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销魂娘子就散你销魂媚功对不对?”
须霞羞怯地道:“我当时穴道受制,只得顺眼她练练心法,练到后来才知是那么一回事,但已经不能自制过,后来竟然入了迷,那样子一定很难看!”
陆小郎淡笑道:“干,还好,不算太露骨!”
须霞玉首垂胸,娇羞地道:“真是羞死人了!”
陆小郎正色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怎么办?”须霞茫然地摇头道:“你说呢?”
陆小郎道:“看样子你师父根本未作归计。等也是空等,江山辽阔,四海无边,找也是自找,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须霞道:“我在这里等,你去外面找,好吧?”
陆小郎道:“干,那怎么行?千辛万苦,找古大夫要药,就是为了使你早日回复本性,以便早日找你师父。”
须霞倏地面色一变,冷笑道:“原来你去找药,并非为我?而是为你自己?”
陆小郎知道方才自己说溜了嘴,连忙转缓道:“当然也是为了你!”
须霞喟然道:“你真是令人伤心!”
陆小郎对付姑娘家已经有了经验,似真似假地道:“须霞,这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我们的身世都是模模糊糊的,也许这件武林公案对我们的身世都有关联,我们必须及早弄清楚。”
须霞也学着连庄的口气叫道:“浪子哥哥!我错怪你了!”
陆小郎道:“别谈这些了,咱们也离开这里再说吧!”
蓦然,林间传来一声叱喝道:“浪子,你走不掉了!”
“飕飕”连声带影闪飞,十几条黑衣大汉自林间跃出,形成一个圆圈,另一条缩小的身影,落在陆小郎面前三丈不到的地方。
此时,天未尽黑,陆小郎一眼看出面前之人,赫然是那“霸剑宫”的宇文凤,其余的黑衣大汉不用说,都是“霸剑宫”的剑士了,奇怪的是“双剑霸王宇文康”并未现身。
陆小郎私心暗忖:“对方如何知道自己要来这里呢?难道他们是一路踩着线来的?”
只见宇文凤腰系长剑,足登蛮鞋,显得颇有英气,可惜是刹气太浓,减低她秀丽脸蛋上妩媚。
宇文凤双目盯视陆小郎良久,方冷冷发话道:“天地毕竟太小,又遇见尊驾了!”
陆小郎冷笑道:“看样子,宇文凤姑娘有点来意不善!”
宇文凤双眉一挑,轻言细语地道:“尊驾说对了,是较量两招,还是跪地求饶?”
陆小郎倏地将脸一沉,寒声道:“宇凤姑娘生得眉清目秀,仪态端庄,颇有点像是深受教养的姑娘,想不到说话竟是这样的粗鲁,教人听不入耳。”
宇文凤倏地拔剑出鞘!冷叱道:“姑娘我不喜爱唇舌剑,喜欢动真章实学,尊驾赐教吧!”
陆小郎未及答话,须霞已经动怒。出面回道:“怎么样?姑娘我陪你比划比划!”
宇文凤剑尖向旁一指道:“你歇会儿,早晚会轮到你!”
须霞冷笑道:“我只怕你上手就被浪子宰了,姑娘我就不过瘾了!”
字文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冷笑了一声,冲着陆小郎道:“怎么样?浪子?是你纵勇她来替你挡一阵,还是她真的不怕死?”
陆小郎用手一拉须霞,上前一步,冷冷道:“好!宇文凤姑娘既然是指名叫阵,在下只得奉陪了,不过,在下想问问,字文凤姑娘今天的用意何在?”
宇文凤哼一声道:“一来是上次在宫内承蒙赐教,姑娘我想要回教两招,另一方面么!我不说你心里也会有数!”
陆小郎冷笑道:“那样看看姑娘的功力了!”
宇文凤道:“要不要我借一把剑给你?”
说完,也不待陆小郎答复,既扬声喝道:丢一把剑过去!
武士一声应诺,一柄银亮长剑凌空而至。
陆小郎猛一扬腕,食指轻轻地朝剑尖上一点嗡的一响,那柄长剑竟然断成了十数个小段。
宇文凤不由又骇又怒,沉声道:“姑娘我是多操心了!看剑!”
说话中,长剑平伸,左手剑诀一领,银光大闪,只听宇文风一声轻叱,万点晶芒向陆小郎齐头洒下。
陆小郎跨左步,弃中宫,挫腰,扬腕,看准长剑方位,食指单竖,向那剑身敲去。
宇文凤方才已见只过陆小郎的指力,虽然手中长剑乃万年寒铁所铸,仍然不敢贸然造次。不待招式用老,剑尖朝右一带,易刺为削,向陆小郎腰际削到。
陆小郎真是艺高胆大,以指为掌,顺着剑身,疾速地伸向剑把,准备一把扣住对方手腕。
宇文风想不到对方会变出这么一招,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撤招缩腕,纵退三尺。
陆小郎轻笑道:“莫非姑娘认输了?”
宇文风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陆小郎沉叱道:“住口!姑娘最好立刻撒兵,来日在下与兄柑遇,还有一个退步,不然,“七星楼’武林除名就是榜样。”
宇文凤厉叱道:“浪子!你若是将‘霸剑宫’和‘七星楼’相比,那你可就看走眼了!”
陆小郎冷笑道。“姑娘的两招剑法,在下边领教过了,稀松平常,不过如此。”
宇文凤咬牙切齿地道:“好!让你见识见识‘霸剑宫’的不传之秘‘沥血创’吧!”一语方落,振腕一抖,手中长剑,竟然遍体血腥。
陆小郎心头暗凉,不待对方出招,先发制人,一招“断絮切云”向对方腕脉点去,左手摇晃,以便乘机打出“反洒满天星”点穴指。
宇文风身形一族,闪过指风,长剑一抖,一道红光向陆小郎当胸涌到。
陆小郎情知以指比剑很难讨好,于是,展开“苍穹游”身法,左腾右闪,右手东戳西点,尽是由招,左手待机而图。
谁知,宇文凤似乎对“反洒满天星”点穴指有了心得,始终根本不让陆小郎有出手的机会。
而她手里的长剑却一招紧接一招,使陆小郎闪避的范围越来越小,几乎每一次长剑都是擦身而过.
一时之间,陆小郎险像环生,只看得须霞暗暗心惊,额上滚动如豆大的汗珠,但她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毫无主意可想。
蓦然……。林间传来一声嘹亮的叱喝声:“陆小郎,接剑!”语声未落,一道甚然兰光,朝陆小郎直射而来.
须霞闻言一震,循声疾奔而去。
宇文凤是一个用剑行家,一见划空而至的湛然晶光,就知道这把长剑绝非凡品,陆小郎白手对长剑竟然拼拆了三十余招。
一旦长剑到手,其威势必定骇人,自己岂不要落败?
宇文凤心念电转,手中剑势一紧,一连三招。直逼陆小郎上盘,目的是压制对方,不使跃起接剑。
其实,陆小郎也曾练过一套堂堂正正的剑法。只因师父传“术”而未传“剑”,以致无用武之地。
此时,有人凭空投剑,已足以使他惊奇,光滥芒寒,更足以使他惊喜,凌空降下的这把长剑定是珍品。
当下,洞穿宇文凤狡计,心念暗转,挫腰,拧步,避过对方剑势,中指一屈一弹“当”地一响,指力破空而出。
那把长剑原本剑把朝上,剑尖朝