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天当着诸位的面,揭穿凌风这伪君子的真面目,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岂能让他再留华山,请各位掌门为我华山派举持公道,免得华山弟子说我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凌风你还有什么话说!”
凌风大怒:“住口,你竟敢骂我是淫贼!”
岳冲云冷笑:“那日你抱着小师妹,小师妹倒在你怀中哭泣,定是你欺负了她,是我亲眼所见,你休想抵赖!”
“岳冲云你猜错了,我其实和若婵是父女关系,岂是你想的那么荒唐!”
“你休想骗我!”
“你这种人不值得我骗!”
岳冲云冷笑道:“你说她是你女儿,那她娘是谁?”
凌风一怒:“无可奉告!”
岳冲云讽刺笑道:“说不出还强词夺理,分明是狡辩!”
若婵怒道:“我爹敢作敢当,岂似你卑鄙无耻下流!”
“有谁能证明他是你老爹!”
“唉!一失足为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错就是错,错过之后还是错,贫尼可为凌风作证,他们的确是父女关系!”
“师太一向慈悲为怀,和这淫贼交情不错,不过这淫贼乃是武林败类,岂能包庇,师太你说能做证,可否能找出人证物证!”
“岳冲云你作恶多端,不杀你难泄心头之恨,今天我就要替华山除害!”
岳冲云大急:“三位掌门,凌风想杀人灭口啊!”
无影颂了声:“阿弥陀佛,其实我就是若婵她娘!”凌风刚想出掌,闻听此言,一时怔住了。“师太你这是何必呢!千错万错只是凌风的错,错在凌风年少无知,所有罪过就让凌风要人承担,你又何苦说出呢?”众人大惊,万万没想到凌风与无影会是这般关系,一时哑口无言。
“大错铸成,无法挽回,一切已成事实,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我是逃脱不了的!”无影语气平静。
“岳冲云你还要问些什么?”
“你们居然是夫妻,你们违反华山门规,同门师兄妹不许结婚的,按罪当逐出华山!”
“当年月影和我都是华山弟子,正是因为门规,月影才被师父逐出华山,后来她入了恒山派,当年师父已经罚过我们了,难不成你还要替祖师爷定我们的罪不成!”
岳冲云冷笑道:“一个尼姑一个道士这成何体统!”
“当年月影也是华山弟子,并非尼姑,岳冲云你少含沙射影,血口喷人,你之所以旧事重提,无非是想将我除去,掌门之位你便可坐稳,你便可为所欲为了!”
岳冲云心惊道:“我没你那么卑鄙!”
石贯英怒道:“即是往事,何必重提,就似师太所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年轻时不曾做错过事,师太与凌道长三十余年来为武林做了不少好事,你想以往事来要挟凌道长,居心不良,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你如此兴风作浪,真是有辱华山名誉!“
“岳冲云,我今天要替华山清理门户!”凌风大怒猛扑了过来。
岳冲云见凌风杀心顿起,早就做好了准备,未等他扑到,就撞破窗户逃了出来。几名华山弟子拦住了凌风。“掌门,出什么事了!”众人这一拉拉扯扯,岳冲云早已逃之夭夭。
凌风咬牙切齿:“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以正华山门规!”
“道长即无要事,石某就此告辞!”
“石掌门难得来我华山,何不多住几日!”
“老夫无心观赏华山景色,昆仑还有许多事等我,石某就此告辞了!”
谷万声也道了声:“道长珍重!”随即下山。
凌风对无影道:“师太,凌某教徒无方,请师太宽恕!”
若婵急道:“爹,即然你们什么都不在乎,不如我们一家人找个地方,过些寻常人的生活好吗?”
“若婵,无影已绝七情六欲,只盼与青灯,经书相伴,一生足矣,倒是你要好好把握前程!”
“不会的娘,只要你能回心转意,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太晚了!”无影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凌若婵万分伤心:“为什么我有爹有娘,而他们却不要我!”
凌风召集众华山弟子,道:“诸位华山弟子,本门叛徒岳冲云诬陷本掌门,欺师灭祖,日后如见其者杀无赦!”众弟子揣测纷纷。
“凌风年少时曾犯下是一错,以至受逆徒要挟,今日凌风要废除华山同门不能成亲之门规,众弟子可有异议,不妨直说!”众弟子齐声道“一切听从掌门安排!”
“既然各弟子一致赞成,就废除此条门规,另外凌某年事已高。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三师兄袁世忠,众弟子可有看法!”
“一切听从掌门安排!”
“袁世忠肯请掌门收回成命,弟子愚昧,论武功论才智,都不是掌门之才,望掌门三思!”
凌风暗思:“岳冲云这一乱,华山人心惶惶,我此时让位,确有不妥!”当下又道:“也罢,掌门之事,日后再议,另外我派有五名弟子失跌已久,各位兄弟尽快查明真相!”
众弟子跪地道:“掌门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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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新婚断指
“有什么话,姐姐请说就是!”
夏雪呤道:“任少雄,你说过的话可曾算数!”
少雄道:“我虽非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却也是一言九鼎的男子汉!”
夏雪呤道:“那我问你,在破庙中所说的话可曾算数!”
“我任少雄敢作敢当,自然说话算数!”
夏雪呤怒容满面:“那好,可否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我来问,你来答!”
“姐姐问就是了!”
夏雪呤道:“你可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少雄一怔:“姐姐不是早就原谅我了吗?”
夏雪呤恨道:“你是第一个和我有肌肤之亲男人,虽然我早就原谅了你!”如风此时正从内堂走出,闻听此言,犹如霹雳轰顶,脑中一片空白。
少雄一时愣住了。夏雪呤又问:“你可曾说过永远爱我?”少雄又是一愣。
夏雪呤怒吼:“你回答我,你说!”
少雄道:“我说过!”
夏雪呤又问:“你说没说过要一生一世照顾我,永远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少雄道:“我说过!”
夏雪呤声泪俱下:“那你为什么要违背诺言,今天要和如风结婚,你说过不让任何人伤害我,但伤害我的人却是你!”
“任少雄,想不到你竟是一个风流无耻之徒,你早有了夏雪呤,又来娶如风,你们两个窜通来羞辱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要如风,我和如风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白庭峰大怒。
“任少雄,如果你今天要娶如风,那就先杀了我!”夏雪呤道。
“我知道了,你定是以为我害死了你爹,所以你要报仇,你要羞辱我以泄心头之恨,你好卑鄙!”白庭峰大怒,蓦然出掌,一掌将少雄打飞。少雄被二人骂得晕头转向,这一掌击来,那里躲得了,顿时被打得口流鲜血。如风渐渐清醒了过来,喉咙哽咽,用了很大力也没哭出来,终于哭出声来了,声音好大,好似洪水泻闸。“任少雄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