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4 章(1 / 1)

又逢君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闭上眼很快睡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太医为他换了伤药,施针半个时辰,又喝了一碗汤药。

这么一番折腾,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饭菜端来了,朱昀不想吃。袁敏坐在床榻边,亲自喂他。他只得勉强吃了些。

袁敏用帕子为他擦拭嘴角,轻声道:“你身体还没好,以后还是静心养着。有人来东宫,也别见了。”

朱昀打起精神说道:“该见的人,还是得见一见。”

袁敏低声道:“沈指挥使见一见也就罢了,对着赵王世子有什么可说的。”

袁敏打从心底厌恶赵王世子。两年前,赵王世子设宴,朱昀喝了加了药的酒,招惹了美人蔓儿。可以说,赵王世子从头至尾就没存好心。

沈祐痛揍赵王世子一顿的消息传进宫中的时候,袁敏心里别提多痛快多解气了。

朱昀低声答道:“我是要警告他,别再想着刁难沈祐。”

赵王父子也好,福亲王也罢,暗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瞒不过明眼人。朱昀是晚辈,不便对长辈无礼,教训赵王世子几句倒是无妨。

袁敏听了事情始末,眉头舒展开来:“殿下这么说就对了。”

朱昀无声一笑,握住袁敏的手:“别说你,我也不喜欢他。不过,到底是堂兄弟。他腆着脸凑近乎,我这个太子不便完全不理。不过,亲疏远近,我心里有数。”

袁敏点点头,展颜一笑。

就在此时,棠姐儿带着梁哥儿进来了。棠姐儿每天读书半日,另外半日学琴棋书画,得了空闲就来陪伴亲爹。栋哥儿是未来的太孙,接受的是最精良的教育,太傅就有三个。每日课业繁重,不到天黑回不了东宫。

朱昀见了一双儿女,心情愉悦,耐心地听棠姐儿说话。梁哥儿说话还不利索,也急着插嘴。逗得朱昀不时轻笑。

又过片刻,榕姐儿也被奶娘抱着进来了。

蔓儿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在朱昀面前露脸。榕姐儿隔三差五地会被抱着过来请安。

榕姐儿比梁哥儿小了几个月,现在也有一岁多了,会走路,也会说话。皮肤白嫩眉眼秀气,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父王,然后乖乖待在床榻边。

这般乖巧听话,实在讨人喜欢。

袁皇后就很喜欢榕姐儿。就是袁敏,去了心结后,对榕姐儿也不错。她主动抱起榕姐儿,对朱昀笑道:“榕姐儿乖得很,不像梁哥儿,四处淘气。”

梁哥儿听得不乐意了,伸手就去拉扯榕姐儿。他生性霸道,见娘亲抱着妹妹,根本容不下。

袁敏只得将梁哥儿也抱过来,一同放在腿上。

棠姐儿也才五六岁,正是黏娘亲的时候,紧紧贴着袁敏。

朱昀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失笑,心里那一丝愧疚酸涩,久久挥之不去。

再贤良大度的女子,也不愿见庶女在眼前晃悠。他回来养伤,榕姐儿时常来请安,这自然是得了袁敏的默许首肯。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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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好转

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盛夏已过,秋日的凉意袭来。

一直在东宫养伤的太子殿下,伤势日渐好转,已经能被扶着下榻慢慢走动了。脸色也一日好过一日。

袁皇后每日都来东宫,眼看着儿子伤势大有好转,袁皇后满心欢喜:“太医说了,你再养几个月,等过了年,就能恢复如初。”

恢复如初是不可能的。

体内余毒,清除了七七八八,不过,身体被伤了根本,还得慢慢调养。还有右臂,永远留下了碗口大的伤疤,用不上力气。

这些事,在朱昀的示意下,两位太医都瞒了下来。在袁皇后面前,当然要挑好的说。

从表面来看,朱昀就是稍微虚弱了些。

袁皇后满面喜色,袁敏也是笑意盈盈:“殿下已经能下榻走动,很快就能痊愈。母后也该放心了。”

夫妻两个很有默契,在袁皇后面前都是高高兴兴的。

等袁皇后走了之后,朱昀才呼出一口气,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低声嘀咕:“我现在真是不中用,这才走了一小圈,就满头都是虚汗。”

袁敏用帕子为他擦拭额上的汗珠,笑着轻嗔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重的伤,总得慢慢将养恢复。”

朱昀又叹一声:“整天在东宫里待着,实在太闷了。”

他这副模样,既不能上朝,又不能看奏折。每天待着寝宫里,气闷至极。从能下榻的那一日开始,他就积极练习行走。

只是,养身体这等事,急也急不来。朱昀发了几句牢骚,继续老实待在东宫。

庆安帝每日政务繁忙,时常批阅奏折至深更半夜。每隔几日,才来东宫探望太子一回。

这一日午后,朱昀在寝宫里慢慢踱步。一旁的祝统领要上前搀扶,被朱昀坚定地拒绝了:“不用你扶,我自己走。”

走了两圈,朱昀的额上直冒汗。

就在此时,庆安帝进来了。朱昀有些吃惊,下意识地上前相迎,拱手行礼。一礼还没行完,身体就晃了一晃。

沈祐眼疾手快,比祝统领的动作还快一步,及时伸手扶住了太子殿下:“殿下小心。”

朱昀定定神,冲沈祐一笑:“多谢。”

待朱昀站稳了,沈祐才收回手。

庆安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目中闪过一丝笑意,张口问朱昀:“你这两日身体怎么样了?在庆安帝面前,朱昀就实在多了:“胃口还不错,走路能走盏茶功夫,就是右臂还没什么力气。

这条右臂,算是废了一半。

庆安帝的目光落在朱昀的右臂上,心里阵阵抽痛。半晌才道:“人没大碍就好。这些事暂且瞒着你母后,别让她知道。”

朱昀点点头应下了。他还有心情说笑:“亏得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早早被立了太子。要不然,我这储君之位怕是难保了。”

庆安帝:“……”

一旁的杨公公神色未动。

冯公公迅速瞥了一无所知的沈祐一眼。

庆安帝难得心虚尴尬,好在他绷得住,脸上丝毫看不出来:“说什么混账话。你右手没力气,还有左手。等身体好转了,就练一练左手提笔写字。”

朱昀点点头:“父皇说的是,我也有此打算。”

庆安帝不是什么慈父,自小就对儿子严苛惯了,这样嘱咐几句,已是极限。太和殿里还有一堆政事,庆安帝很快便离去。

随行的亲兵内侍们浩浩荡荡地随天子离开东宫。

朱昀看着庆安帝的背影,心里闪过刚才一幕,忍不住对袁敏说道:“我怎么觉得,今日父皇有些奇怪。我随口说笑一句,父皇当时的语气都不太对。”

袁敏轻声笑道:“这种玩笑话确实不该说。父皇对你素来严厉,是因为对你的期许高。不代表父皇不疼你。你说这话,是拿针扎父皇的心。”

朱昀摸了摸鼻子:“我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那么多。”

袁敏叹了一声道:“其实,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当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