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4 章(1 / 1)

又逢君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对劲来。父皇一个照面之下,就认了出来,可见父皇目光如炬。”

因为他见识过真正举世无双的易容术。

今日的“邵公公”与之相比,实在差得远了。脸孔确实差不多,走路的姿势却不太一样,声音更是不同。一张口,他就知不对劲了。

庆安帝想起冯少君,不由得暗暗叹口气,随口应道:“见过真正的高手,自然就知其中差别。”

“以后你们也得多加提防小心。”

……

有刺客行刺天子的消息,迅速传开。皇陵被封,天子亲卫们在董统领的带领下严查,王公公也领着一众内侍四处查探。

这等动静,几乎立刻惊动了赵王。

赵王心中骤然涌起不妙的预感。他霍然起身,全身的肥肉抖了一抖:“将世子叫过来。”

身边的内侍忙应声退下。

片刻后,赵王世子来了。

赵王世子面色有异,魂不守舍,走路时轻飘飘的。

赵王半点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道:“是不是你派刺客刺杀皇上?”

赵王世子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一个字都吐不出口。

知子莫若父。赵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眼珠子都红了,扬起手就重重扇了儿子一巴掌,又猛地踹了一脚过去。

赵王世子惨呼连连,被踹倒在地,左手捂着脸,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父王救救我!皇上已经令人封了皇陵,四处查探,怕是很快就要查到我头上来了。父王一定要救我啊!”

赵王欲哭无泪,走上前,又踹了几脚。

赵王世子疼得蜷缩起来,惨呼不已,一边哀求:“父王,儿子知道错了。求父王救我啊!”

“刺杀天子是十恶不赦的死罪!”赵王咬牙怒骂:“当年秦王汉王都是怎么死的?他们还是皇上亲兄弟,皇上也没饶了他们。你凭什么以为皇上就会饶过你这个侄儿!”

“你这个冲动无脑的蠢货!我已经求得皇上点头,很快就能离京就藩了。你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派人去刺杀天子,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你!赵王府上下都会被你连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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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死路(四)

赵王破口怒骂,越骂越气,火焰直冲脑海。

眼前忽然发黑,整个人晃了一晃。

偏偏此时屋子里只有父子两人。赵王世子被踹得起不了身,而且一直在痛哭流涕,压根就没留意到亲爹被气晕了。

结果,赵王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嘭地一声,发出一声闷响。

守在门外的赵王亲卫,迅疾推门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抬起赵王进了寝室,一边高呼着宣太医。

赵王世子整个人都懵了,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一脸茫然无措。

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唯一能救他的父王,也倒下了。现在还有谁能救他?

就在此刻,王公公领着几个内侍进来了。

“世子,”王公公目光阴恻恻的,声音里的寒意能将人冻成冰碴:“咱家搜查御膳房,找到了邵公公的尸首。那个假扮成邵公公的刺客身上,搜出了一个腰牌。这腰牌,听闻是赵王府的暗卫所有。现在请世子随咱家去见皇上。”

赵王世子面无人色,全身颤抖个不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一个蠢货,也敢派人行刺皇上,真是自寻死路!

王公公心中恼恨交加,转头吩咐一声,几个内侍上前,像拖死狗一般,将赵王世子拖起来。一路拖到了庆安帝面前。

面色惨白的赵王世子,脸上涕泪没干,跪到庆安帝的面前。

庆安帝目光冰冷地看着亲侄儿,缓缓问道:“是你派刺客行刺朕?”

赵王世子嘴唇哆嗦:“不,不是我。一定是有人想刺杀皇上,嫁祸于我。我是皇上的亲侄儿,怎么会做出这等不合人伦的事!皇上一定要相信我!”

赵王世子此时倒是回过神来了,一边抹泪一边哭着为自己辩白。

庆安帝生生被气乐了:“朱时!你自己蠢,是不是觉得别人都和你一样蠢?”

“这个刺客,易容成了邵公公的模样来行刺朕。现在刺客死了,你以为死无对证不成?王公公已经找了易容药水,将刺客的脸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他是你带进皇陵的,朕只要令人将你的身边人都带过来,立刻就能指认出来。”

“朕给你留了最后一分体面,所以只将你带来,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赵王世子全身哆嗦个不停,转而哭着求站在一旁的朱昀:“堂兄!你替我求求情,救我一命吧!我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现在已经知错了!”

朱昀面色铁青,冷冷道:“你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

“擅长易容术的高手,少之又少。你费尽心思搜罗了这么一个高手,令他扮成净过身的内侍,混进皇陵里。能靠近父皇身边的内侍,只有邵公公和王公公。王公公身量不高,刺客的身形和邵公公相近。所以,你早就选定了邵公公。”

“时机也选得恰到好处。宫中戒备森严,想靠近父皇难之又难。趁着皇祖父十周年祭奠,你将刺客带进皇陵。引开邵公公杀了,再扮成邵公公的模样,靠近父皇,一举刺杀。”

“你这一计,虽然鲁莽了些,却出人意料。若不是父皇警觉,今日就要酿成大祸了!”

朱昀越说越怒,越想越是后怕,看着赵王世子的目光里满是恨意:“朱时!父皇从未亏待过你,三叔想去就藩,父皇也应允了。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赵王世子肥硕的脸孔没了血色,嘴唇颤动,终于不哭了,挤出几句话来:“这几年,我们父子过得是什么日子?”

“什么苦差事累差事,都是我们的。一旦有了疏漏,就被皇上叱责。我也姓朱,比你差在哪儿了?凭什么你贵为太子,人人敬服爱戴,我就得费心费力当差还不讨厌,被人鄙夷被人瞧不起?”

赵王世子说着,情绪也激动起来,肥脸上一片愤怒的潮红:“是,我心里就是不甘心。今日的刺杀,我早已谋划许久了。只恨事到临头没成,功亏一篑。”

“不然,现在哪里轮得到你来质问我!”

朱昀怒极反笑:“亏你有脸说!这几年,父皇是派了不少差事给你。何尝不是给你在朝中立足的机会?你在户部,贪墨银子。去了刑部,还是贪图金银,差点惹出大祸。”

“父皇倒是想饶过你,奈何你自己不争气,你有什么脸怨天尤人!倒不如直接承认,你就是野心勃勃,想谋夺皇位。”

赵王世子死死盯着朱昀,眼里的火星都快喷出来了,一怒之下,口不择言:“你有什么脸高高在上地说这些!”

“你以为自己是皇上独子,储位安稳。哈哈哈!我告诉你吧!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闭嘴!”

两声怒喝,几乎同时响起。

朱昀和庆安帝一同怒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