只能找一个小角落应付一夜。”
毕礼耕闻言也有些意动,怀里的这姑娘不错,而且以他的眼力一看就是原装。身材好,脸蛋好。
但是谁知道她室友如何?
万一是歪瓜裂枣的到时候岂不是给自己过不去?
想到这里,毕礼耕点了点头:“好吧兄弟,谁让我们是兄弟?”
杰克大喜过望:“你可真够意思,我会请你欣赏我的画作的朋友。我的兄弟,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跳舞。”
毕礼耕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怀里的姑娘,那姑娘对两人交头接耳的话也听在耳中,却没有生气。
杰克却有些不解:“跳舞?仅仅是跳舞?”
“当然不”毕礼耕接着说:“你还要让她感受到你的博大精深。”
杰克还在思考毕礼耕的话,看着两人搂在一起往前走而且已经亲上了,杰克顿时口干舌燥的小跑过去。
三等舱果然舒服许多,里面摆放着高低床,比小仓库的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更没有脚臭味,毕竟这里是可以洗澡的。
推开门女孩当先进去,毕礼耕伸头一看却见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