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1 章(1 / 1)

又逢君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里坐下。

天子两个月没进过后宫,更别说召幸嫔妃了。一众宫妃,就像旱地,甘霖久等不至, 难免面色晦暗。倒是瑜美人,气色好得令人嫉恨。

曹太后笑道:“立储是天大的喜事。皇上设宴群臣, 哀家也令人备了晚宴。今日大家伙儿都聚在慈宁宫, 好生热闹一番。”

众妃齐声应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曹太后。

很快,皇子妃们也闻讯进了宫。

相比起前几日,今日的燕王妃就更风光了。就连眼高于顶的曹贵妃,今日对着燕王妃也格外客气。

燕王妃不懂看人脸色?生来就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别人看她的脸色还差不多!

燕王妃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那是性情率直心胸坦荡!

总之,如果有问题,一定是你的眼光有问题。

燕王殿下的眼光总是错不了的!

……

宫宴过后,燕王妃坐在宫门外的马车上,一直等到子时,才等到了燕王。

隐忍二十年,一朝得志。饶是燕王沉稳坚毅,今晚也在众官员的恭贺声中喝多了。脸上看着还算清醒,一双眼格外明亮,看着燕王妃一个劲儿地笑。

燕王妃也抿唇笑了,挽住燕王的胳膊,将头靠在燕王的肩膀处,悄声道:“得尝所愿,开不开心?”

燕王低声笑了,伸手揽住燕王妃的纤腰,同样悄声道:“这是我应得的。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那一口压在心底十数年的闷气,悠然抒出了胸口。

这一场历时漫长的太子之争,终于落下帷幕。

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燕王妃由衷地为丈夫欢喜,又忍不住嘀咕:“你做太子,我就是太子妃。等册封大典后,我们就得住进东宫。”

“我在燕王府里自由自在惯了,以后在宫中,有皇祖母,有曹贵妃,还有这么多宫妃要打交道,想一想我都觉得头痛。”

燕王哑然失笑,俯身吻了吻娇妻的脸颊:“别担心。皇祖母眼明通透,不会为难你。曹贵妃到底不是皇后,也没资格在你面前摆婆婆的谱。那些宫妃就更不用说了,只有捧着你的份。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者,我们的儿媳聪慧能干。燕王府的内宅打理得有模有样。以后进了东宫,照样都交给她就是了。”

燕王妃难得有些心虚,小声问道:“我这样做婆婆,是不是稍微有些过分?”

燕王又笑了:“一进门就掌内宅,不受半点磨搓,婆婆待自己如女儿一样疼爱。像你这样的好婆婆,天底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燕王妃被哄得美滋滋的,娇俏地看了燕王一眼:“我的夫婿,英俊神勇,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

燕王低声笑着,在燕王妃的耳边低语。夫妻耳鬓厮磨,不时轻笑出声。

夜风徐徐,马车内的轻笑声,顺着夜风悄然飘进随行侍卫们的耳中。

沈祐离马车最近,耳力又佳,听得也最真切。

威严肃穆不苟言笑的燕王殿下,在燕王妃面前就成了绕指柔。二十年的夫妻了,依旧恩爱亲密,更胜少年夫妻。

二十年以后,他和少君表妹,也会是这样的恩爱夫妻吧!

沈祐遥想着日后,一颗心悄然发烫。

一炷香后,马车在燕王府门外停了下来。

沈祐忍不住看一眼不远处的秦王府。

他的少君表妹,就在秦王府里。两人相隔不远,可惜不能时时相见,只能遥遥相望,彼此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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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密室

燕王殿下终于被封为太子了。

冯少君今夜心情激越振奋,久久难以入眠。

这一世,燕王的太子之路,比前世早了一年多,且走得更平稳顺畅。这对追随燕王的人来说,自然是一桩好事。

等册封大典过后,燕王就要搬进东宫。沈祐身为燕王亲卫,要进东宫当差。两人各自当差,想见面相聚,就愈发不容易了。

冯少君翻来覆去难以成眠,索性起身站到窗前,往燕王府的方向看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重回榻上。

迷迷糊糊地刚入眠,就被一声隐约的惨呼声惊醒了。

冯少君瞬间清醒,人未动,却竖长了耳朵。

秦王心情恶劣的时候,伺候的“公子”们就倒了大霉。一年间,已经换了三个。三日前进府的是第四个。

秦王无奈低头,主动推举燕王为太子。今日燕王得尝所愿,秦王二十年的美梦成空,心里不知憋了多少闷气怒火。伺候的人可就遭殃了!

听了片刻,惨呼声戛然而止。大概是被折腾得昏过去了。

冯少君心中毫无波澜,继续闭目入眠。

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

隔日五更,冯少君便起身,对着巴掌大的铜镜收拾妥当,顶着小喜的脸出了屋子,去了饭堂。

“小喜”出了名的木讷少言,平日独来独往。以前勉强还有一个“好友”小禄。自几个月前闹过口角后,小禄一气之下也不大理睬“小喜”,耳根愈发清静。

早饭是清粥馒头小菜。

冯少君一边低头吃早饭,一边留神听着众内侍闲话。

“皇上终于下旨册立太子了。咱们主子风光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竟是燕王拔了头筹。”

“吃你的饭吧!胡言乱语,当心咬了自己的舌头。”

多嘴的内侍正是小禄。他讪讪地笑了一笑,很快转移话题,卖弄自己的消息灵通:“对了,昨夜的动静你们听到没有?这位王公子也是倒霉,听说半夜没了气,被抬出府了。”

“什么?死了?”

一众内侍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小禄眉飞色舞:“可不是?正逢着主子心情不好,拿他来撒火出气。他不懂规矩,呼喊乱叫,惹得主子不高兴,哪里还有他的活路……”

门外有脚步声。

冯少君飞速抬头,瞄了一眼,咳嗽一声,提醒小禄快些住嘴。

奈何小禄正说到兴头上,根本没听到,继续口沫横飞:“我和你们说,最近当差可得提着几分小心,别一个不慎,触了主子霉头。到时候一顿板子,就要了小命……”

门外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到了小禄的身后。阴阳怪气地接了话茬:“你们说什么这么起劲?也说给咱家听听!”

小禄额上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他立刻跪下磕头:“小得多嘴,请赵公公饶命!”

赵公公近来伺候主子,时常挨骂,也憋了一肚子闷气。小禄这时候撞到了眼前,哪有轻易饶过的道理:“来人,带他下去掌嘴,让他涨涨记性。”

小禄的脸都被扇肿了,嘴一动就疼得直掉眼泪。那副惨样,既可怜又可笑。

内侍们大多身残阴暗,没一个同情他的。在赵公公走了之后,反倒一个个嘲笑了小禄一通。

冯少君心冷如铁,也没同情他。祸从口出,今日亏得是赵公公,要是不慎落进秦王耳中,就不止是一顿耳光了。

吃完饭后,冯少君在书房外等着。

秦王要去礼部当差,阴着脸出了书房。赵公公和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